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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羽托着腮,看着镜子里细致专心的男人,直至目光在某一刻与他对上。
她对着镜中轻笑,懒洋洋问他:“江离,你究竟打算什麽时候吻我?”
牛角梳坠落,一片天旋地转中,姜鹤羽精准揽上他的脖颈。
三更的梆子敲响。
柔软馨香的拔步床上,江离餍足地将心爱之人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发顶,以手作梳,耐心将她凌乱的发丝一点点理顺。
红痕在他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分外显眼,衣衫半解的腰腹上搭了只作乱的纤手。
姜鹤羽过足了瘾,收回手打了个呵欠,有些困倦地挪动身子,试图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入睡姿势。
有什麽不期然抵上腰际,她不确定地轻蹭了蹭。
江离手上动作下意识重了些,哑声喝止,“阿羽,别乱动。”
姜鹤羽轻“嘶”一声,挑眉:“你把我头发扯疼了,还倒打一耙?”
究竟是谁倒打一耙?
他叹口气,往後挪了挪,低头贴在她耳边道歉:“我错了,拜托阿羽原谅我?”
低沉沙哑的声音拂过耳畔,姜鹤羽耳朵被吹得痒痒的。她思量片刻,也附到他耳边,捏捏他绯红的耳垂,轻声说:
“那你……我就原谅你。”
江离还未完全平息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涌上头,脑子几乎都要炸了:
“阿羽,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让我在你屋里,当着你的面……”
“这有什麽?难道你从前没自己过?”
“……”
不回答就是有。姜鹤羽步步紧逼,
“我可是你最亲密之人?”
“自然。”
“那不就结了。你我如此亲密,给我看与给你自己看又有何区别?”
歪理邪说。
江离直接闭口不语。
“你憋着不难受?”姜鹤羽不达目的不甘休,坐起身,皱眉低头看他,“方才还在说爱我,如今让我看看都不成?”
胡搅蛮缠。
江离偏过头,完全招架不住她似怨似嗔的语气。
他闭眼躺了会儿,感受到她如有实质的目光,认命般坐起身,在她的注视中一点点脱去衣物。
白皙匀称的躯体,流畅紧实的肌肉,狰狞昂扬的作案目标。
姜鹤羽满意了。一双眸子水润润的,催促道:“抓紧,别磨蹭,明日还要上值呢。”
江离红着脸,虎口触上一片滚烫的肌肤,往日隐秘于黑暗中的秘事就这样被公之于衆。
甜蜜又难堪。
甜蜜在她的目光。她那样认真地注视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仿佛此刻,世间万物都不如他重要。难堪,也难堪在她的目光。她的眼里,有欣赏,有好奇,唯独没有爱意。
江离恨恨闭上眼,不再看她。
他难耐地仰起头颅,下颚线清晰流畅,脖颈紧绷如濒死的天鹅。
危险又优雅。
姜鹤羽偏头看着,忽然觉得喉咙有些渴。
心随意动,她不自觉俯身。
“……”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紧随而至。
原本不知还要耕耘多久的男人,手上动作突然如同疯了一般。薄薄的颈部皮肤每一次被触碰,都化作唇间难以遏制的低喘。
眼睫颤动,愉悦到达极致的那一刻,理智也逐渐回笼。
他掀开眼皮,撇下手巾,展臂将那个看得脸红扑扑的小混账捞进怀里。
万籁俱寂,夜风给满室燥热带进一丝清凉。
他感受到她轻轻揽着他的腰,听到她没心没肺地开口:“江离,你出汗啦,快去洗洗吧。我讨厌黏黏的感觉。”
江离意味不明地笑一声,反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明明不久之前还在怒气冲冲地想要从她那里讨个说法,没想到这麽快就被勾得缴械投降,心甘情愿成了满足她欲望和好奇心的工具。
可只要能取悦她,当个玩意儿又如何?他会让她的床上,只有他这一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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