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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面容扭曲,眼中凶光大盛,显然也被彻底激怒。他觑准牛三一锤落空、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细微空隙,右手弯刀虚晃引开铁链,左手猛地向袖底一探!
嗤!
一道细微尖锐的破空声响起,银光如毒蛇吐信般激射而出!那竟是一柄造型奇诡、连着一根纤细坚韧锁链的弯镰!镰刃轻薄,边缘闪着不祥的幽蓝!
牛三正全神应对主刀,全然未料此等阴损暗器!虽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直觉让他竭力向左拧身闪避,但那阴毒的镰刃仍如同跗骨之蛆,“唰啦”一声划破了他的左前臂衣衫,带出一道三寸长的血痕!
“小心有毒!钩上有腐骨之毒!”躺在血泊中的李从龙不知从何而来最后气力,嘶声裂肺般狂喊示警,声音凄厉如鬼嚎!
牛三闻之色变!剧毒入体非同小可!他反应快如闪电,非但不惧,反而借力一个纵跃拉开几步距离,右手猛地扯下腰间那只硕大的熟铜酒葫芦,拔开木塞,仰脖“咕咚”灌了一大口烈酒。却不咽下!只见他鼓起腮帮,猛地朝着左臂那道正迅泛黑紫的伤口处,用力“噗”地喷出一口高度烈酒!酒液如同沸油般浇在伤口之上!说也奇怪,那黑血被酒气一激,竟似被灼烧般蒸腾冒起丝丝诡异青烟,原本蔓延的黑色以肉眼可见的度褪去,伤口虽火辣剧痛,却渐渐转为殷红!那口喷出的酒液如同消毒圣药!
刀疤脸见此情景,如见鬼魅,惊骇得语无伦次:“你…你怎么会解‘冥河渡’之毒?啊——!”他震骇欲绝的话语瞬间被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嚎取代!就在他分神惊骇的刹那,牛三人随锤走,如同疯虎出闸,早已欺身近前!那沉重的流星锤划过一个极短而致命的弧线,避无可避,裹挟着牛三所有愤怒与惊雷神力,重重砸在刀疤脸刚刚被他喷酒动作吸引而微敞的胸膛上!
咔嚓!!!
清晰无比的骨骼爆裂声在死寂的山神庙里回荡,令人牙酸!刀疤脸如同断了线的破败风筝,整个人倒飞出去,“轰隆”一声撞塌半边腐朽庙门,口中喷出混合着内脏碎块的黑血,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四肢抽搐。
“想跑?!”牛三双目赤红如血,一步抢上,左脚如同铁钉般重重踏在那刀疤脸血迹模糊的咽喉之上,厉声喝道:“说!尔等在大宋汴京的同党密谍,究竟还有谁?!接头地点在何处?!”
刀疤脸面如金纸,胸膛深深塌陷,口中血沫不停涌出,生命正在急流逝。然而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极其诡异的嘲讽笑意,如同幽冥鬼火。他死死盯着牛三,喉咙里咯咯作响,似乎在嘲笑:“萧…萧大王…不会…放过…你们…”话音未落,他的嘴角猛地剧烈抽搐,一股粘稠如墨汁般的黑血如同泉涌般溢出嘴角,迅蔓延!
牛三暗道不妙,疾伸手去捏其下颌,却已是迟了!刀疤脸的瞳孔在那一刹彻底涣散,临死前嘴角凝固着那抹渗人的诡笑,显是咬碎了嵌在臼齿中藏匿的毒囊!
“便宜了这厮!”牛三气恨难平,对着那已然气绝的尸身狠狠啐了一口。他猛转身,快步走回西门庆身前,一把攥住西门庆臂膀,“哥哥!事态危急!杨戬那阉狗已调动精锐缇骑于各州府水陆关口布下天罗地网拿你!便是远在沧州这种三流牢城营,都接到了紧急画影图形的海捕文书!此地绝不宜久留,随我走!”牛三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透着火燎眉毛的紧迫。
西门庆刚欲开口细问其缘由去向,庙门外,四面八方猛然响起如林海松涛般的呼喝声和盔甲碰撞声!
“里面的人听着!就擒!免尔等碎尸万段!”
火光骤然大亮,数十支熊熊燃烧的松明火把将破庙照得亮如白昼!人影憧憧,兵刃寒光刺目!庙墙倾颓处,已被黑压压的官军团团围定,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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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将,端坐于一匹神骏黑马上,银盔烂甲,手提精钢长刀,不是白日里率马队飞驰而过的都承旨高俅又是谁?他鹰隼般的目光越过狼藉的庙门,死死锁住西门庆,阴恻恻的冷笑如同夜枭啼嚎:“西门庆!你勾结辽寇、杀害官差,如今已是朝廷重金悬赏的钦命要犯!铁壁合围之下,还不束手就擒?!尚可留你一具全尸!”
牛三见状,流星锤一横,护在西门庆身前,宛如一座即将喷的火山。西门庆却深吸一口气,忽然抬手止住牛三动作,迎着漫天火把映照下高俅那张阴鸷而胜券在握的脸,猛地放声狂笑!笑声在空旷的破庙里回荡,带着几分狂态,几分轻蔑:“哈哈哈!高副指挥史!好个‘勾结辽寇’!好个‘杀人官差’!我倒要问问你这堂堂枢密院都承旨大人!你背主忘义、私通敌国辽邦、构陷忠良,该当何罪?!”笑声戛然收住,西门庆目光如电,探手入怀,刷地一声将那醋浸显字、血迹斑斑的羊皮密约高高擎起!纸张在火光下几乎透明,那密密麻麻的朱红字迹清晰可见!尤其是“童贯,受辽主密旨,册封为南院大王”一行大字,在火光映衬下如同燃烧的血咒!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上面白纸黑字、朱砂印血,记载着你主子童贯受封辽国南院大王的铁证!还有尔等历年里通外国的滔天罪行!今日你在此处围杀我西门庆,明日……你猜这铁证会出现在何处?是汴京御案之上?还是传檄天下万民共睹?!”西门庆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渣,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在场每一个官兵心头。
高俅面色在火光照耀下由铁青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西门庆手中之物,犹如万斤重锤砸在其心上!他的眼角疯狂抽搐,脸上虚伪的镇定彻底粉碎,陡然爆出歇斯底里的狂怒:“放箭!给本官放箭!立毙此獠!莫留活口!!”
嗖!嗖!嗖!嗖!
伴随着这疯狂至极的指令,密集如蝗的箭矢撕裂空气,带着刺耳尖啸,从四面八方,如同疾风暴雨般倾泻向破庙!箭矢有的钉在残破的门板上,有的穿透纸糊的窗棂,有的则从倒塌的墙垣上方直接攒射而入!如同死神的钢针!
“大哥小心!”牛三怒吼如雷,手中流星锤舞成一团泼水难进的光幕,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挡飞射向西门庆要害的数支利箭。西门庆也顾不得许多,就地翻滚,抓起地上半块腐朽案板护住头面!密集的箭雨压得二人抬不起头,木屑、石粉、尘土随着箭矢撞击四处飞扬!庙中本就摇摇欲坠的梁柱又被射断一根,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噗!噗!噗!
躺在供桌旁、重伤无力移动的李从龙,此刻成了最好的箭靶!三支强劲的弩箭带着死亡的啸音,无情地贯穿了他的胸腹要害!他身体剧烈一震,口中鲜血如泉喷涌,眼中的生命之光彻底熄灭,如同燃尽的灯烛。他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指向庙外的右手,最终无力地垂落在冰冷的尘埃中。
“从龙!——”西门庆瞥见这一幕,瞬间目眦欲裂,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直冲顶门!这位忠勇刚毅、最终倒在自己人暗箭下的老统领!
“哥哥!生死关头不是悲时!走啊!”牛三一把拽起悲痛欲绝的西门庆,指向脚下那供桌滑开的石板通道口,狂吼道:“俺断后!快走!!”
西门庆心如刀绞,却知牛三所言在理。此刻多留一刻,便是多一份连累牛三的危险。他不再犹豫,猛地抓住地道边缘,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
“牛三保重!”话音未落,身体已没入地道深处。
几乎在西门庆跳入暗道的同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石屑如雨纷纷落下——正是牛三为阻追兵,以千斤神力猛然击塌了暗道入口附近的石壁!彻底封死了狭窄的通道!
“高俅狗贼!”牛三那如同九天神雷般的怒吼声穿越碎石烟尘,清晰地传了下来,带着必死的决绝:“吃你牛三爷爷一刀!”
地道内一片黑暗湿滑。西门庆顾不上身上的擦伤和彻骨的痛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凭感觉向前狂奔。脚下泥泞不堪,空气越来越潮湿冰冷,耳边隐约能听到越来越清晰的水流哗啦声。果然,奔跑不过数十步,冰冷刺骨的地下河水已没至腰腹!水流湍急,方向恰好与通道一致。西门庆不再犹豫,任由冰冷的地下暗河裹挟着自己,顺流急冲而下!寒冷刺骨,水流中夹杂着碎石暗礁,撞得他浑身剧痛。也不知被冲了多久,几经浮沉,前方豁然开朗,水流将他猛地抛进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溶洞之中!洞顶垂下无数姿态诡谲的钟乳石,星星点点的莹石微光在黑暗的岩壁间闪烁,如同鬼火。
西门庆爬上岸边冰冷的岩石,浑身湿透,冻得牙齿咯咯作响。他喘息未定,第一件事便是慌忙探手入怀!万幸!贴身保存的羊皮密约因藏得严实,虽被水浸湿一角,却无大碍。更奇的是,水浸之后,那朱砂显出的字迹非但没有晕染模糊,反而被水波涤荡得更加清晰透亮!尤其是账册背面那曾被血污遮掩部分的地图,此刻血污被浸化,显现出的轮廓与线条更是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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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寒意,借助洞顶岩缝里透下的一丝微弱天光细看:这哪里是什么宅院府邸?这分明是大宋北方军事重镇——大名府附近极险僻一处山谷的详尽地形图!图中核心位置,赫然用鲜艳朱砂标注着一个醒目标记,旁边一行蝇头小楷清晰注明:“辽人秘藏军械重库,甲胄三万,劲弩五千,精铁十万斤”!
“原来如此!原来蔡夫人留下的地图指向此处,是为了这个!”西门庆瞬间想通了部分关节,巨大的震撼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如同暖流冲淡了寒冷!“此等密库,若能一举捣毁……哈哈,天助我也!此乃绝地翻身之机!”这份军械库图纸的价值,远那份揭露阴谋的密账本身!这是能撬动整个战局的支点!
他辨明方向,循着溶洞主通道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待到洞口,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禁眯起了眼。拨开洞外垂挂的浓密藤蔓,外面竟是一片苍翠欲滴、修篁成林的紫竹林!空气清新湿润,与地道、溶洞的压抑腐朽截然不同。
“紫竹林…蔡夫人陪嫁的庄子…果然不远!”西门庆心中振奋,对照着脑中刚才所记地图,果然在竹林深处寻到一条隐秘的小径。按图索骥,深入不过数百步,在一片人迹罕至的茂密竹海掩映下,现一座荒废已久、残垣断壁隐现的巨宅院落!高墙虽半倾颓,犹能见昔日恢弘。院门早已不知去向,院内杂草丛生,深可及膝。荒废的景象印证着这正是地图所指之处。
西门庆强压住激动,蹑足潜踪翻过一段坍塌的矮墙,悄无声息落在院中枯草堆里。他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破败的正厅与几间厢房。此地看似无人,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正在警惕之际,一阵极其轻微、被刻意压抑却难掩悲切的女子啜泣声,顺着风声,清晰地从西厢房角落处那扇半掩的破窗缝隙中飘了出来!
还有人!而且这声音……西门庆心脏骤然一缩!他弓身猫腰,足下在厚草中潜行,如同鬼魅般潜至西厢窗外。透过窗纸一个破洞,凝神向里窥探。昏暗的室内,借着窗外光线,只见一个衣衫凌乱、鬓散乱的女子被反绑在堂柱之上!那熟悉的窈窕背影,惊鸿一瞥的侧脸……
竟是自家最宠爱的小妾,王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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