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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袁亭舟。”袁亭舟搭起小桌板,取出一堆东西摆上,“你摸摸,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姜满不排斥袁亭舟,被领着手往小桌板上摸。
是摆在卧室窗台上,他失明前拼到一半的小火车。以他如今的能力,已经能在不用眼的情况下拼乐高了,拼完这套小火车易如反掌。
姜满发自内心地笑了:“谢谢小舟。”
“你跟我客气什么。”袁亭舟曲起一条腿坐到病床上,膝盖贴着姜满大腿,“我挺小的时候我哥就搬出去住了,这么多年除了同学,我都没有同龄的玩伴。现在多好,咱俩能作伴。”
“是挺好……”姜满笑笑,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积木上了。
瞧姜满那认真样,袁亭舟抢走他手里的积木。姜满吓一跳,本能去拿:“给我——”
“满满,你是天生喜欢男人,还是只喜欢我哥?”
姜满滞住了:“什么?”
“随便聊聊天嘛。”
身上始终有一道视线游走,不似袁亭书那般压迫,却也不大舒服。姜满敷衍说:“我以前没喜欢过别人。”
“那你可能是直男啊?”袁亭舟晃晃膝盖,蹭姜满的腿,“你喜欢我哥什么呀?”
蹭腿的动作太过暧昧了,姜满有点反胃。
他不动声色碰掉一块积木,就要弯腰捡。
“你别动你别动!”袁亭舟下去绕到床对侧,捡起来放桌上,“你输着液呢,忘啦?”
“玩入迷了。”姜满不好意思笑笑,一手拿着积木,一手去摸小火车找位置。
袁亭舟没坐回去,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凝视姜满。
姜满陷在病床上,一只手悬在半空拼乐高,另一手搭在小桌板上协作,肩膀倾斜,病号服便往一侧滑。露出半片锁骨,皮肤下的血管隐约可见。
那双眼睛湿漉漉耷着,眼尾泛着病态的粉红。药液顺着橡胶管流进身体,衬得整个人愈发纤细脆弱,像极了随时能被扼断的白玉。
蓦地,袁亭舟想起他哥养的兔子。
垂耳兔浑身雪白蓬松,鼻尖粉润湿凉,跑动时绒毛颤巍巍的,一看就是精心养的。
袁亭书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袁亭书的东西,他也想要。
只是垂耳兔认主,非但不理会他的取悦,还咬他一口。他给爸妈告状,这只兔子就成了袁亭书的晚饭。
姜满不一样,即便袁亭书在他面前演“夫妻恩爱”也骗不了人。姜满恨袁亭书,近乎带着杀意。
把手落在姜满肩膀,拇指轻轻摩挲裸露的皮肤,袁亭舟半开玩笑半正经:“我哥年纪大了,你不如考虑考虑我?”
啪嗒——
积木片掉在桌子上,转几圈,蹦到地上了。
房里静一瞬,袁亭舟忽而笑道:“瞧给你吓的!”他不厌其烦去捡积木,塞进姜满手里,“逗你玩呢,当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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