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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羽见江离眉头越皱越紧,有些不解:“怎麽,你觉得这太子不好?”
“不,他很好。”江离闭了闭眼,微叹一声,“只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姜鹤羽看他一眼。
如此敏锐周全之人,当真会在史书之上籍籍无名,没能留下哪怕一句半句痕迹?
可她确实想不起丝毫与他相符的记载。
姜鹤羽摇摇头,暂且搁置。
回到姜宅,江离给秦阿婆放了假,自己钻进了厨房。
姜鹤羽回了书房,咬着笔头苦思她的赚钱大法。一不留神,天就已经完全黑下来。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偏过头,瞧见了门口一脸兴奋的绿萼。
“回来了?进来罢。”
绿萼白日大部分时候都在酒坊,有时候忙起来,回得比姜鹤羽二人还要晚些。
幸而姜鹤羽也不是个需要有人随时侍立在侧丶鞍前马後伺候的,更何况还有江离这个恨不得时刻黏在她身上的温柔贤夫。
“娘子,我们酿出来了!”绿萼拎了个酒壶,兴冲冲奔到姜鹤羽身边,“烈酒!您尝尝?”
“哦?”姜鹤羽来了兴致。
酒坊那边,她确实没有心力花太多心思在上面。先前只是给了他们一份草案丶一张蒸馏甑桶的图纸,以及一些啓动资金,没想到,倒真让他们捣鼓出来了。
姜鹤羽在杯中浅浅倒了一层底儿,小心抿了半口,刺激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一瞬间扩散,她赶紧倒了杯茶漱口。
“怎麽样,娘子,够劲儿罢?”绿萼眼中亮晶晶的。
姜鹤羽这才发现她精神亢奋得有些不正常,定然是也尝了不少。
“嗯,已经很烈了。”估摸着能有四十来度,她回味片刻,提议,“香味上还差些,若是能增添些特殊风味,能卖得更好。”
“遵命!”绿萼笑嘻嘻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
姜鹤羽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醉鬼!赶紧吃了饭去休息。”
“我已经吃过啦。”绿萼觉得眼前有些晃了,摇摇头,突然面色一变,“糟了,我的兔兔还没吃饭!”
她说着,磕磕绊绊就往门外跑。
姜鹤羽无奈在後面招呼她:“慢点儿!阿兄已经帮你喂过了!”
“哦。”绿萼刹住脚,站在院中反应了半晌,擡步就往厨房冲。
“郎君!你真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娘子跟你在一起一定会一辈子幸福的!”
江离手中捏着筷子,听见动静,不明所以地回头,就见绿萼扶在门框上一番慷慨陈词。
他认真听完,眉眼弯弯,笑道:“借你吉言,我定会让她生生世世都幸福。”
绿萼吼完,跌跌撞撞回了屋,倒在榻上,一秒入睡。
等江离端着槐叶冷淘进屋,就见姜鹤羽手边放着个酒壶,屋内还有些隐约的酒气。
想起绿萼方才的模样,他登时如临大敌,谨慎道:“阿羽,你喝酒了?”
“我……”姜鹤羽正要否认,一擡头,见他面色紧张,到嘴边的话突然转了个弯,“喝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顿晚食吃得江离提心吊胆,尤其是姜鹤羽还时不时意味不明地看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好在直到吃完饭,一切收拾妥当,二人又在书房内一块儿看了会书,姜鹤羽也始终没什麽异常举动。
江离松了口气,隔着窗看了眼天色,有些不舍地摸摸她的脸颊,低声道别:“我走了,你早些休息。”
姜鹤羽毫无征兆地扣住他欲收走的手腕,往前一扯,手臂勾上他脖颈,笑着问:“让你走了吗?”
江离吊了一整晚的心落到实处,竟生出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街上梆子声敲响,他咽了咽喉咙,用沙哑的嗓音说服自己:“那我再留一刻钟。”
“唔,一刻钟……”怕是不够罢?姜鹤羽将头埋进他颈窝,闷声命令他,“抱我去内室。”
“……好。”他俯身将人抱起,走到书房里侧,停下脚,深呼吸几息,推开雕花木门,走进内室。
江离在她的书房待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穿过这道二门,进到里间。
屋内整洁有序,空气中弥漫着与她身上相同的香气。
他无法找到具体的花卉或香草来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味道,只觉那如一缕迷药,诱他沉沦。
挨着她面颊的颈部皮肤越来越烫,姜鹤羽坏心眼地含上一小片,吮吸,啮咬,直至听到一声难耐的低喘,才心满意足地松口。
她擡起头,指挥他:“抱我去梳妆台,替我把发髻拆了。”
“……好。”江离的声音哑得几乎辨不清语调。
他拿这个喝醉後就爱折磨他的小混蛋没有半点办法。将人小心放在梳妆台的软凳上,他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发冠卸下,又用牛角梳一点点将她一头青丝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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