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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点酒量,以后就推了吧。”萧彻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是什么人敬的酒,都非得喝下去,朕给升官,不是让你拿去应付这些的。”
林砚:“!!!”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啥意思?陛下这是说以后再有这种带着目的的饭局,可以直接推了?】
【陛下如此看重我的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总式关怀?】
萧彻被林砚内心的“霸总”震了震,总觉着不太像什么好词儿。
“身为朝廷命官,维系同僚之谊固然重要,然则更需懂得量力而行,保全自身,若因饮酒误了公务,伤了身子,反倒不美。”萧彻说得头头是道。
林砚忙不迭的应和,没错,喝酒误事!
【呜呜呜陛下真好。】
【我是不是昨天醉得太厉害,其实现在还没醒?】
萧彻听着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觉得再说下去,这人能把自己绕进死胡同。
他干脆换了个话题,也是他今日叫林砚来的另一个目的:“朕看你脸色尚可,宿醉可好些了?祠部司今日若无紧要公务,便在此处帮朕将这些奏章分门别类,按六部、紧急程度理一理。”
林砚顺着萧彻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御案旁另设了一张小一些的案几,上面堆着小山般的奏章,旁边还贴心地备好了笔墨、空白的签条,甚至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茶和几碟精致的点心。
林砚彻底愣住了。
不仅没罚他,还给他安排了这么轻省的话?还有吃有喝?
难道他爹是找哪路神仙给他开了后门?
只是林砚还是有点慌张,要论起来,翰林学士才是应当在皇帝跟前上班的人,轮不到他啊。
萧彻懒得再理他内心那出大戏,直接拿起一份奏章,开始批阅,摆明了此事已定,无需再议。
林砚见状,只好把满肚子的疑问和惊恐强行咽回去,挪到那张小案几后坐下,开始认命地整理奏章。
【所以陛下叫我来,就是看看我宿醉严不严重,然后给我个轻松活干?】
【怕我顶着宿醉回礼部被那群老油条继续灌?】
【不是……陛下您图啥啊?我就一个小虾米,值得您这么费心?】
越思索林砚越觉得确实是有哪路神仙保佑他了。
一边脑子里天人交战,一边手上不停,将奏章按部门、紧急程度分好,贴上签条。
偶尔偷偷抬眼觑一下御案后的萧彻。
皇帝大佬批阅奏章的样子极其专注,侧脸线条冷硬,偶尔蹙眉,偶尔提笔疾书,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关心臣子宿醉难不难受的体贴人设。
林砚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越觉得自己昨天肯定在无意识状态下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比如救了陛下的命?或者无意中掌握了陛下的什么把柄?
这个念头过于荒谬,林砚自己都逗乐了,嘴角忍不住弯了一下,随即又赶紧绷住。
萧彻笔下不停,喉间却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了什么笑意。
殿内一时只剩下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的沙沙声,还有林砚内心那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内心戏。
时间悄然流逝。
林砚分着分着,那股子忐忑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平静取代。
暖阁里很安静,沉水香的气息宁神静心,偶尔能听到窗外极轻微的鸟鸣。
萧彻就在不远处,存在感极强,却并不会让人感到窒息的压力。
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手边的茶水温热适口,点心甜而不腻,极其美味。
阿蛮不知何时溜达了进来,跳上他的案几,揣着手手窝在一摞不太紧要的工部文书上,开始打盹,毛茸茸的尾巴尖儿偶尔扫过他的手背。
林砚看着眼前这“岁月静好”的画面,再想想昨天在百味楼的兵荒马乱,一种强烈的对比感油然而生。
【其实陛下人还挺好的。】
【虽然心思难猜了点,手段吓人了点,但至少讲道理,不抠门,还会护短。】
【昨天要不是金九,我估计得被周大人他们抬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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