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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院门口,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刺在被围在中央的林弈身上。监考官赵大人那声严厉的质问,更是将所有的压力都汇聚于他一人之身。刘麻子脸上那伪装的惊惶下,几乎要掩饰不住计谋得逞的得意。远处的李瑾,嘴角的冷笑已然不加掩饰。
人赃并获,众目睽睽。
这几乎是一个必死之局。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林弈,在最初的震惊与愤怒之后,神色却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了平静。那是一种深潭般的平静,不起波澜,却幽深难测。他没有如众人预想的那般惊慌失措地辩解,或是情绪失控地怒吼。
在赵监考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逼视下,他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对着赵监考深深一揖,声音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异常的冷静,响彻在寂静的贡院门前:
“学生林弈,蒙受不白之冤,请大人为学生做主!”
这一声,不卑不亢,没有委屈哭诉,只有沉冤待雪的凛然。
赵监考眉头微蹙,显然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冷哼道:“冤?纸团从你考篮中找出,人证在此,众目睽睽,你还有何话说?”
林弈直起身,目光坦然迎向赵监考,没有丝毫闪烁:“大人明鉴!学生方才已接受诸位差大哥严苛搜检,周身及考篮皆已查遍,并无此物。此纸团,是在搜查完毕、学生正欲入场之时,由此人(他指向刘麻子)故意碰撞学生,借机塞入篮中!此乃栽赃陷害,请大人明察!”
“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夹带不慎掉落!”刘麻子立刻尖声反驳,脸色却有些白。
林弈根本不看他,继续对赵监考说道,语平稳,逻辑清晰:“大人!学生是否舞弊,空口无凭。学生有三请,既可自证清白,亦可揪出这扰乱考场、诬陷学子之真凶!”
“哦?”赵监考来了兴趣,他审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被当场“人赃俱获”的考生如此镇定,且主动提出证明之法,“你且道来。”
全场目光都聚焦在林弈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林弈伸出一根手指,目光灼灼:“第一,学生恳请大人,当场对学生进行二次搜检,此次可褪去外衫,详查内衣鞋袜,乃至髻之中!若再能搜出片纸只字,学生甘愿领受舞弊之罪,绝无怨言!”
主动要求更屈辱、更彻底的搜查!此议一出,众人皆惊!这需要何等的自信与底气?若真有夹带,岂敢如此?
赵监考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微微颔,对衙役示意:“搜!”
几名衙役上前,这次几乎是剥茧抽丝般,将林弈的外衫脱下,仔细检查内衣、裤脚、鞋袜,甚至解散了他的髻,细细梳理。整个过程,林弈配合无比,神色坦然。
结果,一无所获。
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声响起。看向刘麻子的目光,已然带上了怀疑。
林弈不待赵监考问,伸出第二根手指,声音提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第二,学生恳请大人,当场命题!经义、策论、诗词,皆可!就以此事为题亦可!学生愿当场作文,请大人与在场诸位同年品评!若学生之才学,需依赖此等蝇营狗苟之术方能应试,学生当场磕头认罪,自请革除功名,永不踏入科场半步!”
当场命题,当场作文!这是要以绝对的才学实力,来碾压一切诬陷!何等狂傲,又何等自信!
这下,连赵监考都动容了。他深深看了林弈一眼,此子若非真有惊天纬地之才,便是疯了!但观其气度,显然是前者。
“好!”赵监考沉声道,“本官便考你一考!就以‘诬陷’二字为题,作破题一句!”
题目刁钻,且极其应景。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张承等人更是握紧了拳头,屏息凝神。
林弈几乎不假思索,略一沉吟,便朗声道:
“诬善为欺天,陷良同害理。”
破题一出,满场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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