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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黑雾,众人只觉浑身一沉,仿佛陷入了粘稠冰冷的泥沼。刺骨的阴寒无孔不入,耳边充斥着无数重叠的、充满痛苦和绝望的呓语和哭泣,疯狂地冲击着心神。怀中的净心护身符散出微弱的暖意,勉强护住灵台一点清明,但那股沉重的压抑感和无边的恐惧,依旧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
“嘻嘻,这边这边!跟紧老鬼!”鬼仆飘在最前面,他那把破油纸伞此刻成了指路明灯,伞面上微弱的灰光在黑雾中如同萤火,指引着方向。他身形飘忽,似乎对这怨煞之气有天然的抵抗力,一边飘还一边碎碎念:“哎哟,这怨气重的…熏死老鬼了…比城隍爷的臭脚丫子还难闻…”
“鬼仆!少废话!专心带路!”四目道长低声呵斥,手中扣着铜钱,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翻滚的黑雾。他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能隐约看到黑雾中那些扭曲挣扎、若隐若现的怨念面孔。
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死寂无声,如同一个个沉默的坟墓。只有偶尔从门缝窗隙中透出的、微弱的、带着恐惧颤抖的烛光,证明里面还有人活着。那烛光在黑雾的侵蚀下,显得如此微弱而绝望。
“师父…这路…好像走不到头似的…”张晓光紧紧抓着李秋生的胳膊,声音颤。他感觉走了很久,但周围的景象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浓稠的黑雾和死寂的房屋。
“是怨煞迷障!”林九沉声道,他手持一根新的桃木钉,钉尖散着微弱的红光,驱散着靠近的阴寒,“紧守心神!跟着鬼仆的伞光!莫要被幻象所迷!”
就在这时,飘在前面的鬼仆突然“咦”了一声,停了下来。
“怎么了?”郑三胖紧张地问。
“前面…好像有东西挡路…”鬼仆指着前方黑雾深处,“不是活人…也不是怨念…好像是…石头?”
众人凝神望去,只见前方街道中央,黑雾稍微稀薄处,隐约可见一个半人高的轮廓,像是一块大石头。
“是镇口那尊石敢当!”郑三胖认了出来,“怎么跑路中间来了?”
众人小心翼翼靠近。果然,是青牛镇镇口常见的那种刻着“泰山石敢当”字样的镇煞石碑。只是此刻,石碑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黑色纹路,散着不祥的气息。石碑周围的黑雾,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浓郁粘稠,隐隐形成一个漩涡。
“石碑被怨煞侵染,成了聚阴点!”四目道长脸色一变,“绕过去!别靠近!”
众人刚想绕行,异变突生!
那石碑上的黑色纹路猛地一亮!周围浓郁的黑雾瞬间凝聚成十几只漆黑、枯瘦的鬼爪,带着凄厉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抓向众人!
“小心!”林九厉喝,手中桃木钉红光暴涨,横扫而出!嗤嗤嗤!几只鬼爪被红光灼烧,瞬间化作黑烟消散!
四目道长手中铜钱剑出鞘,剑光一闪,将几只鬼爪斩断!
李秋生和王文才也反应极快,一个挥动五雷镜,金光迸射,逼退鬼爪;一个怒吼一声,气血勃,钵盂大的拳头带着劲风,将一只抓向郑家慧的鬼爪砸得粉碎!
张晓光吓得差点叫出声,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驱邪符,看也不看就往前扔:“急急如律令!”符纸飞出,撞在一只鬼爪上,“噗”地一声燃起一小团火焰,将那鬼爪烧成了灰烬。
“干得好,晓光!”李秋生赞了一句。
然而,鬼爪源源不断,斩之不尽!石碑如同一个怨念的泉眼,不断喷涌出新的鬼爪!更麻烦的是,打斗的动静似乎惊动了周围的怨念,黑雾剧烈翻滚,无数扭曲的面孔出更加刺耳的尖啸,疯狂地朝众人挤压过来!怀中的净心护身符,光芒开始急剧闪烁!
“不能纠缠!快走!”林九当机立断,猛地将手中桃木钉狠狠插入地面!“破!”
轰!
桃木钉上的纯阳雷力爆,一圈灼热的冲击波扩散开来,将周围的鬼爪和黑雾暂时逼退!
“走!”众人抓住这短暂的间隙,在郑三胖的带领下,朝着东南方向足狂奔!
鬼仆飘在前面,破伞上的灰光成了唯一的指引。众人埋头猛冲,只觉身后的尖啸声和阴寒之气如影随形。不知跑了多久,就在怀中的护身符光芒越来越弱,心神即将被恐惧淹没之时,鬼仆惊喜的声音传来:
“到了!就是这儿!”
众人猛地停下脚步,抬头望去。
眼前是一座低矮破旧的铺子,门楣上挂着一块歪斜的匾额,上面模糊地写着“孙记寿材”四个大字。铺子门窗紧闭,但奇怪的是,铺子周围的黑雾,似乎比其他地方稀薄许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斥在外。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从那紧闭的门窗缝隙中,隐隐约约地,传出了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声响——
笃…笃笃…笃笃笃…
那是木头被刻刀一下下、缓慢而坚定地凿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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