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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听到寸头男的惨叫声赶到现场时,只看到地面上那片诡异的黑色痕迹和散落在一旁的纸条。
“人呢?”你嘟囔着。
走上前弯腰拾起纸条。你忍不住蹙起眉,捎带着嫌恶地把纸条在空气里挥了挥,把那股淡淡的腥气给散掉。
再看向纸条上的文字,听着翻译,心里感到一阵寒意:“不要听。”你重复了一遍。
你有点好奇,最後一张纸条会是什麽。
“姐,姐,救命啊!救命!”刚刚在井边时趁乱溜走了的肥宅男再次出现,丧家之犬般地朝你半滚半爬过来。
“你拿到新的纸条了吗?”肥宅男敏锐地根据你的状态猜出来了情况,接收到了你的危险眼神後,他才又想起来正事,“姐,你快过来!就在鸟居那儿,小周她…”
肥宅男像是回想起什麽可怖的东西,大口喘着粗气,瞳孔都在地震。
你心中一紧,立刻跟着他跑向鸟居所在的方向。
越靠近鸟居,夜风越是发凉,周围的树林仿佛死去了一般,连虫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红色的建筑在夜色里是那样显眼,而更引人注目的是——
一个巨大的晴天娃娃正在檐下前前後後地微微晃动。
那是小周。
她正被一根粗大的红色绳索吊在鸟居上。
“这是什麽?!”你捂住嘴,抑制住将要夺口而出的惊叫。
你擡头盯着小周,注意到她的双手僵硬地垂下,而指尖却朝着鸟居的深处,仿佛在指引你进入。
她的身体像是注意到了你的视线,左——右——左,像一只巨大的摆钟,无风自晃起来。
“小周,你还能听到我吗?”你尝试呼唤她,但没有回应。
“她应该已经不在了。”肥宅男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念叨,“怎麽办?失踪我还可以当作是节目效果,可是现在这样——我们不能留在这儿!太不对劲了!”
“走?往哪儿走?”你哼气出声,五指捏紧成拳,“我们现在都在鸟居这里了,你看到节目组的人了吗?”
肥宅男语塞,几次想说话都咽了回去。
“你要是想一起走的话就跟着我,现在看来唯一的路就只是那里。”你指着鸟居深处。
“这…”肥宅男犹豫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跟在你後面。
前脚一踏入鸟居,景象立刻变了。
红色柱子向两侧无尽地延伸,似乎形成了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
天空的颜色变得怪异,像是被浓墨涂抹过的灰绿,月亮在浓云後发散着死寂的暗光。
你走一步,叮铃,耳麦就响一下,附近的那一座鸟居就会被点亮一次。
数不清的晴天娃娃就挂在檐下,一开始,还是半只手差不多的大小,在你的头顶“呼呼”地打着旋。
後来,你越走越深,晴天娃娃也跟着越来越大,最後竟有真人般庞大,眼睛中还滴落着不明的黑色液体。
像雨水一样落在你丶译者和肥宅男的头上,肩上,前路和後路。
“这些东西…是在看我们吗?”肥宅男颤抖地问。
你点点头,压低声音:“已经在这里了就保持冷静,别发出太大的动静。”
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这些娃娃一定是暗示。
但你还没找到破局所在…鸟居之间并没有什麽差别,只能先等吗?
终于,正前方一个晴天娃娃动了。它巨大的脑袋缓缓低下,用毛笔蘸了墨水滴上去的眼珠子直勾勾地聚焦在你们身上。
娃娃脸上原本微笑的嘴角开始裂开,裂到几乎占满整张脸,缝线被颜料划开,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
“它在动!”肥宅男简直是尖叫鸡,又是一声穿透地心的喊叫,他转身想要逃跑。
“别跑!”你想拉住他,但已经来不及。肥宅男的身影冲回来时的路,很快消失在无尽的红色隧道中。
这边,那晴天娃娃已经彻底低下头,巨大的身躯从柱子上缓缓滑下。它的头部摇晃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无数骨骼摩擦。
与此同时,它的空洞眼窝开始流出更多墨汁,黑乎乎的液体滴落在地上,瞬间化作一个个扭曲的手影,向你伸来。
你强忍恐惧,想在附近找到什麽可供防身的道具。
“てるてる坊主丶てる坊主,天気にしておくれ。(晴天娃娃,晴天娃娃,请让天气放晴吧)”译者出声,哼唱起一首民谣。
你不知这是什麽意思,却看见晴天娃娃的动作缓慢了下来。
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而译者继续唱着:
“晴れたら金の铃あげよ丶昙ったら首をちょんぎるぞ。(若能放晴,将奉上金铃,若不放晴,就砍掉你的脑袋。)”
她的声音轻柔而缓慢,童谣的旋律像是在空气中荡漾,逐渐融入夜晚的静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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