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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和人比试?对方是个什麽样的人?”宋雁归好奇问道,依她对阿飞的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并非好勇斗狠的性子,更不会无端为了一把剑答应与人比试。
阿飞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又因为宋雁归的关心心里一暖,终于还是开口道:
“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不,应该是比我略大几岁的年轻剑客。他嘲笑我的剑不像剑,说要和我比试,如果我能赢他,就把他的佩剑给我。”
结果显而易见,阿飞赢了,而对方也愿赌服输。
这剑虽然很好,但阿飞并不需要这把剑。想到自己上一回去李园就没有带什麽礼物,虽然李寻欢和林诗音都不在意,但阿飞不愿再次失礼于人前。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骄傲的少年。
既然要送,就要送他觉得最好的东西。
宋雁归自豪地捏了捏阿飞的脸颊:呜呜小阿飞,她知礼丶骄傲又坦荡直率的好徒弟,就算她不在他身边,他也长得这麽好。
“你对上的应该是藏龙山庄的人。按年纪,大概是藏龙老人的哪个子孙。”王怜花三言两语将阿飞对手的身份说破,若无其事地将某人的爪子拢在手心,十指相扣。
阿飞盯着他隐含某种宣告意味的动作,抿了抿唇,隐隐有些疑惑和不快,擡眼对上绯衣男子秾丽的俊颜,对方冲他挑眉轻笑:
“明日还是去街上看看,这剑的来历会否生出事端且不说,只这剑背後有这一桩陈年往事,用来送礼也不妥。”
阿飞:“……”无法反驳,他说的没错,可就是看他不爽。
少年垂眸攥了攥掌心,不说话。
宋雁归隐隐觉出一点不对头,她左看看右看看,想起二人的某些前怨,只怕都还有些心结,遂拍了拍阿飞的肩,笑道:“好久没来这了,阿飞,明日我们一起出门逛逛,李园还有个小妹妹,我也一并带你去见见?”
“你们……”阿飞闻言微怔,电光火石间仿佛想通了许多自重逢後看不明白的事,鬼使神差般问道:“有孩子了?”
王怜花闻言轻笑出声,连同原本面对阿飞时周身隐隐的冷漠都淡了几分,搭配身旁小混蛋骤然石化般的僵硬表情,他颇得意地以扇掩唇,一边点头应“是”,一边笑得不可自抑。
……
……
“我不会以後每次都要对着熟人解释一遍吧。”
一灯如豆,暖黄跳跃的光晕把投在屏风上的人影映得微微摇曳。
宋雁归盘腿坐在榻沿,一手托着腮满脸苦恼地发出一声哀叹。
不久前,她和阿飞解释清楚了女孩的身世来历,并敲定了明天一道去街上给林诗音采买贺礼的行程。
阿飞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然後冷冷瞪了王怜花一眼:这个人,心怀叵测!
被瞪的某人心情正好,只懒洋洋地笑,没和他计较。
宋雁归的心情却很一言难尽,先是林诗音,再是阿飞,下一个不会就是李寻欢了吧……想想就头大,还心累。
奇怪的是某位刚才热衷看戏的朋友此刻竟靠坐在一旁,手里捧着本书,看得很是专注投入,听到她的话仍一言不发。
“你在看什麽书,这麽认真?”她好奇地回眸,凑近去看。
王怜花这才微微擡眸,唇齿间漏出一声低笑,在确定她看清自己所看书册的内容并伸手抢夺时,将扑倒在自己胸前恼羞成怒的某个小混蛋顺势揉进怀里,手掌握住她的後腰缓缓摩挲。
“这这这,有辱斯文了王公子!”她藏起那书册,眼神飘忽先发制人地告起状来。
“阴阳调和,本是大道至理,何来得有辱斯文一说?”王怜花低头轻啄她的唇,意味深长地笑道:“何况这又不是我的藏书,我不过是好奇,借我们宋大侠的私藏拿来观摩一番罢了。”
“哦?”她色厉内荏地笑:“观摩後有什麽心得麽?”
他闻言眸色一深,托着她後腰的手掌探入衣襟,激起一阵凉意,将人往上抱了抱,微凉的手掌在她脊背上游移,低头含住她一张一合的唇,辗转勾缠了片刻,嗓音暗哑得厉害:
“你这些时日就是对着本画册自己瞎琢磨,且不说那画册画技粗糙,画上之物更没什麽好看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的道理,宋大侠不懂麽……”
话音渐低了下去,被吞没在唇齿相依的濡湿声里,她揪着他衣襟的手指蜷紧又松开,主动探出舌尖回应,青涩的勾缠挑逗,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王怜花的手臂猛地收紧,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衣料的摩擦声里,两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膛下剧烈失序的心跳,还有……某处不容忽视的灼热滚烫。
“今晚践约的话,会不会太仓促了?”意乱情迷,纠缠的呼吸里,她跨坐在上方,拉开一段距离,双眼在刚才的亲吻里泛出些许迷蒙的水意,俯身看他,一脸认真地问。
“我看你批注没少做,等你彻底研究清楚,还要我做什麽?”王怜花没好气地笑道。他的衣带早就在刚才的纠缠里散开,露出大片胸膛,正和他意,只握着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身躯,一如他刚才在做的。
掌心托住她的腰往上一掂,如愿看到她猝然泛红的脸颊,短促的惊喘里,他眼里光华流转,魅意勾魂摄魄:
“说到底,误不误会的,还不是因为你现在都没有履行约定的缘故?”他一根一根亲过她的指尖,说到最後,语气里隐隐含了一丝委屈。
糟糕,这话说的,雁归大侠真有负心汉那味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的衣带,他听到她嗫嚅着,微微沉吟,似是想通了一般,忽而重重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一诺千金重,我是早该对你负责了。”
说完拉过他的衣襟倾身俯就,一阵天旋地转,後背陷入柔软的被褥,他反客为主,轻如蝉翼般的轻吻,落在眼皮丶鼻尖丶唇角,她勾着他的脖颈耳鬓厮磨,含糊的低语转瞬被绵长的深吻吞没。
纱帐四合,昏黄的烛光里,帐幔上交叠起伏的影如水中纠缠的藻荇。不知是谁和谁的衣裳自榻边滑落下去,像被夜风吹拢的花瓣。
寂静的夜里,又是谁在帐中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噼啪——”灯盘上的蜡烛炸开灯花,在安静的夜里发出细微又清晰的响声,帐幔起伏的节奏陡然急促,木榻发出连续吱呀的闷响,混杂着深重的喘息。分明还没入春,却似急雨打叶,春潮拍岸。
“躲什麽?”被褥摩擦声里混进一声低笑,另外一个声音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听清,话音就被撞得零落,像是呜咽,又奇异地混合着某种愉悦的颤音。
夜风自窗棂的缝隙中卷入,烛火晃动的影更加剧烈,落在屏风上,忽明忽暗,像交叠起伏的浪,骤然被吹熄的前一秒,只听“啪”地一声。
榻脚不远处,画册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风吹动书页,月辉洒落寰宇,照出书页一角那抹淡淡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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