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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才最会说实话。”容瑟哼出个讥讽的笑音,“她说得可是清清楚楚,满朝官员听得也明明白白,不过此事可不算完,本王与本王的生母背负骂名多年,都说事关皇室颜面,不可多提,但本王今日还偏要提一提。曹太后——颜太妃也还没死呢,你还记得颜太妃么?”
曹太后在听见颜太妃三个字时骤然抬头,再度露出狰狞神色,尖声道:“颜霜?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她也死了,对,是我杀的,她不能死得那么容易,她还在求饶呢,她说她是被迫的,求我放她出宫,哈哈……出宫……”
她仿佛回到了虐杀颜霜那日,自己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那个漂亮柔弱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然后被吊起来,双脚乱蹬,面目狰狞,每当她快断气,便会被放下来,再吊回去,如此折磨,等她断气时,连指甲都折断了,一滴血珠子落在地上。
她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地说出自己是如何虐杀了颜霜,边说还边笑,笑容诡谲又得意,甚至带着几分愉悦的畅快。
“她死得时候,她那个儿子啊——就跪在边上看着呢,一直看着。”
群臣这次是真的都沉默无声了,当年那段旧事,老臣都知道些,包括陆上谦在内,他们都以为颜太妃是自觉无颜见人,自戕于宫中,却不想她竟死得如此凄惨,甚至于当年年幼的九王爷,亲眼看着母亲如何惨死。
“颜太妃,本王的生母。”
提及这位太妃时,容瑟的神情总是会柔和些许,惋惜她的遭遇,也钦佩她的母性,悲悯她的红颜薄命。
容瑟缓缓阖眸,轻声说:“她并未蓄意勾引,是皇兄,本王同父异母的哥哥,拿本王的性命胁迫她,逼她侍寝。可笑曹太后同样身为女人,竟将自己夫君做得恶事归咎于本王母妃身上。”
“世人唾骂她,厌弃她,可诸位大人如今可能告诉本王,颜太妃何错之有?出身风尘,为子忍辱,哪一样是她的错?”
昏君
满殿寂静到针落可闻。
但容瑟知道,于这个时代而言,哪怕颜太妃不是自愿,但他们还是会将过错归咎于女子,容瑟也不在乎他们是否发自内心地为此羞惭愧疚,当年曹伦率言官上谏赐死颜霜,而今又是这群人,上谏弹劾他谋害容胥。
然而这一回,容瑟不是当初孤立无援的颜霜母子。
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就好,是否真正反思不重要。
“本王的母妃含冤而死,曹大人,李御史,还有……你们。”
容瑟的眼神依次扫过他点名的人,以及适才长跪的言官们,除了曹伦外,其余人的目光都开始躲闪。
“请旨赐死她,诸位都曾推波助澜。旧事如云烟,本王本不愿追究,却没想到,今日诸位故技重施,想将曹太后做得事栽赃到本王身上。”
容瑟眸中锋芒雪亮,字句犹如刀刃般凌厉,一字一顿:“其心当诛!”
四字掷地有声,惊得李严恒心胆具颤,咬了咬牙,反驳道:“一派胡言!即便先帝驾崩与你无关,当年颜太妃身为先帝妃嫔,侍奉两代君主也是事实!你说被迫就是被迫?此等荡妇死有余辜!”
即便容瑟并非是颜霜的儿子,但闻言还是脸色一沉。
“自然有人能证明本王所言非虚,但李御史这条舌头着实惹人厌,也就不必留了。来人!”
在李严恒倏尔惊恐起来的眼神中,容瑟神色堪称平静地吩咐:“拖下去,割了他的舌头。”
容瑟自认为三观尚可,但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忍李严恒这张嘴已经很久了。
蓝莺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将李严恒拖下去,李严恒自知祸事临头,也顾不得许多,声嘶力竭地向曹伦求救:“曹大人,曹大人!下官可都是按您说的做的,曹大人救救下官啊!”
曹伦正被蓝莺踩着脚踝逼跪在地,自顾不暇,只得闭了闭眼,一声没吭。
很快殿外便传来嘶嘶力竭的惨叫,恨不能将喉咙撕裂,凄厉中是无法言喻的痛苦,但很快化作模糊的哀嚎,仿佛被人堵住了嘴一般,声音逐渐消弭。
外面的惨叫换来殿中更深的沉寂,一同长跪弹劾的言官此刻都面色煞白,生怕下一个被割舌头的就是自己。
容瑟更年轻气盛的时候,是真下死手与人打过架的,从骨子里就不是逆来顺受的烂好人,他的善良宽容都很有限,一旦逾越,那就连怜悯都丁点儿不剩,正如此刻,听着殿外的嚎叫,容瑟眉头都没皱一下,平静依旧。
“将人带上来。”容瑟吩咐。
很快便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和老宫女被带上殿,二人依次行礼。
“说说吧,当年容胥是如何厚颜无耻玷污父亲嫔妃的。”容瑟吩咐。
老宫女先叩首道:“老奴是在绣坊当差,为先帝与各宫娘娘量身,裁制衣物,曾侍奉御前,见过几回颜贵太妃。先帝宠幸颜贵太妃,多次赏赐,凡是各地有进贡的布匹,都是先送去给颜贵太妃挑选,但颜贵太妃千般不愿,都推辞了,老奴也曾亲眼见过,先帝拿颜贵太妃的幼子威胁,颜贵太妃迫不得已,才委身侍寝。此事千真万确,老奴绝不敢欺瞒王爷。”
老太监也附和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奴才在内务府当差,颜贵太妃的事宫中上了年纪的宫人都知道些,虽说伺候颜贵太妃的下人都被赐死,但若是在宫中打听,见过的宫人不在少数,奴才们不敢欺瞒,还有,还有王爷……宫中流传那些王爷责打杀害宫女,更是无稽之谈,连宫女太监都能随意对王爷无礼,有太子的授意,更对欺辱王爷肆无忌惮,有时……幼时连当时的太子殿下也会亲自动手,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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