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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一夜,徐永兰起床,见隔壁床的南书面色潮红,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由惊呼:“哎呀,怎么发烧了!”又摸了一下她的手心,还暖和着,就给她解开了衣领散热。
想着先去烧点热水,刚出门,就看到一个人影蹲在墙角,吓的她一跳。
“谁在那里?”
苏清溪忙走过来,“徐姐。”
“清溪,你怎么过来了?”因着和李南书老吵架,苏清溪早两年就搬到李婶家里住去了。
苏清溪嗫嚅了下,才开口道:“昨天山脚出了事,我心里害怕,李……李南书还好吗?”
徐永兰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单单问起南书来了?”
苏清溪立即低了眉眼,“徐姐,人没事就好,我先走了。”说着,慌张张地跑了。
跑出了门,苏清溪心里还慌慌的,她梦见李南书死了,然后她拿到了工农兵大学名额,去上大学。
怎么,没死吗?
***
李南书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徐永兰摸了下她的额头,微微松了口气,“可算退烧了,南书,你再不醒,骆一勤都要把你送去医院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她摇头,徐永兰又道:“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拿吃的。”
门打开,又关上了,李南书紧紧地握着搪瓷茶缸,原来她死后穿书了,从21世纪的南书,成为了年代文里李家那个最小的妹妹。
一个在小说里并未出场过的背景角色,死在故事开始之前。
徐永兰拿了两个窝窝头进来,李南书小口小口地吃着。
“南书,你昨天能逃过一劫,真是侥幸,你都不知道,陈泉昨儿差点就被泥石流冲没了,幸好栓子叔拽了他一把。”徐永兰说起这事来,还心有余悸,“晓蕙做事也太唬弄了,麻绳都不好好搓,差点出了大事!”
李南书摇摇头道:“兰姐,晓蕙刚来没有经验,想不到也正常。”但她也是后怕的,她要是真死在这里,她们家可得散了。
听她这话,徐永兰微微摇了头,“南书,你这性子,以后去上大学了,还不知道怎么被人占便宜呢!”
李南书愣了一下,“兰姐,你也觉得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一定会给我吗?”她倒觉得苏清溪有极大的可能,原书里也是苏清溪去上的大学。
徐永兰摇了摇头,数着手指头道:“这几年,你组织老乡识字、认草药、炒茶叶,又鼓励他们养兔子增加肉食来源,还想方设法地请人来搞农业种植技术交流,论对北山大队的贡献,没有人能越得过你去。”
又补了一句:“琼玉也说,除了你,我们谁也不会服气。”
李南书摇头道:“兰姐,你不要这样想,这个名额没有写谁的名字。”
徐永兰又道:“去年就该是你,如果不是公社那边闹了乌龙,你去年就走了。”
李南书苦笑了下,“兰姐,不到真的跨进大学校门的那一刻,都是做不得准的。”下乡这几年,她有一个很深刻的感受,没有真的拿到手的东西,不算是你的。
徐永兰却像是笃定了这个名额会给她。
李南书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微微一动,会不会大家都这样想?所以这个名额,为原主招来了杀身之祸?
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一个名额,能比一条命重要吗?
徐玉兰又想起来一件事来,“我差点忘了说了,上午大队长来说,这几天雨水多,我们这儿地势低些,怕淹了过来,要我们自己找住处搬走,郭婶子让我俩去她家住几天。”
李南书忙起来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不是很多,一个装衣服的木箱子,剩下就是肥皂、雪花膏、梳子之类的零碎东西,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饼干盒子,她用来装信的。
随手打开看了下,最底下是两张相片,最上面的一封信是1973年3月,二姐来信说,预备在10月份结婚。
她数了一下,从3月到现在,她有两个月没收到家里的信了,两个月,这太不对劲了。
就算大哥大姐最近没空写信给她,二哥二姐总是要寄的,这俩人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要和她唠一唠,怎么会这么久都没一封信呢?
她觉得奇怪,就和徐永兰说了这事,徐永兰沉思了一下,“南书,你说,会不会是被人截了呢?咱们大队的邮寄是正常的,我前两天还收到了一封信,是一勤帮我拿回来的。”
李南书立即放下了盒子,“兰姐,我去公社邮局问一问吧!”这个年代,信不见了,可不是小事。
如果是意外还好说,如果不是意外呢?
一股寒意立即从尾椎骨爬上来,像是看到毒蛇在朝她吐着信子一样。
徐永兰也知道这事宜早不宜迟,“那你去吧,东西一会我帮你搬。”
李南书没和她客套,她心里急得很,脚步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公社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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