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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搬家
寒假结束,北江工业大学在初春的暖阳中苏醒。程曦和林砚清并肩走在熟悉的校道上,与去年此时他独自一人丶满腹心事的情形已截然不同。
身边这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以及他们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构成了他此刻生活中最坚实的背景板,一种扭曲却真实的“归属感”悄然滋生。
搬离宿舍是既定事项。当程曦向室友们提及此事时,内心已比预想中平静。意料之中的是,室友们反应平淡,甚至带着点“终于等到这一天”的了然,玩笑般地祝他“乔迁新居”,气氛轻松自然。这种近乎默认的接纳,无形中消解了他最後一丝顾虑。
搬行李那天,林砚清准时出现。他穿着简单的深色休闲装,身姿笔挺,与略显杂乱的宿舍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和谐地接过了程曦手中最重的箱子,动作流畅自然。
周围的室友和隔壁闻讯来看热闹的同学,目光或多或少都带着探究。程曦和林砚清的关系,经过寒假前的一些蛛丝马迹如林砚清频繁来宿舍楼下等他,以及程曦夜不归宿次数的增加,加上此刻林砚清亲自来帮他搬离宿舍的举动,几乎已是公开的秘密。
出乎程曦意料的是,这些目光里并没有太多恶意或明显的歧视,更多是好奇丶了然,甚至夹杂着一丝对林砚清的敬畏和对程曦的……微妙羡慕。有人笑着打趣:“程曦,这是要‘出嫁’了?林学长亲自来接啊?”语气调侃,却并无恶意。
程曦脸颊微热,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林砚清却只是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却自带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场,那人立刻讪讪地闭了嘴,帮忙搬起了小件物品。
林砚清甚至对帮忙的室友点了点头,算是致谢,姿态从容,仿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这种近乎被“默认”的氛围,让程曦心中稍安。他似乎……正在以一种他从未想过的方式,被纳入林砚清的羽翼之下,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被周围的环境所接纳。
“这些零碎的我来。”程曦抢先将几件小物品抱在怀里,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坚持。
林砚清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率先扛起箱子走在前面。他没有大包大揽,却也在程曦试图搬动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收纳箱时,不容分说地伸手接过:“这个我来。”
这种有分寸的介入,让程曦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以往纯粹掌控的……尊重?他不太确定,但心头微暖。
新的同居生活在校外那套设施完善的公寓里展开。这里不再仅仅是林砚清的领地,而是逐渐沾染上两人共同生活的痕迹。书架上并排立着机械工程与文学理论的书籍,阳台上的绿萝是程曦添置的,甚至连空气里,都似乎混合了两人不同的气息。
经济问题,是横亘在程曦面前最现实的一道坎。父母那边态度决绝,他必须靠自己。
“我打算找份兼职。”一天晚上,程曦划拉着手机上的招聘APP,语气认真地对正在看书的林砚清说。
林砚清从书页上擡起眼,目光落在程曦略显紧绷的侧脸上。他没有立刻说话,似乎在评估他话里的决心。
“确定了?”他合上书,语气平和。
“嗯。”程曦点头,补充道,“我想自己试试。”
这一次,林砚清没有说出“我来负责”之类的话,也没有直接否决他的想法。他只是点了点头,说:“好。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告诉我。”
这句“告诉我”,而非之前的“我来安排”,让程曦怔了一下。他看向林砚清,对方的目光沉静,似乎真的在尝试给他留出空间。
接下来的日子,程曦开始独立投简历丶面试。他拒绝了林砚清提出的一些“轻松高薪”的选择,坚持自己寻找。过程并不顺利,几次面试都石沉大海。偶尔,他会看到林砚清欲言又止的神情,但对方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在他晚归时,会提前热好一杯牛奶放在桌上。
终于,经过几次碰壁,程曦凭借自己的专业知识和耐心,通过了一家教育机构的面试,获得了一份给初中生辅导数学的兼职。工作地点稍远,时薪也普通,但这是他完全靠自己争取来的。
拿到录用通知的那一刻,程曦长舒了一口气,一种久违的丶凭借自身能力获得认可的喜悦涌上心头。他第一时间想告诉林砚清,却在看到对方依旧平静无波的表情时,将那份雀跃稍稍压了下去。
“找到了?”林砚清问。
“嗯,一家教育机构,教初中数学。”
“不错。”林砚清的评价简短,但程曦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丶类似赞许的情绪。
兼职生活比想象中辛苦。备课丶奔波丶应对精力旺盛的学生,都消耗着程曦的精力。但他坚持了下来,用自己赚来的钱支付通讯费丶购买学习用品。
林砚清依旧关注着他,但方式悄然改变。他不再“恰好”提供内部消息,也不会“随手”解决他学术上的难题。
当程曦为一个项目瓶颈熬夜查资料时,林砚清会在他疲惫时递上一杯咖啡,或者在他思路卡顿时间接提点一二,引导他自行找到方向,而非直接给出答案。
有一次,程曦参与的一个设计竞赛进入了关键阶段,他压力巨大,连续几天睡眠不足。林砚清看在眼里,却只是在他又一次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时,走过去关掉了他的台灯。
“休息半小时。”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却并非指责,“效率比耗时间更重要。”
程曦想反驳,但对上林砚清沉静的目光,最终还是妥协地靠在了椅背上。林砚清没有离开,只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无声地陪伴。那半小时里,程曦混乱的思绪竟真的慢慢沉淀下来,後续的工作效率显着提高。
他依然能感觉到林砚清无处不在的影响力,比如那位突然对他格外关照的竞赛指导老师,比如他兼职晚归时,公寓楼下总是格外明亮安全的路灯……但这些帮助变得更为隐蔽,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守护,而非直接的干预。
程曦明白,林砚清不可能完全放手。但他也清晰地感受到,林砚清在努力调整着相处的方式,试图在掌控与尊重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这种克制,对他而言,比以往任何强势的给予都更显珍贵。
一天,程曦用第一笔可观的兼职收入,给林砚清买了一条质感不错的羊绒围巾。他递过去时,有些忐忑,不知道对方会作何反应。
林砚清接过围巾,指尖拂过柔软的羊毛,沉默了片刻,然後擡眼看向程曦,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丝极淡的丶真实的暖意。
“谢谢。”他将围巾仔细收好,然後伸手,轻轻揉了揉程曦的头发,“做得很好。”
这句夸奖,无关成绩,无关顺从,只关乎他自身的努力和成长。程曦低下头,眼眶微微发热。
他知道前路依然布满林砚清的影子,他依然活在这个男人构建的世界里,但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他正凭借自己的力量,一点点开辟出属于“程曦”的丶微小却坚实的立足之地。
而林砚清,似乎也开始学着,如何与他这片努力生长的独立领地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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