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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屿没废话,一棍子就朝离沈砚最近的绑匪抡过去。他没练过格斗,但常年扛画架、搬雕塑练出的力气不小,加上急红了眼,那一下又快又狠,正砸在对方胳膊上。
“嗷!”绑匪痛呼一声,抄起旁边的钢管就打过来。
靳屿侧身躲开,钢管擦着他胳膊扫过,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他顾不上疼,眼睛死死盯着沈砚被绑的位置,一边躲闪一边往那边靠:“沈砚!绳子在哪?”
沈砚靠在铁架上,视线紧随着他的动作,声音因为失血有点发虚:“别硬拼!他们有刀!”
话音刚落,另一个绑匪果然从腰后摸出把折叠刀,寒光闪闪地朝靳屿扑过来。
靳屿心里一紧,猛地后退,后腰撞到堆着的铁桶,“哐当”一声巨响。他只觉得后腰一阵钻心的疼——是上次搬雕塑时不小心拉伤的旧伤,刚才一撞,像是被人用刀剜了一下。
“操!”他疼得骂出声,额头上瞬间冒了冷汗。
就是这片刻的停顿,绑匪的刀已经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踹向旁边的铁架。铁架本就锈得厉害,被他这么一踹,上面堆着的几根钢管“哗啦”一声砸下来,正好砸在绑匪脚边。
绑匪吓了一跳,动作慢了半秒。
靳屿抓住机会,一棍子砸在他持刀的手上。折叠刀“当啷”落地,他扑上去按住对方的胳膊,用尽全力往地上摁。
“小鱼!解绳子!”沈砚的声音带着急促。
靳屿余光瞥见另一个绑匪又要冲过来,急得眼冒金星。他死死按住身下的人,冲沈砚吼:“你他妈不会自己磨吗!”
沈砚还真在磨。
他一直用手腕在铁架的棱角上蹭麻绳,刚才那混乱的功夫,绳子已经磨断了一半。听见靳屿的吼声,他咬着牙用力一挣——
沈砚立刻抄起旁边的扳手,转身就朝那个扑过来的绑匪砸过去。扳手带着风声,正砸在对方后脑勺上。那人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剩下那个被靳屿摁在地上的绑匪,瞬间吓傻了。
靳屿喘着粗气,后腰的疼越来越厉害,冷汗浸透了t恤。他看着沈砚额角的血,眼睛更红了,抬手一拳砸在绑匪脸上:“动他一下试试!”
沈砚走过来,一脚踩在绑匪的手腕上,声音冷得像冰:“报警。”
靳屿摸出手机时,手都在抖。拨通报警电话报了地址,他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怎么了?”沈砚立刻扶住他。
“没事……”靳屿摆摆手,想站直,后腰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白了。
沈砚这才注意到他后腰的衣服颜色不对劲,像是被血浸过。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你受伤了?”
“老伤……没事……”靳屿还想嘴硬,却被沈砚扶着转了个身。
t恤的后腰位置,已经洇开一大片深色的血迹,触目惊心。
“还说没事!”沈砚的声音都变了,“警察还有多久到?”
“说……说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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