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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德此刻欲火中烧,哪里还有半分与老鸨周旋的耐性?
他一把推开那几乎要贴到自己身上肥腻身躯,粗重地喘息着,一双三角眼死死盯住她,声音嘶哑地低吼道。
“少废话!快让蓉儿出来接客!”
“哎哟……吕大人……蓉儿她……她今日……今日怕是……”
老鸨闻言,顿时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怎么?有话说,有屁放!莫非她近日不爽利?若说不出个由来,误了雅兴,本官倒也不介意让你这老婆子去帐下充做军妓!”
吕文德见状,本就急躁的心情更添了几分不耐,眉毛倒竖起来,厉声喝问道。
“主要是……是文焕大人他……他今夜……”
那老鸨顿时被吕文德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冷汗直冒,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
吞吞吐吐地将实情道了出来。
原来,这位先占了“蓉儿”的客人,非是旁人,正是吕文德的同宗兄弟吕文焕,在襄阳府任通判之职,论说职位,比吕文德还要高上半级。
“该死的歪嘴泼才!他妈的,府中明明已纳了七八房小妾,还不知足,连本官独占的头牌也要染指……真真是岂有此理,可恨至极!”
吕文德一听“吕文焕”三字,妒火中烧,勃然大怒,大骂道。
“大人息怒,蓉儿姑娘今晚虽不得空,但莲玉姑娘可是一直念叨着大人您呢,直盼着能有机会好生伺候大人一番。她那份儿心意,可是比那烧刀子还要滚烫呐~”
老鸨眼见吕文德怒火攻心,生怕他迁怒于自家,连忙眼珠一转,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媚笑着说道。
“哼!算你这老婆子还有几分眼色!本官今日乏了,也懒得再与那泼才的计较。便让莲玉那骚蹄子来伺候本官罢!若伺候得好,赏钱自然少不了她的!”
吕文德心知今日怕是难遂心愿,胸中那股邪火却又无处泄,听老鸨如此一说,只得不情不愿地应了。
“哎哟,那敢情好!大人您且随奴家到这雅间稍坐片刻,先饮几杯清酒,润润喉咙。奴家这就去唤莲玉姑娘,让她好生沐浴更衣,熏香敷粉,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再来陪大人您寻欢作乐,保准让大人您今夜快活似神仙~”
老鸨一听此言,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扭动着腰肢,在前头引路,将吕文德让进了一处僻静的雅间,又唤来龟奴给他倒上美酒,点了几叠儿小菜。
吕文德在桌前坐定,正端起酒杯欲饮,却又僵在半空,似乎想起些什么,他眼珠一转,对着正要恭敬退出的老鸨阴吩咐了一句。
“等等,你去告诉那小骚蹄子,今夜,她便不叫什么莲玉了,给本官改名叫……叫‘小龙女’!让她换上一袭素白衣衫,若是寻常衣物不衬,便将老婆子你的压箱底的孝衣也无妨!”
老鸨闻听此言,心中暗骂起这口不择言的吕大人,然面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违逆之色,自家这妓院若想在这襄阳城中安安生生地开下去,这位吕大人是万万开罪不起的。
再说,这位吕大人玩弄这般移花接木的戏码,也并非头一遭了,便如此刻他口中反复念叨的那个“蓉儿”姑娘,原也是他强行为妓院一个唤作莲香的娼妓改的名儿罢了!
老鸨也有耳闻,那位黄蓉平素里对这位吕大人没什么好脸色,更是时常在人前弄的他下不来台,吕大人受了气,心中憋闷,便时常到这绮罗香楼来,指名要那改了名的“蓉儿”侍寝,将满腔怨气尽数泄在替身身上。
如此这般,便也成了他一种恶趣味。
老鸨心中虽已将吕文德这番龌龊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此刻却不由得犯了难。
这大名鼎鼎的黄蓉她自然是听说,也曾有幸在襄阳城里远远瞧见过几面,确是世间罕见的绝色佳人,可吕文德口中这“小龙女”又是何方神圣?
老鸨有心想再细问几句,却见吕大人已然自顾自地斟酒独酌起来,脸上更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显然不欲多言。
她哪里还敢再多嘴,唯恐触了这位吕大人霉头,只得强堆起满脸笑容,一叠声地应承道。
“吕大人您就等好吧!奴家这就去细细安排,保管让莲玉姑娘……哦不不,是‘小龙女’姑娘,今夜将大人您伺候得舒舒坦坦,保管您尽兴满意!”
说罢,她一面点头哈腰,一面千恩万谢地倒退着出了雅间,又小心翼翼地将门轻轻掩好,这才一转身,提着裙摆,一溜烟儿地朝着后院那些姑娘们歇息的厢房奔去。
不多时,老鸨来到了后院一处相对僻静的小跨院前。她略略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这才扬声朝着院内一间亮着灯火的厢房唤道。
“莲玉!我的好莲玉!快快出来,有贵客上门,指名要你过去伺候,这可是天大的好差事等着你呐!”
话音未落,只听“吱呀”一声,厢房木门轻启。一名女子款步而出,身着桃红罗衫,下系翠绿湘裙,打扮得甚是浓艳。
这女子约莫双十年华,确有几分姿色。
一张瓜子脸,两弯柳叶眉,尤其那双桃花眼,顾盼流转间,眸中秋水盈盈,自有一股勾人心魄的媚意,只是那份风尘俗气终究挥之不去。
“妈妈,这么晚了,又是哪位客人点名叫奴家呀?”
莲玉揉着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娇嗲。
老鸨见她这副模样,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她拉了出来,压低了声音,将吕文德方才提的要求一五一十地细细说了一遍。
莲玉初时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所以,待听到要自己改名为“小龙女”,她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儿,胸前那对颇具规模的峰峦也随之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虽是个风尘女子,她竟也听闻过这位终南仙子的赫赫芳名。
“哎哟,我的好妈妈,您这不是存心拿人家寻开心么?人家哪里扮得来什么小龙女啊!那可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物呢~人家不过是个倚栏卖笑的婊子,哪里能跟这终南仙子相提并论嘛~”
“我的小祖宗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是什么劳什子的仙子、妖精!你且忍耐这一时半刻,权当是陪着这位吕大人逢场作戏,演上一出解闷儿的趣剧罢了!切莫磨磨蹭蹭,耽搁了时辰,让吕大人等急了,那可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老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半是哀求,半是威吓,连拉带拽地便将莲玉拖去了后堂。
且说莲玉架不住老鸨的软硬兼施,先是去沐浴净身,随后被架在妆台前,老鸨与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照着莲玉自个儿的说法,在她脸上身上涂涂抹抹,摆弄了大半个时辰。
平日里惯用的那些妖冶胭脂、香艳花钿自是一概不用,只选了最清淡的螺子黛描了描眉,又用最浅淡的桃花粉在她唇上与颊边略略扫过,衬得容颜素净,宛如天然。
一头乌黑的秀亦未盘成繁复髻,仅是以清水略略润湿,便松松地拢在脑后,用一根朴素无华的碧玉簪子随意地簪住,任由几缕碎垂落颊边。
待她换上那身老鸨不知从何处弄来的一件质地上乘的月白色素面绫罗长衫,又除去所有金玉饰,莲玉对着铜镜一照,自己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镜中之人,眉目依旧熟悉,然周身的气韵却已与平日里那个妖娆风骚的女子判若两人。
那袭素白的绫罗长衫,非但不显寡淡,反因剪裁合度,愈衬出身姿窈窕。
刻意淡去的妆容洗尽铅华,流露出几分罕有的清丽温婉,尤其那几缕松散垂下的青丝,更添几分出尘的慵懒意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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