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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想补膜自然是为了继续攻略楼凤栖。
楼铮爱喝烈酒,抽浓香型烟草,此时,竟然也觉得鼻腔里的烟气太呛人。
他想咳嗽,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微表情转瞬即逝,随即又换上一副散漫神情:“要多少?”
沈韫浓:“我也不知道,先给五万吧,有备无患。”
楼铮垂着眼不语,玩起放在枕边的打火机,开开合合,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这声音听在沈韫浓耳内,压迫感十足,她强迫自己冷静:“我是第一次,这个数你不亏。”
见楼铮依然不说话,她先心虚,自己压价:“不然,三万也行吧,再低就不可以了。”
沈家虽然跟楼家没法比,到底是世家,她一个世家小姐连三万块都拿不出来,也不知道在沈家过的什么日子。
再想到她手臂上的伤,楼铮的眼神渐渐多了几分戾气。
沈韫浓只当他被敲竹杠觉得恼火,心里有几分忐忑。
两人有长达三分钟的沉默,彼此默默审视,沈韫浓不知道楼铮在想什么,但对她来说,两人是心理较量。
楼铮抽走她手里的烟蒂,和自己的一并放在身侧的烟灰缸,之后,又点了一根。
“药是你自己下的,人证物证都有。我不追究你勾引我已经是开恩,想敲诈,怕是不行。”
他声音不大,也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每个字听在沈韫浓耳内,都是处刑。
她知道自己失败了,且败得很难看。
沈韫浓垂眼,掩去难堪的情绪。
“我知道了,那再见。”
她下床。
眼前的人穿着他的衬衫,下身镂空,光脚踩在地毯上找自己的衣服。
楼铮的眼神愈加暗沉,他抿了唇什么都没说。
沈韫浓蹲在地毯上,举着被撕成破布的旗袍,不得不再问他:“昨天好像答应了我做一身新旗袍。”
她声音很低,底气不足。
楼铮轻笑了一声:“昨天都神魂颠倒成那个样子了,还记得?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当真的。”
沈韫浓这下真的挂脸了。
她坐下来,眉头紧皱,打开手机联系她唯一的朋友林贞,想让她送身衣服过来。
夜不归宿这顿打肯定免不掉了,回去时还换了衣服,无非是打得再重一些。
她神态实在沮丧,惹得楼铮都开始心软。
他用下巴指了一下对面沙发的位置:“这双眼睛除了会勾引人,真是派不上一点用场。”
沈韫浓看过去,这才发现了沙发上有个袋子。
里面是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牛油果绿色旗袍,区别是,她的是网购的三百块醋酸面料,楼铮这条是真丝。
她用眼神打了个问号:“你这是连夜找旗袍师傅现做的?”
楼铮反问:“不然呢?”
也行,左右沈英耀不会看这么仔细。
沈韫浓去洗手间换了衣服,之后立在门口看了楼铮一眼:“再见,楼小爷。”
楼铮神色恹恹的,没看她。
她转身走掉。
楼铮夹着烟的手垂在身侧,把床单烫了个洞出来都浑然不觉。
沈韫浓轻手轻脚地回家,在院子里被沈英耀的女儿沈清妙堵了个正着。
“哟,我们二小姐夜不归宿,怎么,又见楼凤栖去了?”沈清妙盯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爸爸早上有事出差了,让我告诉你,回来就去祠堂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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