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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的瞬间骆悠明对他笑了笑,这笑容中包含的情绪很复杂,最明显的,是郁琛从中看出了一丝莫名其妙的释然意味。
待考察
说着“找人说点事,你们慢慢吃”,郁琛硬是扯开了攀着自己的胳膊,带骆悠明来到楼下咖啡厅。
在骆悠明惊讶的眼神中,豪气地给两人点了甜品跟咖啡——谁叫带来的那些已经便宜同事了。随后郁琛放下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心情还不错?”半晌,骆悠明硬着头皮问。不是分手了吗?不会这也是骗他的吧。
“还可以吧。”
“那,为什么分啊?”
骆悠明盯着他,想从微表情中抓住蛛丝马迹,这点他曾经很擅长,但不知从何时起就不那么管用了。
郁琛天衣无缝地端起正好上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轻飘飘道:“出轨被我发现了。”
“啊?啊……哦……”
郁琛在心底乐,面上仍平静地胡说八道,甚至把捉奸细节说得绘声绘色,并恰到好处地流露一点痛心和厌恶。
骆悠明脸色精彩纷呈,直觉有点怪,但这实在不适合反驳。
无论如何,结果对自己来说大概是好的。——至于为什么这么想,经过足足一个半月的反思,他已无法否认自己恐怕喜欢上了发小这个事实。
这种感觉不是错觉,不是一时兴起,不是性觉醒的毛头小子对胴体模糊的幻想。头几个晚上,他边失眠边万花筒般轮转着跟郁琛相处的细节。
一会儿是那家伙牛皮糖似的黏在身后叽叽喳喳,一会儿是变着法子约他出去、请他吃饭,一会儿又问能不能蹭课、要不要哪个通识课笔记。
镜头一转,那只好看的手握笔作画,清爽的青年躺在藤椅上大聊灵感与死亡,那张时常微笑讨好的脸换上挑衅与难言的狂热,竟使他浑身沸腾不止。
乡间跳跃起舞的影子最终落在眼前,这一次,郁琛双手捧着的不再是石头,而是那支亲手折下的玫瑰花。
——就在几个月前,那支玫瑰也曾垂落在他唾手可得的地方。
“我没记错你的口味吧,”郁琛点点他,“你也吃啊。”
“说得好像多少年没见了一样。”骆悠明说完就心虚了,这什么话?不识好歹!
郁琛完全没在意,低头把自己的千层戳下个尖角放在对面盘子里,又无比顺手地把骆悠明的芝士也剜了一块下来。
“……我知道了,是你自己都想吃吧。”
“对啊。”郁琛头也不抬,好心提醒,“你要吃得慢就都归我了。”
骆悠明无声笑了,贴着狗刨似的缺口舀着吃。
这一刻,他很庆幸他俩是没有隔夜仇的发小,即使捅破敏感关系,依然能名正言顺关心,能以熟人身份见面。
他也庆幸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虽然自己在这条路上晚了很多很多,也终归伤害到了对方。
郁琛心情应该确实不错,这场薛定谔的“失恋”是场解脱,既是他自己的,也是骆悠明的。他决定不再用这个借口欺骗自己以达到尽快放下对方的目的,因为他已经做到了。而同时,也让骆悠明无比清晰地认识到,郁琛确实比他要勇敢得多。
骆悠明正了正身子,自然地接过对方分享了一半的话题,两人不同领域的经历互相碰撞出惊喜。他头一次仔细观察郁琛讲到兴奋之处时染上亮色的眼睛、鼻子的细小褶皱、下巴精致的小坑,以及充满生气的清秀脸庞。
有一个想法,很快有无数个想法腾腾地从胸膛中升起,他眼疾手快地挡住差点被对方碰掉的叉子,与郁琛慢半拍伸来的手迭在一起,想着,或许、或许……
玫瑰不曾开败。
临走前,郁琛看着手表说:“坏了,这回我真得上去了。”
“嗯。”骆悠明点点头,拿上自己的东西,已经踏出一步的脚突然站定回转,“我说,要不要……”
“什么?”走在后面的郁琛差点撞上他鼻子。
“你要不要回我那儿住?”
“你不会同意了吧?小负心汉!”他堂哥大叫。
“没有!”郁琛也大叫,“我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你看着像有原则吗!你确定他弯了?跟你说,现在有种现象叫‘假弯’,你以为他弯了,他也以为自己弯了,但其实呢,被一定条件触发还是能直回去。”
“不确定。”郁琛皱眉吐了口气,“问题不大,有待考察。不对……他再‘弯的否’我也不在乎了……”
“行,”郁凌风点点头,“那我作为出轨的前男友提前祝福你们!”语毕想了想,又说:“对了,下个月我会住公司,这里很少回来,你好好把握机会。”
“为啥?”郁琛有些惊讶,没在意对方的美好祝福,“你还有公司?”
“怎么说话的,我换了个催命的编辑,还在磨合阶段,我要不去他都能上这来逮我。”
郁琛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没看出破绽,只好道:“好吧,你保重。”
凛冬不期而至。
南方城市很少下雪,降温后体感阴冷得厉害。郁琛这两天把厚被子厚衣服拿出来晒,无意间翻到了老妈给他带的毛衣和围巾。
他把东西铺在床上,拿起来轻轻闻了闻,突然意识到工作后这大半年还没回过家。
郁琛跟父母关系不怎么样,但也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原因很肤浅,商人看不上艺术家,儿子没选择“正经”的大厂职员,反而跑去小作坊搞艺术,这令他们很不满意——显然,理念分歧早已生根于毕业之前、择校之前,甚至兴趣萌发的青少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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