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诗曰:
泰山云深藏异士,济南风紧伏凶谋。
可怜天罡轻敌冦,战死沙场集狂风。
且说法明禅师在帅府议定往泰山请隐世高人,当日便唤来座弟子净空。这净空年方二十四,生得眉目清朗,一手达摩杖使得精妙,更兼心思缜密,往日里随禅师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些世面。法明禅师将鎏金佛牌递与他,沉声道:“此去泰山寻‘墨先生’,须往玉皇顶西麓‘药石洞’去。那先生性情孤僻,早年因遭奸人构陷,才隐居不出,你需恭谨谦逊,莫要失了礼数。”
净空双手接了佛牌,躬身道:“师父放心,弟子定不负所托,请来先生解青州之毒患。”西门庆一旁听得,令亲兵取来五十两纹银、两匹快马,又写了封手书,递与净空:“墨先生若问起青州情由,你便将此书与他看。路上若遇险阻,可凭此信向沿途驿站求助。”
次日天未亮,净空换了身粗布僧衣,背了药囊与干粮,跨上快马便往泰山去。出青州城往南,一路皆是崎岖山路,行了三日,到了泰安州境内。这日午后,忽然天降大雨,山路泥泞难行,净空正想找处山神庙避雨,忽闻林中有马蹄声杂乱,跳出七八个蒙面山贼,各持刀斧,大喝:“兀那和尚!留下马匹银两,饶你不死!”
净空勒住马,合十道:“施主们莫要造次,贫僧乃青州法明禅师弟子,往泰山求医,并无多余财物。”为山贼“嗤”了一声,挥刀便砍:“休要啰嗦!和尚的香火钱最是丰厚,今日定要搜仔细了!”
净空见躲不过,翻身下马,从腰间抽出念珠——这念珠乃精钢所铸,每颗都有核桃大小。他手腕一翻,念珠如流星般砸出,正中为山贼手腕,那山贼“哎哟”一声,钢刀脱手。其余山贼见状,一拥而上,净空不慌不忙,展开达摩拳,左挡右格,只听“砰砰”几声,山贼们或被打中小腹,或被踢中膝盖,个个倒地哀嚎。
“贫僧念你们皆是穷苦之人,今日饶过你们,再敢拦路抢劫,定送官究治!”净空说完,扶起快马,冒雨继续前行。又行了两日,终于到了泰山玉皇顶下,按路人指点,往西麓寻去。那药石洞藏在一片竹林深处,洞口爬满青藤,旁有一汪清泉,泉边种满奇花异草,一看便知是高人居所。
净空整理了僧衣,上前轻叩洞门:“青州法明禅师弟子净空,特来拜谒墨先生,求先生出山解青州毒患,救百姓性命!”
洞内静了半晌,传出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老夫早已不问世事,你回去吧。”
净空不死心,又道:“先生可知玄莲老怪?那妖道在青州炼制剧毒,残杀百姓,连孩童都未能幸免。先生若不出山,不出半月,青州城怕是要成一座死城!”
洞内又没了声响。净空便在洞外盘膝坐下,任凭风吹雨打,不肯离去。这雨一连下了三天,净空每日只喝些清泉,吃点干粮,始终守在洞口。到了第四日清晨,雨停了,洞内终于传来脚步声,洞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个白老者——头戴竹笠,身披粗麻蓑衣,手中拄着根药锄,脸上满是皱纹,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正是墨先生。
“你这和尚,倒有几分痴劲。”墨先生瞥了眼浑身湿透的净空,淡淡道,“老夫问你,青州守将西门庆,是个什么样的人?”
净空忙道:“西门大帅忠勇仁义,率军民抗金,屡败金兵,若不是秦相猜忌,临安掣肘,早已收复山东失地。此次玄莲老怪与金兵勾结,大帅为护百姓,日夜操劳,连自己的战袍都磨破了好几处。”
墨先生闻言,沉默片刻,转身进洞:“你且进来烘干衣服,待老夫收拾些药材,便随你去青州。”净空大喜,连忙跟了进去。洞内虽简陋,却收拾得干净,石桌上摆着数十个陶罐,里面装着各种草药,墙上挂着一张《泰山草药图》,笔画工整,标注详尽。
原来这墨先生本名墨松年,早年曾在太医院当值,因不愿为秦桧炼制长生毒药,被诬陷通敌,幸得友人相助,才逃到泰山隐居。这些年他虽不问世事,却也听闻金兵南下,百姓受苦,心中早已不是滋味,今日见净空诚心,又听闻玄莲老怪用毒害人,终于动了恻隐之心。
当日午后,墨先生带了个十五六岁的药童,名唤石生,背上药箱,与净空一同往青州去。这边寻贤之事有了眉目,青州城里却另有一桩烦心事——济南府的王斌,近来动作频频,每日都在城外操练兵马,似有异动。
西门庆放心不下,召集诸将商议:“王斌那厮带了三万精锐,驻在济南,若与完颜昌联手,咱们腹背受敌,可不是闹着玩的。须得派人去探探他的虚实,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牛天罡一听,立刻站起身:“大帅!俺去!俺带一百骑兵,定能摸清那厮的底细!”西门庆皱眉道:“你性子太急,须得谨慎些,莫要轻敌。”牛天罡拍着胸脯道:“大帅放心!俺又不是第一次探敌,保管不出差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次日一早,牛天罡率一百骑兵,换了金兵的服饰,往济南而去。到了济南城郊,远远望见金兵大营连绵数里,营外旗帜鲜明,上面绣着“王”字。牛天罡悄悄绕到营后,正想靠近些查看,忽闻号角声响起,四周涌出数千步兵,将他们团团围住。为一员大将,身披紫袍,手持长枪,正是王斌之侄王成龙。
“哈哈!南人,本将在此等候你多时了!”王成龙勒马笑道,“玄莲先生早就说你们会来探营,果然没猜错!”牛天罡心头一沉,才知中了埋伏,怒喝道:“俺们与你无冤无仇,同属大宋子民,你为何助纣为虐帮金兵?”说罢便朝冲上来的金兵就是一刀挥去。
牛天罡的大刀刚嵌进一名金兵的肩骨,听见王成龙那番“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将自然要为大金效力!今日便擒了你,献给完颜昌将军!”的浑话,猛地力将人挑飞,带血的刀刃往地上一拄,震得尘土飞溅。他魁梧的身躯在步兵阵中如孤峰挺立,满是血污的脸上,一双眼却亮得吓人,死死锁着王成龙,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劈裂金石的怒:“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王成龙,你先摸着良心说说,你食的是谁的‘禄’,忠的又是哪门子‘君’!”
王成龙被他看得怵,硬着头皮吼:“刘皇帝已降大金……”
“住口!”牛天罡一声断喝,震得周围金兵都顿了顿,“刘豫那厮算什么皇帝?他是金狗用刀架在脖子上扶起来的傀儡!他的‘齐’,是刮大宋百姓的骨、吸大宋百姓的血堆起来的狗窝!你穿的甲、领的饷,哪一样不是中原父老的血汗?现在你倒好,转头就认金狗当主子,拿同胞的命去换你那点狗官前程,你也配提‘忠’字?”
他突然提刀指向王成龙的胸口,刀刃上的血珠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更遑论你王家祖宗!听说你爹当年在澶州城,拿着断矛都要跟金兵拼到最后一口气,死后连谥号都是‘忠毅’!你现在倒好,把他的牌位扔在祠堂里不管,跪下去给完颜昌磕个头,连‘王’姓都快改成‘完颜’了!你夜里敢去祠堂吗?你爹要是泉下有知,能从坟里爬出来撕了你这辱没门楣的东西!还敢跟着你那不明事理贪图富贵的王斌鬼混!”
王成龙的脸瞬间从青转白,再从白转紫,手指着牛天罡,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牛天罡见状,仰头出一阵苍凉的大笑,笑声里满是鄙夷:“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这叛贼,就算今日擒了我,也改不了你是大宋叛徒、王家逆子的事实!我牛天罡就算战死,骨头也能埋在大宋的土里,你呢?你死后,连块刻着‘宋人’的碑都配不上!”
话音落,他猛地握紧刀柄,朝着金兵最密的地方冲去,大刀挥舞间,竟逼得围困的步兵阵退了半尺:“来啊!让你这卖国贼看看,我大宋男儿就算只剩一人,也绝不会像你这样,给金狗当奴才!”
王成龙气得七窍生烟,急令士兵进攻,生擒了这百十号人。牛天罡虽勇,可手下骑兵被困在步兵阵中,施展不开,只得挥舞大刀,左冲右突,拼死抵抗。
“将军!俺们冲不出去,快派人突围报信!”副将大喊道。牛天罡点头,令两名贴身侍卫,趁乱从马腹下钻过,往青州方向逃去。自己则率其余人,死守阵中,等待救援。
西门庆在青州议事厅伏案午睡,忽见牛天罡血淋淋跑来道别,正要拉他问个明白,急急地惊醒,原来是个恶梦。心感不妙,正唤众将来商议,外面牛天罡两名侍卫哭丧着冲进来报信。西门庆一听,急得直跺脚:“早说过让他谨慎,他偏不听!”耶律达上前道:“大帅,俺带八百骑兵去救他!再晚些,牛将军怕是撑不住了!”
西门庆点头,令耶律达去,又令阿里木带五百弓步兵,随后接应。耶律达跨上战马,率骑兵疾驰而去。到了济南城郊,远远望见杀阵中尸山血海,已无活物,只遗留下牛天罡的大刀已砍得卷了刃。
残阳如血,泼洒在王斌大营的辕门之上。一根丈高的黑铁立柱孤零零立在营前空地上,牛天罡的级被粗麻绳系着,悬在柱顶随风轻晃。他双目圆睁,残存的血渍凝在脸颊,连胡须都还带着未干的血珠,仿佛仍在怒视着下方那些穿着伪齐军服的士兵。立柱下围着几名金兵,正用马鞭指着级嬉笑,话语间满是对大宋将士的亵渎,偶尔有路过的伪齐兵,要么低头快步走过,要么便跟着凑趣几句,无人敢正视那双眼眸里的不屈。
营外忽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地面都跟着微微震颤。耶律达一马当先,银甲上还沾着沿途奔袭的尘土,手中长枪直指大营:“兄弟们,冲进去,夺回牛将军的级!”身后的骑兵们齐声呐喊,弯刀出鞘的寒光在残阳下连成一片,如潮水般朝着王斌的大营涌去。
王成龙刚在帐中饮酒庆功,听闻耶律达来袭,惊得酒杯脱手,酒液洒了满案。他来不及整理衣甲,提刀便冲出帐外,却见自家士兵已被冲得阵脚大乱,耶律达的长枪如银龙出海,转眼间便挑翻了三名守卫立柱的金兵。“拦住他!谁能杀了耶律达,赏黄金百两!”王成龙嘶吼着,挥刀朝着耶律达砍去,却被对方侧身避开,长枪反挑,险些刺穿他的肩胛。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就在耶律达即将冲到立柱下,伸手要去解牛天罡级时,远处山道突然传来号角声。“不好!有埋伏!”耶律达心中一紧,话音未落,两侧山坡上便涌出密密麻麻的步兵,为一人正是伪齐大将王斌,他手持令旗,高声喝道:“刘将军,动手!”
青州节度使刘刚立马山坡,手中长刀一挥,万余步兵如决堤的洪水般冲下,手中的长矛组成密集的枪阵,朝着耶律达的骑兵队刺去。骑兵本就适合平原冲锋,此刻被困在狭窄山道,马匹难以腾挪,转眼间便有数十名骑兵被长矛刺穿,落马后又被乱刀砍杀。耶律达见状,知道今日难以取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带回牛天罡的尸身。
他猛地调转马头,朝着大营后侧冲去——那里正是王成龙存放牛天罡尸身的帐篷。帐外守卫不多,耶律达长枪横扫,将守卫打翻在地,掀帘冲入帐中,只见牛天罡的尸身被随意放在草席上,铠甲已被剥去,身上还留着数十处伤口。“牛将军,我带你走!”耶律达红着眼,翻身下马,将尸身扛在肩上,翻身上马,朝着义军方向突围。
王斌和刘刚见状,率军紧追不舍,耶律达身后的骑兵们自组成断后队,与追兵拼死厮杀。眼见要追上,忽地侧旁窜出一队弓步兵,正是阿里木率兵来接应,刀光剑影下,硬生生阻住追兵,杀出一条血路。待耶律达与阿里木冲出重围,回头望去,身后的骑兵已只剩不到百人,山道上满是双方士兵的尸体,鲜血顺着山道往下流,染红了沿途的野草。两人咬着牙,勒紧缰绳,朝着青州方向疾驰而去——那里,还有等着消息的义军弟兄。
青州义军大营内,西门庆正坐在帅椅上,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当耶律达浑身是血,扛着牛天罡的尸身冲进大帐时,西门庆猛地站起身,快步上前,看到无头尸身,脸上凝固的怒容,又想起牛天罡往日里冲锋陷阵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中,一口血气涌上喉头,哇地吐了一地,好久才缓过神来。“王斌!王成龙!刘刚!”西门庆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我要倾全义军之力,踏平他们的大营,将这他们碎尸万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呃,什么情况,堂堂二十一世纪中医学博士竟然穿越了?一朝穿越,穿成孩童就罢了,醒来就被抛弃在大街上,被人救了,还要给人当童养媳?当苏叶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携带的空间发家致富之时,皇帝却为了江山,下令把她送去临国?莫名的卷进一场腥风血雨!我又得罪谁了?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努力的走出自己的天地吧...
为此,乔若兮特意做一些可口的中国菜和当地菜色主动邀请房东太太一家来做客。她越来越明媚自信,侃侃而谈这段时间的经历时,乔若兮也极为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越发坦然。甚至说到那些有趣的经历时,乔若兮还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规矩。我不解,狗狗难道不可爱吗?18听说假的季司遥被戳穿了身份。她被丢出了陆府不说,艳香楼还来了人说要把她抓回去。我对此咂舌,陆宴州对这个曾经的枕边人还真是心狠。不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段亦淮准备寻个好时间回江南去陪陪师傅。要不是上面还有个太子爹爹,还真没这么悠闲。又是陪师父义诊的一天,我忙的脚不沾地,腰都直不起来。段亦淮就帮我按摩着,舒服的我直犯困。按着按着,忽然就觉着腰间一凉。我惊讶的回头,就对上段亦淮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娘子,师傅今日还问段某是否有暗疾可需要调理一番,不然怎么成亲这么些时日,夫人的肚子还没有动静。他双手抚上我的肚子,有些委屈巴巴的。娘子,你说天下哪个男子能听的这个话。我猛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暗疾,什...
世人皆知,许拙命好,小城市里刚爬出来,还没受苦,就被邢家大少养了。邢刻少年车祸,性情阴,脾气差,却独独对许拙不同。万般疼爱,恨不得融进骨血里。哪怕弥留之际,想的也全是怎么安顿他的宝贝。许拙很乖,怕他走得不安心,当真按他安排的规规矩矩活到了最后。然后眼睛一闭一睁,突然就回到了他五岁那一年。邢刻还没有出车祸,一切都还来得及。许拙一股脑地冲到人面前,发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护他周全。你要好好的,什么都要好好的。如果这一次还因为身体不好走得那么早,我可再也不乖乖听话啦。重回少年竹马时代,彼此扶持一点点长大,细水长流向。阴郁偏执大佬攻x乐观可爱可爱受互宠互爱1v1...
好消息绑定神豪系统坏消息本人颜值为0自从绑定神豪系统后,阮岁就走上了一条通往世界首富的道路,豪车配美男,美酒配澳龙,生活过得甜如蜜。人们口中的阮岁,是权利的象征,是金钱的源头,各位富二代从一开始的不爽不服,到如今成为阮岁的忠犬。PS刚开分,不要被评分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