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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下地,发现门窗紧闭,似乎是做噩梦了,沈霁从前日离开,至今都没回来,距离七日只剩三日,她虽然不想见他,但她不能没有他。
姜眠坐在软榻上,心底忽然有些愁绪。
虽然答应了沈霁留在他身边,但她不信,他会信守承诺,承诺向来可以背弃,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她如今没有和沈霁抗衡的本事,就是因为她无权又无势。
不能摆脱他。
倘若……她有了倚仗呢?
姜眠闭上眼睛,世人所求,不过入仕与经商两条道路,而她身为女子,行走更是艰难,寻常女子所求不过一段可依靠的姻缘,再或者,抛头露面,做个商户。
可她如今,似乎什麽都做不了。
身上蛊毒未解,沈霁真是好手段,用这样恶心的法子。
姜眠心头砰砰跳起来,脑海里似乎有什麽一闪而过,她记得,沈霁处理事情时,似乎有一个上锁的匣子,她之前也只是瞥了一眼,未曾细想,可如今,她觉得,里面一定有什麽珍贵的东西。
说不定就是蛊毒的解药。
她急忙走到案桌前,翻找了一遍,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一个上锁的匣子,倒是找到了另一个精美的木匣,她打开,神情瞬间愣住。
两枚玉环,紧紧相贴。
她顿时回忆起当初沈霁亲手给她戴上的场景,只可惜,物是人非,姜眠没去碰它,早在想成亲那一日,她就将玉环摘了下来,他给她的所有,她都未曾带走,这个,也不例外。
就是不知道,沈霁什麽时候找到的。
姜眠将盒子盖了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有那个上锁的匣子,看来,那个东西,他会随身带着。
一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她须得寻个法子,将其打开确认一番。
沈家小姐大婚之日失踪消息成为了茶馀闲谈,大街小巷,人人都对此表示唏嘘,一场好好的亲事,竟然遭遇了山匪。
可谓是可怜又可叹。
沈府後院。
沈棠看到侍女出现,神情忽然激动起来:“怎麽样,打探清楚了吗?”
侍女环顾左右,见无人时,悄悄凑前:“小姐,监守太严,奴婢进不去,不过,奴婢看守的狱卒说,上面并未提审。”
沈棠蹙眉,都一个月了,姜眠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该不会真的如传言那样,死了吧,她眼底有几分慌乱,她并不是想要害姜眠性命的,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若不是因为她害阿娘沦落至此,还安安稳稳嫁给自己的意中人,她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如今,外界都在说,姜眠多半是回不来了。
就连祖母,都默认了这个事实。
可是沈棠仍觉得有些怪异,那日她找来的匪盗已经被捕,又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人的呢?
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虽然她最初并未想过要姜眠死,但眼下闹成这样的局面,她活着回来,远远比离开带给她的威胁多。
然而,沈棠并未杀过人。
她抿唇,眼底是深深的复杂。
七日已到,蛊毒又发作了,然而,不知是不是姜眠的错觉,这一次,似乎比上回和缓了很多,虽然仍旧无法控制亲近他的行为,但她至少能维持理智,不再陷入那种失去意识到感觉里了。
“眠娘,你又想着离开吗?”
沈霁看她心不在焉,下意识张口咬在她软肉上,眼底被情欲裹挟,极致的快感将他彻底吞没,昔日端庄雅正的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想要将她彻底揉入怀中的占有欲。
“别……别碰那里……”
沈霁偏不听,春水倾泄,姜眠在他怀里,彻底软了下来。
浮沉间,她隐约想到,他们没有引用避孕的汤药,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会怀上孩子。
孩子……
那样,可真是太糟糕了。
姜眠并不想怀上沈霁的孩子,一旦变成那种局面,她想要离开,几乎不可能了,所以,她必须趁早想办法。
她擡眸看向沈霁,眸色莹莹:“表兄,蛊毒何时能给我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那个蛊毒,每次发作都很难受,眠娘不喜欢。”
姜眠朝着他更加紧密贴去,亲昵伸手环抱住他:“眠娘真的很难受,表兄,给我解了好不好。”
她不死心询问,眼中满是可怜,沈霁垂眸,似在透过她这副外表下看清她的本心。
她一次又一次骗了他。
“蛊毒将你我相连,若是一辈子解不开,你我一辈子也不会分离。”沈霁平淡道。
一辈子?
姜眠心中掀起白眼,谁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等她寻到出去的法子,一定要多远离他有多远。
然而,此刻,她不得不收起所有利刃,像一只小猫去贴近他:“表兄是不信眠娘?即便没有蛊毒,眠娘也会陪着表兄一辈子的。”
“是麽?”沈霁似笑非笑看着她。
他温柔抚摸着她的青丝:“可是若没有蛊毒,眠娘若是逃跑,该怎麽办呢?”
“那表兄就将眠娘关起来,眠娘绝无怨言。”姜眠眼睛都不眨。
沈霁定定望着她,半晌後,忽然道:“你很想解开蛊毒?”
“当然了,表兄,是药三分毒,更何况,那是一只小虫子,只要一想到有只小虫子在体内,眠娘就害怕。”她说的可怜兮兮,任谁见了都不由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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