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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再次陷入僵局。屋内陷入一片压抑的沉默,只有屋外风雨的咆哮和油灯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三个徒弟大气不敢出,挤在一起,只觉得这小小的屋子比外面风雨交加的荒野还要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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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笃、笃、笃。
一阵轻微却清晰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死寂。
所有人悚然一惊!李秋生和王文才吓得差点跳起来,张晓光猛地握紧了手中的硬木棍。林九和白流苏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桃木剑与离火玉心剑同时嗡鸣,金光与赤芒在昏暗的屋内流转。
“谁?”周村长声音颤,惊恐地看向那扇歪斜的木门。
门外,风雨声似乎小了些。一个温婉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的女声,穿透门板传了进来,如同幽谷清泉,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过路的,雨大迷了路,想讨碗热水暖暖身子…不知主人家,方不方便?”
声音温婉,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恳求,听不出任何恶意。
周村长犹豫地看向林九。林九眉头微蹙,灵觉提升到极致,却并未感知到门外有强烈的阴邪之气,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草木清气?
白流苏也微微蹙眉,离火玉心剑的赤芒并未感应到强烈的威胁。
“开门看看吧,村长。”林九沉声道,示意徒弟们退后,自己和白流苏一左一右,隐在门后阴影中,剑尖斜指。
周村长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拉开了门栓。
吱呀——
木门被推开一道缝隙。风雨裹挟着湿冷的气息涌入,门外站着一个女子。
她穿着一身洗得白的青色粗布衣裙,身形窈窕,却略显单薄。长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几缕湿漉漉的丝贴在白皙的颈侧。肩上背着一个半旧的竹篓,里面似乎装着些草药。一张脸算不上绝色,却清秀干净,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得如同山涧溪水,此刻带着几分迷途的茫然和雨淋后的狼狈,正怯生生地望着屋内众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撑在手中的一把旧油纸伞,伞面是素净的青色,边缘已经磨损,在风雨中微微晃动着。
“打扰了…”女子声音轻柔,带着歉意,“雨实在太大了,山路难辨,看到这里有光,就冒昧过来了…”她的目光扫过屋内手持利剑、神情戒备的林九和白流苏,以及缩在墙角、满脸惊恐的三个年轻人,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和不安,微微后退了半步,“我…我只是想讨碗热水…若是不便,我这就走…”
她的神态、语气、乃至那沾着泥点的裙角和湿透的布鞋,都毫无破绽,完全是一个在风雨中迷路的寻常采药女。
然而,就在她目光掠过林九胸前道袍微微鼓起的位置时——那里正贴身放着那两片冰冷的鳞甲——她那清澈的眼底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寒彻骨的怨毒,如同毒蛇吐信般,一闪而逝。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所有情绪,再次抬起时,只剩下温婉的恳求:“我叫青娘…是山那边采药的…真的,只是避避雨…”
周村长看着这温婉柔弱的女子,又看了看林九和白流苏,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开:“进…进来吧…外面雨大…”
青娘道了声谢,收起油纸伞,小心地放在门边,走了进来。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雨水和草木根茎的清新气息,与屋内原本的陈腐药味截然不同。
她走到火堆旁——那里只剩下微弱的余烬——有些局促地站着,目光再次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林九身上,轻声问道:“道长…还有诸位,也是…避雨的吗?”
林九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这个自称“青娘”的女子。她的出现太过巧合,就在他们刚刚安葬七叔公、带着关键线索返回、石头离去、线索陷入僵局之时。而且,她身上那股草木清气虽然自然,却隐隐让他怀中那片护心鳞甲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共鸣般的冰凉悸动。
白流苏离火玉心剑的赤芒并未完全收敛,剑尖低垂,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笼罩着青娘。青娘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仿佛被屋内的寒意侵袭。
“贫道林九,与师妹及徒弟途经此地。”林九声音沉稳,听不出情绪,“姑娘独自一人,在这风雨天入山采药?”
青娘微微颔,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靠山吃山,采些草药换点米粮…今日走得远了些,没想到近来这雨,一会一阵,一会一阵的时大时小,即不好判断,又来的突然…”她说着,目光不经意间再次扫过林九胸前,随即迅移开,看向周村长,“老伯,能…能给碗热水吗?”
周村长连忙应声,转身去灶台边拿碗舀水。
屋内气氛微妙地凝滞着。三个徒弟挤在墙角,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张晓光总觉得这女子温婉得有些过分,尤其是在这鬼地方。李秋生则被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她孤身一人可怜。
白流苏的灵觉如同最精密的丝线,细细探查着青娘周身的气息。草木清气浓郁,生机勃勃,确实不像邪祟。然而,在那生机之下,似乎又潜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冷?如同深埋地底的寒泉,被温暖的土壤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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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的指尖在桃木剑柄上轻轻摩挲。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青娘姑娘,可曾听说过…黑水河‘通渊’?”
“通渊?”青娘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微微歪头,露出思索的神情,“是…是渡口那边吗?听村里的老人提过一嘴,说是什么河眼…很邪门的地方…”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后怕,“我们采药的,都绕着那边走,不敢靠近的。”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周村长端着一碗热水过来,递给青娘:“姑娘,喝点热水暖暖。”
“多谢老伯。”青娘双手接过粗陶碗,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热水,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清秀的眉眼。她似乎真的冻坏了,捧着碗的手指微微白。
喝完水,她将碗还给周村长,再次道谢。目光在屋内众人脸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林九身上,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道长…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过路人。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这黑水河一带…夜里确实不太平。”
她语气温婉,带着关切,仿佛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村姑。
林九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姑娘独自居住在山里,就不怕这‘不太平’?”
青娘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恨意?
“怕…怎么不怕…”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湿漉漉的衣角,“可如今世道这么乱,再怕也得采药,不能断了来钱的营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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