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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悠明眉毛小幅度上扬了一下,左右看看:“就随便散散步吧,这里离我母校很近呢。”
他们共同的高中,羽灵二中深埋在居民区里,不过靠近路口的地方是个幼儿园,外围有片半开放的儿童娱乐区域。
两人并肩经过,骆悠明突然脚步一顿,喊道:“母校我来了!”就迈开长腿大步走去。
留下郁琛一个傻眼。
等等,幼儿园……这个母校?神经病啊!
“郁小琛,快来!”神经病已经霸占了一张石凳,正挥手招呼他。
郁琛恍惚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曾经有一次他请骆悠明吃完饭,也是这样强行拉着人散步,还拍着扎屁股的草地非让他一起躺下来。
在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情况下,郁琛体会到了骆悠明当初被迫跟傻子一起发疯的绝望。
尽管如此,双脚还是不听主人意志地挪了过去。
骆悠明单臂撑住石凳,斜着身子笑眯眯看他,流了吧唧的动作被他做出来还是很帅气。
郁琛不爽地撇撇嘴,屁股还没沾全凳子,就见那条放松的胳膊突然环过他脖子,强硬地搂住往怀里带了带。
郁琛吓了一跳就要挣脱,那胳膊却跟铁钳一样收紧,袖子上的凹凸金属扣差点磕到他的脸。处于盲区的骆悠明不知怎么发现的,居然眼疾手快地移开了。
“你,呃、你干啥?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啊?”郁琛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不爽地大叫,那条胳膊却死活甩不开了。
骆悠明从鼻腔里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手指作乱点着郁琛的肩膀:“看你不太高兴呗。”
闻言,郁琛蓦地噤声。
小屁孩叽叽喳喳地从前面飞奔而过,无忧无虑得令人羡慕,想必倒退十来年他俩也曾这样。
郁琛翘起腿,肩上热源存在感太强,他莫名眼睛发酸,遂别扭地转移话题:“我有‘家室’了,你别这样。”
敲击肩窝的力度停了。
半天,他感到极近之处的呼吸有些加快,转头看见发小夹紧眉毛,嘴巴张张合合,就是没看他。
“你就说吧,哥,到底啥事儿?再这样我怕先憋死的是我。”
“你……”骆悠明转过头。
“我?”
“我……哎!”骆悠明捂着肋下,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带我去见见你那个男友!”
郁琛被他的鼻息喷得有点痒:“为什么?”
“作为发小兼死党,你谈恋爱这么久我都没见过人,象话吗!”骆悠明振振有词,企图激将,“不然是骗我的?为了让我吃醋?好手段啊,我真吃了,你说怎么办吧!”
郁琛往外挪一点,像看傻子一样看他,说:“让你吃什么醋,我们性取向不一样。”
骆悠明张嘴就要反驳:“谁说……”右侧忽然飞来一只羽毛球,他抬手一挡打在小臂上,又“啪”地落到脚边,好险止住了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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