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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员听说她丢了信,忙安抚道:“同志,你别急,我们这都是按规章办事的,我来查一下记录。”
不一会儿,就拿出领取簿来,让李南书找下自己的名字。
李南书在投递栏下,看到了她的名字,一共出现了五次,代收人是北山大队会计许茂荣。
所以她的信,真的被截了!
李南书立即指给柜员看,有些着急地道:“同志,您看一下,这里有我的名字,可是我一封都没有收到,麻烦您和邮递员说下,以后我的信请他务必交到我手上,或者帮忙带个话,我自己来取。”
柜员核实了下,然后道:“李同志,我把你这事记录一下,回头向单位反馈。”
李南书表示了感谢。
她心里存着事,刚出邮局大门,就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女同志,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一时没注意……”
“哎,你是不是李南书?”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惊喜。
李南书抬头,就见面前的女青年笑呵呵地看着自己,似乎比她大几岁,脸上很白净,穿着一身黄格子棉长裙,一看就是城里来的。
对方见她不吱声,笑道:“记不起来了吗?我是陈树深的姨姐,你以前来我家玩过的。”说着,微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姑娘,见她穿着灰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裤腿湿了半截,脚上是一双旧胶鞋。
李南书立即想起来,有些意外地道:“静仪姐,你不是去申城工作了吗?”陈树深是她初中同学,他们一个班关系都很好,常互相串门。
武静仪笑道:“我是跟着学校招生组来的,昨天刚到,我想拍个电报和家里说下,哎,南书,你在这里当知青?”
“是,静仪姐,陈……陈树深现在怎么样?”提到陈树深,李南书有些心虚,毕业的时候,陈树深拉她一起拍合照,她还说等照片洗出来,请他吃饭。
没想到,不久后她就下乡了。
武静仪脸上的笑意敛了点,叹气道:“你还不知道吧?你们毕业那年,树深家里出了点事,他妈妈去农场了,树深也去江省插队了。”
“那陈叔叔还在江城?”李南书觉得有点奇怪,陈树深家是革命家庭,爸爸在部队工作,妈妈在钢铁厂党支部工作,就算妈妈出了事,做爸爸的不管儿子的吗?
武静仪苦笑道:“他爸妈离婚了,他爸娶了文工团的姑娘,比他也大不了几岁,父子俩差不多决裂。”说着,温声问道:“南书,你后来和树深没联系了吗?”
李南书摇头,有些磕巴地道:“乡下活……活还挺多,我和同学们联系就很少了。”
武静仪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老同学们可以多联系,你们这年纪,日子就要过得热闹一点。”
顿了下,又问道:“你有树深的地址吗?”
李南书摇头,“好几年没写信,不清楚了。”她心里惦记着信的事,聊了几句就说了辞别的话来。
临走的时候,武静仪拉着她的手,温声道:“南书,你年纪还小,还是要继续学习的,等回头我给你寄一点自学的书过来,好不好?”
李南书的眼眶微微发热,“静仪姐,你来一趟,我都没有招待你……”
武静仪摆摆手,“不用,我一会就得去县里了,哎,南书,你给我留个通信地址吧!”
李南书和邮局大姐借了一张纸,给她写了一个地址。
武静仪抱了她一下,“好姑娘,受了很多苦吧?”
李南书笑道:“静仪姐,我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武静仪温声道:“嗯,过得好就好。”握着她细伶伶的手腕,没有戳穿她。
“再见,静怡姐!”
“再见!”
李南书看着武静仪进了邮局才转身,微微擦了下眼睛,又匆匆地赶起路来,等她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直接去了许会计家。
许茂荣抽着旱烟,听她说完,就点点头道:“你的信,我有印象,你们知青代拿走了。”
李南书忙道:“可我一封都没有收到,我去邮局查了记录,丢了五封信。”
许茂荣微微瞪大了眼,“一封也没有收到?”要是丢了一两封,他还好搪塞过去,可是五封……
李南书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是知道内情的,喊了声:“叔,我爸妈有时候给我信里夹粮票和钱的,她这样,不是明晃晃的强盗行径吗?”
“南书啊,这……这,这么说吧,我是记得有你的信,但是是谁代拿的,我真不知道……”
他话音还没落,方婶子就骂道:“他爸,你别做那帮凶,你就老实和南书说,是谁偷了她的钱和票,凭什么那偷东西的人你还护着,南书这你就不管了?咱不帮受害的,还要帮那作害的不成?”
许茂荣磕了一下手里的烟锅,叹了一声道:“是苏清溪。”
李南书听到这个名字,并不意外,甚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她想,是不是因着这件事,哥姐觉得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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