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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龙舟一字排开,船头的龙头绘制得张牙舞爪,栩栩如生。陈九娘扮作“舵手”,站在最前方,头巾下露出半只金耳环,与张宪所言的“左耳戴金蝶”丝毫不差。
“咚——”第一声鼓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陈九娘的手悄然摸向腰间。
赵构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喉结微微滚动。
第二声鼓响骤起,她突然扯开头巾,那金蝶在阳光下闪烁晃眼,她大声吼道:“烧!”
刹那间,码头上黑烟滚滚升腾,几艘龙舟的船舱里纷纷滚出火药包,“轰”的一声巨响,半边木栈被炸得粉碎。
观礼台的帷帐被气浪猛地掀翻,赵构屹立在碎布之中,龙袍在火光映照下猎猎作响,宛如战神临世。
他迅抽出腰间玉坠,朝着天空奋力一抛——那是事先约定好的信号。
“放!”杨沂中的吼声如雷霆般,盖过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宝石山上,火铳齐鸣,铅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砸向江面。
陈九娘的船只刚划出几步,船底便被火油引燃,火苗顺着她的裤脚迅上蹿。
她惊恐地尖叫着,纵身跳进江中,却只见满江皆火,江水被烧得咕嘟咕嘟作响,仿佛一片火海炼狱。
“官家,贼陈九娘已被烧死!”张宪的声音从浓烟中传来,带着胜利的喜悦。
赵构凝视着江面翻涌的火光,嘴角扯出一抹冷硬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对叛逆者的不屑与惩处后的畅快。
直至最后一丝火苗熄灭,他才转身,对杨沂中沉稳说道:“去,抄了裴季安的家。”
裴季安的宅第坐落于西湖之畔,朱红色的大门上还挂着端午的艾草,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安宁与祥和,却不知即将迎来一场风暴。
赵构站在院门口,看着皇城司的人猛地踹开大门。账房先生抱着账本,惊慌失措地往外逃窜,却被杨沂中一把揪住后衣领,动弹不得。
正厅之中,裴季安瘫坐在檀木椅上,茶盏摔落在脚边,碎片四溅,地上满是尚未烧完的密信。
“官家饶命啊!”他连滚带爬地爬到赵构脚边,指甲死死抠进青砖缝隙里,满脸涕泪横流,“是吕颐浩!那老匹夫在洛阳煽动百姓未能得逞,逃到江南后又来联络我……”
赵构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目光如刀:“吕颐浩?”
“正是!他说只要烧了码头,截断漕运,官家便没了粮草,无法进行北伐……”裴季安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臣真的只是被他胁迫……”
“拖下去。”赵构站起身来,龙靴重重碾过地上的密信,“押去汴梁,交予大理寺审讯。”他望向院外的西湖水,波光粼粼中,映出他冷峻肃杀的面容,“吕颐浩……”他摸出腰间虎符,声音冰冷如霜,“传旨,悬赏千金,无论死活,务必将其带到我面前。”
夜漏三更,万籁俱寂。赵构独自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上。
远处江面的火光仍未完全熄灭,将云层映得红,好似天边燃起的一抹血霞。
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坠,汴梁小乞儿那纯真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赵鼎在汴梁城楼所说的“先民生,后宫室”也在耳边回响。
风从南边徐徐吹来,带着潮湿的水汽,还隐隐裹挟着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他心里清楚,临安城里,还有人未曾入眠,还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
“这江山,绝非任人随意染指之地。”他对着夜空轻声说道,声音被风裹挟着,传向远方,“接下来,也该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决心了。”
御花园中,竹影沙沙作响,似在回应着赵构的话语。远处,更夫敲梆子的声音悠悠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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