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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注意到她微红着的面颊,薄唇勾起,胸臆间泛起如饮了酒似的微醺。
云央听到面前人似有似无地叹息,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怎么?嫌弃姐夫,不想给姐夫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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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暑假家里人多了起来,很难静下心创作,我写文就得没人没声音才能写出来。
存稿消耗完了,之后落笔总觉得词不达意,唉,也不知道写的好不好,看评论是我最大的乐趣啦,有没有在看的宝子能跟我说说(探头探脑
不依靠姐夫,还想依靠谁?
云央抬起一双泪眼看他,摇了摇头,认真道:“不嫌弃的。姐夫受伤与我脱不了干系,我定然负责到底的。”
薛钰淡笑,她倒是仁义。
“怎么个负责法?”薛钰盯着她水润的眼,“我若是因此落下个残疾,央央可会一辈子顾着我?”
云央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不会的不会的,姐夫,一定不会这样的,都怪我,是我给姐夫招了祸……”
“别这样说。”薛钰道,“你入宫本没有错,你在御花园观景也没有错,错的是八殿下顽劣,错的是公主殿下没有及时赶到,此事与你无关,谁都不能指责你半分。”
他忍痛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别哭,是姐夫的错。”
错在摒弃了曾坚守的原则和底线,错在让自己一再失控,想要你的念头一日比一日甚。
为了独占你,起了卑劣的心思,打着曾不屑的“姐夫”的名号靠近你,只为你能多在我身边片刻。
“是姐夫的错,没有把你一直带在身边,才让淑妃给了你委屈受。你没有错,央央。”他将她抱得更紧。
云央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他拉过她温软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后背上的伤处传来的痛楚被心中霎时涌上的甜蜜所掩盖,青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却仍不敢发出一丝痛呼。
他怕惊扰她,她会松开他。
“公子……”簌青带着熬好的药进来,就撞上了这一幅景象。
平日里温文端稳的公子衣襟半敞,紧紧抱着云二姑娘,云二姑娘在公子怀中竟那么娇小……
而云二姑娘的手正大刺刺地放在公子渗着血的伤处!
簌青惊在原地,不知要不要出言阻止,可云二姑娘越抱越紧,公子那伤处的血又流了出来!
“二姑娘。”簌青还是唤道,“药熬好了。”
云央身子一抖,如梦初醒回了神,抬眸看着薛钰低垂的眼眸,惊得赶紧松开了他,低垂着头,耳朵根都红了。
薛钰气息沉而不稳,顺手放开了云央,侧目看着簌青的目光晦暗难言,充满了不耐。
簌青登时如芒在背,放下药罐,低声道:“公子,背上又出血了……我拿敷药和更换的布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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