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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山推开密室门,披着黑色长呢大衣的袁亭书走了进去,身后跟着一个略矮的黑衣男。
密室里关着的男人身上还裸着,面如死灰蹲在墙角,看见袁亭书进来,连滚带爬抱住袁亭书的腿,哭道:“书爷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来得及干!真的我发誓!我不知道那是您的人!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袁亭书踢开男人,在刘远山放好的椅子上坐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悠然开口:“李达海,海哥。是么?”
“是是是。”李达海点头如捣蒜,但随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在您面前就是一条狗!我瞎了眼,才动了您的人!书爷求您绕我一条贱命,我给您当牛做马……”
袁亭书垂着眼,饶有兴致地瞧他:“又是狗,又是牛和马,你到底是什么动物?”
“我……我是什么都行,您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
“这么说,你会乖乖听话?”袁亭书逗小孩一样逗他。
“是是是,我听话!我全听书爷的!”
李达海是个创一代,靠倒卖假文物发家,正经的本事没有,一身投机倒把的歪门邪路。
这样的人甚至不配给袁家扫大门,却不知靠什么手段拿到请柬混进了生日会。此时跪在地上四足着地,竟真如一条狗。
袁亭书鄙夷地笑了:“听话就好说。”
他招招手,刘远山把矮个子黑衣男带过来,他打开李达海的相机,里面刚拍下来的片段公放在密室里,银词秽语入耳,令人作呕。
“李总,既然您这么喜欢口角,今天我就让你体验个够。”袁亭书笑笑,对黑衣男说,“这段视频你听见了吧,你海哥怎么说的,你就让海哥怎么给你做。”
黑衣男收钱办事,假扮侍应生给姜满递了酒,除此之外连在场几个人的真名都不知道。
他看看李达海,又看看袁亭书,战战兢兢地拒绝:“不行的……我、我不是同性恋。”
“这么美的差事,你不想做?”袁亭书笑得阴森,勾勾手指,刘远山折断黑衣男两根手指,惨叫声充斥整间密室,袁亭书揉了揉耳朵,“知道你现在在哪吗。”
黑衣男全程被套着麻袋绑进来,茫然摇头:“不知……”
“月湖上。”袁亭书抛弄着相机玩,“你是酒店的人,月湖里养着什么东西,你最清楚。”
“是……”黑衣男认命了,解开腰扣把东西送到李达海嘴边,“海哥,对不起了……”
“我操你妈的!你给我滚!”
李达海恶心的连连后退。没退两步就被刘远山捉住,紧接着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石灰地面一片猩红,整整齐齐排着他的四根手指。
“啊!!!!!!”
“一会儿扔进湖里喂鱼吧。”袁亭书吩咐道。
“是。”刘远山把手指收进密封袋,站在李达海身后,切断了李达海的退路,“海哥,书爷慈悲,有意留你一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达海攥着右手哀嚎,强烈的恐惧令他窒息。这一晚上的遭遇让他明白一件事,眼前椅子上的男人是魔鬼,是主宰一切的修罗。
袁亭书能让他生,能让他死,如果袁亭书有耐心,会让他生不如死。
“不要浪费时间,开始吧。”袁亭书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有些不耐烦了,“天快亮了,我得回去叫我爱人起床。”
刘远山揪着李达海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干脆利落卸掉了他的下颌,强迫他把黑衣男的东西吞进口。
吞咽声和干呕声不绝于耳,黑衣男受不了恶心,呕吐物透过麻袋掉在李达海身上,李达海被腥膻味熏得涕泗横流。
密室逼仄,空气也不流通。袁亭书戏看够了,就嫌这里臭:“就做到十二点吧。”说罢把相机抛给刘远山,“拍好了找人剪出来发布出去。”
“是。”刘远山应道。
姜满一觉睡到转天中午,睁眼却是一片黑。他以为眼睛又坏了,抽冷子一样弹坐起来,把手伸到眼前晃了晃。
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几根手指头。
“吓死我了……”
他拍拍胸口,手上一顿。慌乱地顺着往下摸,越摸心越凉,他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
“醒了?”
姜满望过去,悄悄看清人影,立马涨红了脸:“混蛋!”
愤怒和抗拒像一根刺扎进袁亭书心脏,比姜满生日那天的蛋糕刀更疼几分。袁亭书的眼神复杂几分,解释说:“你昨晚在后院喝醉了,我把你带回来的。”
姜满裹紧被子,狐疑问道:“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袁亭书站在房间中央,不敢再往前。
“我的衣服呢?”
“穿这套。”袁亭书早有准备,把沙发上的一摞新衣服拿给姜满,“你的西装被树枝划破了,我扔了。”
姜满快速套上衣服,缩在被子里穿好裤子,勉强相信了袁亭书的说辞:“我哥哥也在酒店住吗?”
“阿北凌晨带姜丛南回风禾了。”袁亭书声音很轻,“他托我照顾你——如果你不愿意,我随时安排人送你回家。”
姜满沉默半晌,嘴唇动了动:“他们俩怎么了……”
“应该是吵架了。”袁亭书如实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姜满呆愣在床边,脚无意识地晃几下。
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姜项北的语气,姜项北的那句话都堵得他心里难受。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既然是那样的关系,为什么还关姜丛南禁闭,为什么还打姜丛南?
他们到底是兄弟,还是爱人,亦或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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