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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承瀛又眨巴眨巴眼,看上去比刚才听到她不喝酒还要茫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是否还有什么话能让骆承瀛放弃这个主意。她简直觉得自己惧怕骆承瀛可能会掏出来的钱财,不只是因为“受之不当”,更是因为那是一种结论,就像美好皎洁的月亮终归会落下山去、夜晚会由此结束一样。她不要那个结论,她想要一个漫长的夜晚,越长越好。
恰在此刻,白藏伸出手来——那修长手指在半空微微摇晃,在居觐看来简直像开满花朵的树枝——劈在二人中间,然后在虚空中轻轻扇了骆承瀛一巴掌,“闭嘴吧你。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代我谢人了。我看你是酒喝得还不够!来,喝酒!”
骆承瀛的脸上露出笑容,一顿“是是是”、“好好好”,便举杯与白藏碰杯。居觐一放松,才发现自己刚才连腰背上的肌肉都绷起来,好像准备与人打架一般。
二人放下酒杯,骆承瀛道:“这么说师伯竟然是被人追杀,追杀师叔的人还跟踪师叔,一早下了毒,想想也真是奇。”
“奇?”白藏道,“你觉得哪儿奇?因为那么小的事情追杀我吗?”
“是啊。谁不知道师伯向来都是这个性子,有什么稀奇的?除非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藏笑着摇头,“这也不是我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而且谁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你知道吗?最近的异常?”骆承瀛摇头。“你看,所以我不打算再调查什么,没头没尾,不知所踪。我也力不从心。”
“这可不像你啊,师伯。”骆承瀛笑道。
“是不像我,但”
居觐见白藏低下头去,目光不受控地随着白藏的额头移动,也掉下去。不是你了吗?你不开心吗?力不从心,可还有我啊
“罢了,说这些干什么,你这臭小子,不在崀山呆着,跑到这儿干什么?”
“师傅让我下来取些东西,很麻烦,得先从庐州和人接洽,才知道往下去哪儿,很是曲折。”
“找什么东西?”骆承瀛左右看看,遂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白藏点了点头,思忖片刻,笑道:“就算真是,只是找来又怎么样?供着?”
“师傅没说,我下山来之前也不知道。出来这些日子发现,原来师傅这样想有道理,就像非要绕这么大个弯子来找东西一样,都是没办法。乱。”
“乱?怎么个乱法?”
骆承瀛再度斟满酒杯,“师伯有所不知,最近关中可乱着呢。从去年年底,渐渐兴起一群匪盗,匪首传说叫周寿,横行无忌,除了朝廷的官军,谁都敢劫!可就是朝廷,也抓不住他们,几乎来无影去无踪。”
“天子脚下,还能有这等事!不过这匪盗之事,和江湖事能有什么关系?”白藏道,“啊,你是不是又要说李毓那一套,什么‘天下所有事都是江湖事’?”
骆承瀛只好笑笑,“师伯且想,何等劫匪可以连上至官军下至关中各路豪杰都抓不住?哪里有值钱的货物过,就连押运的人都不知道的,他们知道;怎么走除了头头之外没人知道的商队,他们知道;无论请何方豪杰都打不过,连个小喽啰都抓不住——这不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是什么?”
“你要这么说,没人找过龙门派?按理,关中虽然不是他们的地盘,但就近而言,属他们是最厉害的啊。”
“师伯难道就没想到,一则龙门派自己未必能洗清干系——万一去了也抓不到,反而越搅越混——二来,还有好一批人怀疑是龙门派的岳元彬呢。”
白藏大笑,“那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的,没有人怀疑别的门派吗?”便说到路上听说的崆峒派南下之事。
“那伙臭道士,谁在乎他们?”骆承瀛道,“他们恨不得去管别人的事,别人已经烦透了,谁还想理他们?这伙臭道士要是能破案,不消一个月,必然被宣扬得天下皆知!”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居觐想了想,决定努力控制自己,来日要是真的见到崆峒派,不要管人家叫臭道士。不过,她也好奇,到底什么样子才是“臭道士”。
“除此以外,就没有人怀疑别的门派?”白藏道。
“有啊,传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说是神鼋岛的卢家把爪子伸到了关中,要照我看,这爪子未免太长,但的确有人在别处见到了他们家的大小姐。”
“这也太捕风捉影,难道还不准人家出来玩玩?再说,谁都知道,卢家真正管事的还是卢天赐和卢天园。这样都能猜,怎么不猜是苗疆之人、是远在西域的天山派呢?”两人又笑起来。
“不过,说到这个,”白藏继续道,“我们刚下山的时候,遇见王子涛”遂把王子泠被人谋害之事道来。骆承瀛听完,仔细想了想,“这么说,北方的确不太平。许许多多的事情前后发生,难说有关系还是没关系,还是尽快离开较好。天知道往下还会有什么事?毕竟最近,不止这些事”
不等居觐想明白此中逻辑,骆承瀛正色道:“师伯,我往下便要往苏州、歙州一带去,然后就回崀山,师叔可愿与我一道?”接着便转过来问居觐想不想一道去崀山,说什么风景绝佳,安静避世云云。
居觐想想那里等于白藏的故地,心里当然有所向往,而且如果去找白藏的师弟,是否就能够帮助白藏化解内伤呢?要是这样———
“不了,你回去吧。”白藏道,“他也未必能帮我太多。要找,我还是的找你那爱喝酒的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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