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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沈霁微微蹙眉,像是有了动摇的意向。
姜眠继续道:“更何况,表兄也不忍心,对吧?眠娘这样痛苦,表兄也不忍心,我保证,我不会离开表兄的。”
姜眠信誓旦旦道。
誓言这种东西,远远比不上性命重要,更何况,他也骗过她,他给她下这种恶心的东西,就别怪她欺骗他了。
不逃,是不可能的。
“好,我答应你。”沈霁勾唇,吻了吻她的额头。
姜眠不可置信,忍不住又确定了一番:“你是说,要给我解蛊毒了?”
“嗯。”
“解药在哪里?”她迫不及待,生怕晚一步,他就会反悔,趁着他如今兴致正好,她必须一步到位。
“案桌上第三个匣子里,眠娘,你自己去找。”沈霁深深看着她,眼底有种说不清的复杂。
姜眠虽然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立刻从床上跳下去,连衣服都未来得及穿好,等她终于寻得匣子,才发觉,白日里她打开过这个匣子。
里面的两枚玉环交缠在一起,晶莹剔透,在烛火下,还发着微光。
“底下有一个用纸包着的药丸,吃下去,蛊毒就会解除。”沈霁紧紧盯着她,想捕捉到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匣子他未上锁,若是她有心,定然会早早找到解药,要麽,她从未打开过,要麽,就是她打开一瞬,又合上了。
那里面放着的玉环是他亲手给她戴上的,後来,又刻意被她遗弃,就像他一样,也是被她遗弃的。
姜眠按他的话将玉环拿了起来,果不其然,匣子最底下,有一个包装好的丹药,她将药丸捏在手中,有些迟疑,但也仅仅是一瞬,便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不知何时,沈霁从身後走了过来,他自然拥住她,下颌落在她脖颈处:“眠娘,戴上。”
姜眠身子一僵,她不想碰他的东西。但这个时候,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她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将玉环拿起,以往没注意,这一次,她清楚看到了上面雕刻着的一行小字。
平安顺遂。
像是某种祈祷。
她手一抖,差点将玉环扔了出去。
沈霁接过来,亲手给她戴上:“以後不管发生什麽,都不要把它摘下来。”
“嗯,我知道了。”
姜眠低声道,总觉得锁骨那块,冰冰凉凉,有几分不得劲。
沈霁轻笑出声,烛火照在少女漂亮的身躯上,在屏风上投射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她坐在冰凉的桌面上,与身上覆过来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这样极具冲击性的画面,几乎要令他失去了所有理智。
蛊毒解了,他觉得,他似乎中了一种更深的毒,没有解药,越陷越深。
他迫切吻上她的每一寸肌肤,眼底贝贝不正常的情欲填满:“眠娘,你是我的。”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他不能没有她。
沈霁将她发丝拨到身後,心衣彻底被褪了下来,优美紧致的身躯一览无馀,他目光一寸寸看过,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姜眠却被他灼热视线看得有几分脸红,她想催促他能不能快点,别用这种法子来折磨她。
沈霁低笑,将她往上抱了抱,而後忽然蹲下身,襦裙全部被他撩去了月要间,他的视线几乎与之齐平,灼灼目光下,姜眠再也控制不了,忍不住退缩。
她想从这个环境逃离,毕竟实在太难熬了。
谁知刚一有动作,沈霁便禁锢住她的手,沉声道:“别动。”
而後,一股猝不及防的震颤感蔓延至全身,她闭上的眼眸又倏地睁开,看向那个只馀下脑袋的青年,忽然咬紧了唇。
“表兄……”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才退开,姜眠喘息涟涟,眼角被逼出了泪痕,她无力躺在冰凉的案桌上,襦裙遮挡,她虽看不到光景,却也知道,有些难堪。
但始作俑者仿佛不这样觉得,他勾唇,缓慢没入,比起方才温柔的触感,这一回,是足以让她月半胀到极致的酸软,他顺着手拉起她,而後,就这样,旋转了一圈,姜眠双膝立刻落在案桌上,身後,牵连从未断开。
外面雨声忽然响了起来,刚好遮住了室内的风暴,那一声声有力的雨滴拍打着门窗,忽然一阵风,吹灭了蜡烛。
霎时,屋子里暗了下来。
然而,声音却没停下来。
她双膝有些酸软,几乎已经无法支撑着身体,只能依靠他的力道才勉强没能倒下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来。
本以为要结束了,岂料他忽然抱起她,长长的襦裙垂下,刚好遮住了,刚疲下去,却又有上扬的气势。
窗扉被风掀的作响,一双手,却忽然按压在上方,剧烈的声音渐渐盖过了风声,人影也从屏风映照在了窗户上。
水声潺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
姜眠额前已被汗水沾湿,身後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甚至还有越往里的样子,狰狞与跳动并存,明明蛊毒已经解了,可他的样子,却仍旧像是被情·欲支配。
到最後,他紧紧抱着她,前去清理。
姜眠没有了任何力气,也分不清自己在哪,等一切结束後,她以为终于能安安稳稳睡觉了,谁料沈霁又贴了上来。
他像是不知疲倦,非得靠着她,才能感到安心。
屋外雨下了一夜,屋内温暖和煦,烛影照在床榻上,两道身影紧紧交·缠,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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