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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还没端上桌,梁易就任劳任怨帮她按着胳膊:“是这里吗?”
女郎娇声要求:“是,但是你能不能轻一点?这里很酸痛,这样按下去太痛了。”
先前一路疾驰,心里又燃烧着愤怒的火,她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得知妹妹没有被打,又安静地坐下,桓灵就感觉到不只胳膊,自己大腿根也在隐隐作痛。
她久不骑马,今日这样疾驰,不可避免地磨伤了。
伤敌一千自损一百,早知道就坐马车去打谢霁了。
她没什么胃口,随意用些炙肉就吩咐侍女伺候洗漱。在湢室刚褪下亵裤,桓灵着急去看自己的大腿,现自己疼痛的地方已经磨得红,疼得厉害的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泛着血渍。
伺候她沐浴的金瑶和银屏吓了一跳。
金瑶:“大娘子,这样肯定很疼。要不待会儿把府上的女医叫来,让她为您处置。”
“不用了,有擦伤的药,待会儿我涂一些就好。”
伤口不敢见热水,桓灵就让银屏倒了些凉水擦洗大腿,又冻又疼,实在不好受。
洗漱过后,桓灵就让金瑶找来了药,因为地方私密,她也没让侍女们帮忙,自己涂好了药。
一切收拾好后,屋内只剩桓灵和梁易。
她这晚也没有心思教梁易识字,只坐在罗汉榻上和梁易说话:“阿荧说要与谢二郎和离。阿娘劝了她一通,她心意很坚定。明日长辈们就要商量这件事。”简单交代过后,她垂眸叹息,“早知道,我当初就该坚持拦着她。”
可当时的桓荧,心里放不下谢霁,谁劝都没有用。桓灵也不想让当时的妹妹觉得失望。
梁易劝她:“这不是,你的错。大家都说,谢二很好。谁能想到……”
桓灵:“他没有打阿荧,但这几个月,阿荧的心被他伤透了,已经不再执着于他。这样看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梁易:“那伤口是?”
明明当时,桓灵和桓煜见了伤口以后都那么气愤。虽然梁易没见到,但想必是伤得很重。
桓灵有些不自在:“那是、是房事无度导致的淤伤。”她还是很气愤,“虽然他没有打人,但也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人。反正我支持阿荧和离,我只希望她过得开心自在。”
桓灵晃了晃他的胳膊:“你也要支持我的妹妹。”
梁易飞点头:“当然。”生怕说慢了就被划到谢二郎一类里边。
虽然涂了药膏,但桓灵还是觉得腿根隐隐作痛。她好奇地问梁易:“为什么你们日日骑马腿都不痛,我今日就骑了那么一会儿,大腿都磨破了。”
梁易着急地看向她的腿:“破了,得涂药。我瞧瞧,严重的话,叫大夫过来。”
桓灵解释:“我刚刚已经涂过药了,但现在还是有些疼。我是想知道为何你不觉得疼。”
梁易还是很担心:“我常年骑马,早已习惯。你的伤,要不要紧?”
桓灵平时娇气得很,梁易亲她的时候重了些,她都要呼痛。
可真受了伤,她又没有表现得难以忍受:“有点痛,但还能忍。”
梁易:“我瞧瞧。”他常年待在军中,这类伤口见过许多,处理也比女郎更有经验。
他怕桓灵自己处理不当,伤口会炎肿痛。
桓灵靠了过来,抱住他的腰:“没事的,大部分都是磨红了,只有一小块地方破了皮,我觉得两天就能好。”
梁易还是有些担心:“要是两天,还没好,就给我瞧瞧,或者叫大夫。”
“嗯。”
这夜,桓灵还担心着妹妹的事情。梁易的伤还没好,她又带了伤,真是一对患难夫妻啊。
两人都躺在床上后,约莫是药效在渐渐消失,身上的痛感强烈了些。
她恨恨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和谢二郎犯冲。上次在仓阳山别院,你中药也是因为旁人想害他,阴差阳错导致。这次我伤到也是因为急着去收拾他。他就是一个不祥之人,阿荧要与他和离,简直做得太对了!”
梁易自然是桓灵说什么就是什么:“没错。”
桓灵:“你以后在官场上,要少和谢家的人往来。和他们沾上就没好事。”
——
第二日,桓家众人聚在一处,商讨桓荧要和离一事。
程素和桓沣昨夜就商量过,两人都同意。如今只待桓润同意,便可以去谢家谈了。
桓润却有些纠结,一时没有言语。
桓煜虽然知道了真相,但气愤未消:“早该和离了。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他催桓润,“阿耶,你快些同意,还在等什么?我真是不想再和谢家有任何关系。”
桓荧今日穿了一身水色的衣裳,高高的衣领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却难掩面色的疲倦。
她也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桓渺也劝:“二哥,我们家的女郎在谢家吃了苦头,日子过不下去。和离是应当应分的,你还犹豫什么?”
桓荧垂头:“阿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和他过不下去了。”
此时,门房来报,说是谢家的焦夫人来了。
程素:“来了正好,就在这里将事情商量了,也不必再上他谢家的门。”
焦夫人昨日言之凿凿,生气质问几人为何将谢二伤成那样。今日却变了一副面孔,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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