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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有些保守,没有直接问文院长是不是收他为徒了。
谢锦朝回道,“算是吧。”
只是,还没有引荐而已。
那同窗露出了艳羡的眼神。
周围所有人都露出了艳羡的眼神。
他们不得不相信,谢锦朝或许是真的有天赋,只是不愿意学。
难怪,他现在开始学了。
风声于谢锦朝有利,便于谢光宗有弊。
许多人都在意,谢光宗和书院打压谢锦朝是不是真的?
还有传言说,王大军在堂审的时候供出了谢光宗,虽没有直接证据,但那斋夫确实做了伪证,斋夫是书院的杂役,书院是谢光宗外祖家开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书院还能不能待下去了?
再联想到这么多年,确实没有一个人课业能够超过谢光宗,众人更加多疑起来。
甚至还有人联想到几年前的一个同窗,一黑马的姿态窜进甲等,直逼谢光宗,但后来没多久就退学了。
真真假假。
总之,谢光宗的光环暗淡许多。
何国裕却是对谢光宗深信不疑,怒道,“真是小人得志,他一来学校就这么编排你,亏他是你堂弟,我看,他根本不把你这个堂兄放在眼里!我这就去找他!”
何国裕去了。
也是谢光宗允得。
现在只有亲情牌好打。
何国裕冲到乙等教室,扒拉开别人,直接走到谢锦朝面前,“谢锦朝,你要不要脸?光宗是你堂哥,他怎么可能会打压你?你就这么对他?任由别人编排他?你怎么那么狠心?”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消失了。
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全都竖起耳朵,想要听听谢锦朝的回答。
谢锦朝淡淡地抬起眸子,“你谁啊?”
“噗——”许严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
何国裕脸一黑,“你……”
许严猛地想到什么,“喂,何国裕,你不是说如果锦朝是被冤枉的,你就给他亲笔道歉,并贴在镇上的公示墙上,我还记得呢!你该不会要食言吧?当时咱们学院的所有学生夫子都看着呢?!”
被许严这么一打岔,众人把注意都放在了何国裕身上。
何国裕脸色就跟开染坊似的,一阵青一阵红,“那不过是我当时随口一句,你们竟也当真?”
许严夸张地“哎呦”一声,“大家听见了吗?他要食言呢!这可是甲等的好学生,竟然说话不算数,哈哈,亏得你是甲等的学生,你好意思?看来甲等也不过如此嘛!”
众人纷纷指点议论起来。
何国裕脸色又黑又红,只觉得周围学生都在嘲笑他,恼羞成怒,吼道:“许严!”
“叫我干嘛?”许严无辜道。
何国裕气得咬牙切齿,“你一个乙等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叫我道歉?想要我道歉,行啊,等你进甲等再说。”
许严脸一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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