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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树枝晃了晃点在少年胸膛前的要害,她一脸笑眯眯地说“再来!”,缠身再刺。
阿飞闷哼一声,纵身後撤三丈,眼前突然一阵发黑:是迷药!
刚才近身之时,她挥“剑”的同时袖子里扬出一些粉末,散在空中,无色无味,但闻到的一瞬间令人手脚发软,他狠狠咬住舌尖,疼痛让他意识清醒了几秒,急退,险险避开又一记横劈。
好快。
她其实根本不需要用这些额外的手段,之所以这麽做更像是故意要让他明白江湖险恶,对敌的过程中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才能不给对方任何可趁之机。
自己真的变强了吗?为什麽好像相比两年多前的对决,师父如今的出招变得更快了。不仅是剑法,还有身法。
没有破绽。即使精准预测到剑招的落点,在最後的一刹那,剑招也会以一个匪夷所思的方式发生变化。哪怕好几次他确信自己看清了,也击中了对方“剑”身最薄弱的七寸,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撼动。
可宋雁归用的剑,是一根树枝。
对招已过一百,树枝上却连一处划痕都没有。
阿飞握剑的虎口隐隐胀痛。
王怜花摇扇轻笑:这样真的好吗?虽然他是不喜欢白飞飞,连带着对她的儿子也谈不上有什麽好感,但毕竟是个剑道上的少年天才,这样……不会被打击到怀疑人生吗?
如果他这麽想的时候,脸上的笑不要那麽幸灾乐祸就好了。
阿飞也在笑,他的眼底亮意惊人,那是纯粹的赞叹和对求胜的渴望。
好强。比他这两年多来遇到的所有人都要强上十倍。不,百倍。
“阿飞,你的剑很快,比两年前又快了很多。”宋雁归一边喂招,欣喜于少年在剑术上的精进,她轻轻一笑:“但为什麽还是无法精准命中呢?”
为什麽呢?
足尖轻点,阿飞自半空中一个翻身落在树梢,微微发沉的呼吸暴露出体力的巨大消耗。
一百五十招。
一百五十招已过,他的剑连青衣人的一片衣角都还没有摸到。
他的目光很冷峻,他的头脑也一样冷静。
他在思考。
宋雁归没有再抢攻,树枝在手里随意挽了个剑花,她负手而立,呼吸匀缓,笑眯眯仰眸望着他,给他充足的时间思考。
是因为还不够快麽?阿飞垂眸看向自己带着薄茧的掌心。
不够快是事实,但他很确信,师父并没有发挥出她最快的速度。自己是能追得上的,但为什麽还是会来不及对对方的变招作出反应?
耳边传来笛声。是一袭绯衣的男子在廊下悠悠吹笛,笛声悠扬,一如闻碧海潮生,松山雪落。
即使不懂音律,也不妨碍阿飞欣赏婉转动人的乐声。
悠扬?……原来如此,他知道了,不是他不够快,而是,没有慢下来。
不是因为太快而追不到变招,是因为对方的招式并非只有快招,还有慢招!
是在明确知道他的下一招会如何出手後,料敌先机而慢人一步。因为慢,也就更难抵挡,所以即使是树枝也不至寸断。
“要真正快起来,就要先学会慢下来。”宋雁归见他露出恍然的神情,一脸欣慰地接住他悍然袭来的剑意。
心物一元,身心不二。以拙驭巧,积柔成刚。就是这个道理。
在阿飞逐渐领悟快慢之间的虚实变化後,她停手,宣布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
阿飞一脸欣喜,若有所悟,又在意识到笛声渐歇的同时,後知後觉地朝绯衣男子看去:他刚才……
注意到他的目光,王怜花眼皮微掀,目光淡淡从他脸上划过,复专注地落回到朝自己走来的青衣女子身上。
他最好别误会自己是出于什麽点拨的好意。他纯粹是因为觉得他们打得时间太久罢了。
“明天继续!”某人饮尽一盏茶,宣布到一半忽然顿住:“不对,差点忘了,明天要去给诗音买生辰礼物。”
“我带了礼物。”阿飞冷不丁道。相比买礼物什麽的,他还是更想和师父一起练剑。
“什麽礼物?”王怜花捏着扇柄主动笑问,只他戏谑的笑里隐隐透出一丝危险。啧,怎麽以前没发现这小子这麽没眼力见。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不下十种让这小子无声无息消失的办法,又在眼角馀光注意到身旁的心上人後默默打消。
算了,他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麽。
“是一把剑。”
阿飞找出自己灰扑扑的包袱,铺开在桌上,露出里面的剑。
剑身蕴光华,在场的三人都懂剑,自然也不难看出,这是柄难得的宝剑。
“夺情剑。”王怜花淡淡叫出了这把剑的名字。
在另外两人一脸茫然的神情中,他忍不住漏出一点笑意:“你不知道这剑的来历?”
小混蛋不知道这把剑的来历不稀奇,这小子得了这把剑竟也不知情……真不愧是师徒。
“这把剑最早的主人是狄武子,是个武功不错的剑客。之所以叫夺情剑,是因为他目睹了未婚妻与好友私会,并以此剑斩杀好友,自此断绝情爱专注剑道,故名之为‘夺情’。”
“据我所知,这把剑当年下落不明,後来应该是落在了藏剑山庄的藏龙老人手里。”
藏剑山庄的藏剑,怎麽会辗转落到了阿飞手里?
“我和人比试,那人比试输了,就把剑给了我。”阿飞淡淡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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