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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笑了笑,说不好自己在为哪一部分高兴,“是啊,下雨好。但是,咱们要出门,这么大的雨,可得等一等了。”
哪知道居觐竟然立刻从桌上的食盒里翻出两个烧饼,“吃不吃?”
她笑出声来,“合着你早就准备好了,等着大雨下一阵?”
哪知道被她言中,大雨过完下小雨,淅淅沥沥没个完,两人找店家借了伞,便准备去药铺。从住处到那药铺,大路一条小路一条,大路上已经全是稀泥水洼,二人遂撑着伞走小路。前无人,后无人,白墙上点点青苔,安静极了。
但她听见脚步声,很轻但踏得扎实,用前脚掌甚至是脚尖在走的步子。是个练家子,轻功还很不错。但在这仅容二人错身的小巷里,后面有人急匆匆地赶过来,始终叫人起疑。
她瞟了一眼居觐,居觐似乎没什么反应。居觐耳力之好乃是她近年所见最强之人,她都听见了,居觐肯定也听见了,甚至更详细——路过一个十字路口,脚步声转向了右边的岔路。走远了,但没消失。
两人依然往前走着,不紧不慢。她迟疑着要不要去拿背后的九节鞭,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十字路口。
脚步声又从右边传回来了,近了,越来越近,甚至走得很快。
就在她们走到路口的当刻,一个头戴斗笠身着蓑衣的身影从右边跳出,霎时挡在二人中间。体高身壮的,像铁门似的堵住去路。
但白藏作出的反应不是甩出兵器,而是阻止居觐拔剑。居觐速度太快,她甚至来不及摁住剑柄,只能勉强拉住居觐的小臂。“别!”
居觐愣愣地望着她。
而眼前的人抬头看了一眼白藏,眉清目秀正是她熟悉的样子。
“承瀛拜见师叔!”
居觐那握剑的手缓缓撒了劲儿。
“原来师伯是找师叔祖,来晚了一步啊!”
黄昏时分,雨势已收。居白二人果然是被人劫了,一劫就劫到庐州最好的酒楼来,那“劫匪”姓骆名承瀛,乃是白藏师弟、现任掌门李毓的大弟子。居觐望着骆承瀛细眉毛深眼窝,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举手投足都显得亲切——或者是因为他是白藏的师侄,就觉得亲切?她难以分辨自己的情绪,面对着满桌子菜和两个把酒言欢的人,她也被气氛传染,不想去想。
其实她从小绝少和除了师尊以外的人吃饭,这使得她惯于孤独,也欣于与人作伴。毕竟,他们都笑着。
“怎么,你还遇见她啦?”白藏道,手里已经端着一个白瓷酒杯,双颊肌肤微微酡红,声音里的笑意都满溢出来。
“就一眼。”骆承瀛把那个“一”字拖得无比之长,“师叔祖不太认得我,我认得师叔祖,我知道她那个脾气,不爱招摇,我就见着了和她对一眼,点个头,我就走了。说不定师叔祖都没把我认出来。”
居觐扶着下巴望着他,看他像个少年。
“你就胡说,师叔当年还抱过你,你忘了?她夸你好看呢,说你长大了必然要祸害谁家的姑娘——”
“师伯!这话说得分明不是我,是你——”
白藏伸手就打,居觐好奇地望着两人闹,想插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骆承瀛一边躲白藏的打,一边把酒杯举了起来,“这边还没有感谢居少侠,在下先干为敬了!”说着便要喝,被白藏一把夺下,“你要喝你自己喝,人家不会喝酒,你别逼人家。”
骆承瀛的手还在半空,望望白藏,又望望居觐,“啊,不会喝酒?”
居觐看他样子可爱,抢在白藏解释之前,自己倒满——有些把握不好,洒了出来——然后举起酒杯,“无妨,也不是不会喝。来!”
她就在白藏惊讶的“啊”和骆承瀛豪爽的“来来来”之间,把五年来的第一杯酒给喝了下去。醇酒入喉,竟无一丝辛辣,如绸缎一般轻轻滚落五脏;呼一口气,闻见的尽是甘甜芬芳。再睁开眼,看见白藏期待的表情。
“好不好喝?”问得那样轻柔。
骆承瀛犹在说着什么“怎么会不好喝”之类的话,她答:“好喝,甘甜。”
然后就看见白藏的眼神轻敛收回,温柔得像月光一样。如果说人喝了酒就是这样,她愿意喝酒,多多喝酒。
“听师伯这么一说,当日真是千钧一发!”骆承瀛双眼依然注视着居觐,但没有再给她斟酒,看也不看地只倒满自己和白藏的酒杯,“我虽不是师伯的亲传弟子,但也是师伯的后辈,多年来也承蒙师叔照顾,这厢代师叔拜谢居少侠——”
说着,骆承瀛做个拱手,接着手就往腰间伸去。居觐想起刚才看见骆承瀛纹饰典雅的钱袋子就挂在腰上,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但明白是明白,作出反应是作出反应。她好像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从前她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因为也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她所想要的,触手可及,无需他人施舍。
“不,不用了。”她平静地说。
“少侠这是说什么话,”骆承瀛的两只手都已经伸下去了,似乎正在解开复杂的带扣,“虽说行走江湖,靠朋友仗义气,但是没有钱财——”
“不,”她将右手一举,横在空中的小臂是个全然拒绝的姿势,“我从不想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才是我的本心。救——”她看了一眼白藏,在朦胧如雾的笑意里还看到了别的什么,但来不及分辨,“你师伯,是自愿的事,并无所图。既无所图,你要以钱财谢我的话,那我便是受了我本不曾想要的东西。未因之立功行事,受之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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