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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甩了甩头,努力把注意力拉回课堂。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本的页角,他告诉自己,只是新学期,来了新同学,仅此而已。
下课铃终于响了。
这节是下午的最後一节课,老师刚说完下课,同学们便纷纷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食堂或者回家。池意动作稍慢,他低头仔细地把书本一本本摞好,放进书包,又检查了一下笔袋。
池意背起书包,从教室後门走出去。走廊也空荡荡的,两旁的教室大多已经关门闭灯。
他记得江寻的嘱咐,他想先去一下洗手间,然後再回来等江寻。
洗手间在走廊拐角的最里面。
日光灯似乎接触不良,忽明忽灭地闪烁着,发出轻微的嗡鸣,墙壁瓷砖反射着冰冷的光。
池意忍不住有些无语,这个破学校,能不能修一下厕所的灯啊。
他掬起一捧水,轻轻拍在脸上,试图驱散那残馀的不安和莫名的心悸。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白发滑落,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身後的门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用什麽东西轻轻别住了门锁。
池意猛地睁开眼,心脏猝然收紧。
他透过面前布满水渍的镜子,看到了映出来的景象——那个叫曾知承的转学生,正靠在门板上,脸上之前那种爽朗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恶意丶嘲弄和居高临下的狰狞表情。
“哟,小白毛。”曾知承开口,声音变得充满侮辱性,“洗这麽干净给谁看啊?”
池意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
水流还在哗哗地响,但他却觉得四周寂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咚,咚,咚,撞击着耳膜,也撞击着那些被药物和疾病深埋的丶破碎不堪的记忆碎片。
“你…你想干什麽?”他的声音干涩发颤,几乎不像自己的。
“干什麽?”曾知承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他比池意高半个头,身材壮实,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池意。“这麽快就把老子忘了?嗯?贵人多忘事啊,池意小少爷。”
“听说你病了?脑子坏了?忘了过去那些……开心事了?”他故意把“开心事”三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讽刺。
池意想起初中时的记忆——阴暗的角落丶刺耳的笑骂声丶身体被推搡的疼痛丶还有那种无法呼吸的绝望……但一切都太快了,快得抓不住,只剩下本能的丶剧烈的恐惧和恶心。
不……不可能是他……
我都转学了,他找不到我的……
“我不认识你……”池意摇头,脸色苍白得像纸,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轻微发抖,“你走开……”
“不认识?”曾知承猛地伸手,一把揪住池意前襟的衣服:“那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他猛地将池意掼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砰的一声闷响,池意只觉得後背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又被尖锐的耳鸣声覆盖。
“以前不是挺傲的吗啊?!”曾知承的脸逼近他,唾沫星子几乎溅到他脸上,表情扭曲,“长得跟个妖怪似的!白毛怪!碰你一下都嫌脏了手!”
恶毒的语言伴随着下一击。坚硬的拳头狠狠砸在池意的小腹。
“看来以前还是教训得轻了!忘了该怎麽夹着尾巴做人了是吧?”
池意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喘息。
小腹和後背的疼痛疯狂叫嚣,但更可怕的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放开……”他挣扎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徒劳地用手去推搡对方如山般的身躯,但手抖得完全使不上劲。
结果手腕被轻易钳制,反拧到身後,疼得他倒抽冷气。
“哼,还是这麽没用。”曾知承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意,“看来你那个年级第一的相好也不怎麽样嘛,没把你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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