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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陌生又上瘾。
让他一次又一次丧失底线。
苏软湿发缠上他腕骨,他皱眉捏起一缕。
“不吹干头发,难怪痛经痛得打滚。”
他声音平淡,动作却强势。
“寒湿入体,自找罪受。”
晏听南松开钳制,起身下床。
片刻,他拿着吹风机和一条厚实的干毛巾返回。
“坐好。”
他扯过毛巾裹住她,掌心压着发根揉搓。
将她头发吹干後,晏听南收起吹风机。
“下回再犯懒,我拿皮带给你捆在吹风机前。”
苏软揉着发酸的手腕,嘴角噙着讥诮。
“哟,晏总还有这癖好?”
“连吹头发都要用皮带,看来平时没少研究啊?”
晏听南没搭理她,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後,他捏住她两腮。
“嘴欠。”
闻言,苏软小脸通红。
“晏听南!”
她气得想咬人。
“你讲不讲道理?”
“道理?”
他嗤笑一声。
“我的床,我的规矩。”
“既然不想睡,那今晚就别睡。”
苏软:“……”
苏软咬了咬後槽牙。
算了,硬碰硬,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眼底那点炸毛的火苗瞬间熄灭,换上湿漉漉的无辜。
“晏总,我困了。”
连带着声音都软糯下去,带着倦意和示弱。
她轻轻勾住他浴袍松垮的系带,小幅度晃了晃,像讨饶的猫。
“想睡觉。”
晏听南垂眸,看着她勾着自己浴袍系带轻晃的小动作。
那句软糯的想睡觉,挠在他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困了?”
他声音沉哑,指腹蹭过她微红的眼尾。
“刚才挠人的劲头呢?”
苏软立刻把脸埋进他松垮的浴袍前襟,闷声闷气。
“被你练废了,手酸,嘴也累。”
晏听南低嗤一声,捏着她後颈把人从怀里拎出来一点。
“娇气。”
语气听着是嫌弃,手上的力道却缓了。
他抽走她手里攥着的被角,只掀开另一侧被子躺下。
手臂一伸,将人卷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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