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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酒後吐真言
玉笙在太子别苑的精心照料下,虽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子恢复得极其缓慢。那日在柴房水米未进数日,加之急怒攻心,几乎耗尽了他的元气。他终日卧于榻上,面色依旧苍白,气息微弱,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即便醒来,眼神也常常是空洞而茫然的,仿佛神魂仍未完全归位。凌骁看在眼里,急在心头,那种无力感比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更让他感到挫败和焦灼。
这日傍晚,见玉笙服过药後又沉沉睡去,眉头却依旧微微蹙着,仿佛连睡梦中都不得安宁。凌骁替他掖好被角,心中烦闷如同巨石压胸,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轻轻退出卧房,嘱咐侍女仔细看护,自己则脚步沉重地走向太子萧承璟平日处理事务的书房。
“表哥,”凌骁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沙哑,“陪我喝两杯吧。”
萧承璟放下手中的奏报,看着眼前这个向来坚毅如铁的表弟如今被情所困丶为爱消瘦的模样,心中了然,亦生出几分同情。他挥退左右,命人备上几壶烈酒和几样简单小菜,与凌骁对坐于窗下。
几杯灼热的烈酒下肚,凌骁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冷峻寡言的少年将军,而更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普通男子,诉说着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表哥……我是不是做错了?”凌骁眼神迷离地望着杯中晃动的液体,“我当初若不强求,给他一个寻常身份,或许他便不会遭此大难……是我太自私,只想将他牢牢拴在身边,却忘了他这般身份,在这世道上活着有多艰难……”
萧承璟默默为他斟酒,沉声道:“情之所至,何错之有?你既选择了他,他也选择了你,这便是你们的路。眼下艰难,但只要心意坚定,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守?”凌骁苦笑一声,仰头又是一杯,“如何守?我连他此刻的病痛都无法分担!看着他日渐消瘦,我却无能为力……这种滋味,比刀剑加身更痛上百倍!”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起与玉笙在锦梨园的初遇,那些隐秘而美好的时光,玉笙台上风华绝代,台下温婉灵动,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他的骨子里。他说到动情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萧承璟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自己也不知不觉饮下了许多酒。他看着凌骁为情所困的模样,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与卫昀曾经的波折,心中感慨万千,酒意便上头得更快了。
夜色渐深,书房内烛火摇曳,两个身份尊贵的男人,一个为眼前挚爱忧心如焚,一个或许触景生情忆起往事,都借酒浇愁,最终皆酩酊大醉。凌骁伏在案上,口中仍喃喃念着“玉笙”。
萧承璟也已是头重脚轻,勉强支撑着站起身,本想唤内侍扶自己回揽昀阁,却不知怎的,脚下不听使唤,竟迷迷糊糊地朝着玉笙养病的那间卧房走去。
太子别苑的夜,静谧而深沉。守夜的宫女见太子殿下步履蹒跚地走来,虽觉诧异,但不敢阻拦,只得悄无声息地退到门外廊下等候。
萧承璟跌跌撞撞地进入内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玉笙身上特有的清浅气息。借着窗外透进的朦胧月光,他看到玉笙安静地睡在床榻上,长发如墨铺散在枕边,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脆弱,却也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酒意放大了所有的情绪,也冲垮了理智的堤防。萧承璟走到床边,竟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玉笙微凉的脸颊。那触感让他心头一颤,一种混合着怜惜丶愧疚和某种深埋已久的情愫,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玉笙……”他低声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感情,“你……你可知……我……”
他俯下身,几乎是本能地将玉笙轻轻拥入怀中。玉笙在昏睡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微微动了动,却并未醒来。萧承璟抱着这具温软却脆弱的身体,仿佛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口中断断续续地低语起来。
“当年……锦梨园……初见……你一曲《惊鸿》……惊为天人……我……我便……”他似乎在回忆,语气带着痴迷,“可你是骁弟心爱之人……我……我只能将这份心思……深埋……看着你们……我……我其实……”
他将脸埋在玉笙的颈窝,呼吸着那淡淡的药香,仿佛这样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和满足。“若是……若是我能早些遇见你……若你不是……唉……造化弄人……如今见你这般……我心如刀割……”
他就这样抱着玉笙,如同抱着一个虚幻的美梦,将那些从未对任何人丶甚至可能对自己都未曾完全承认的心事,借着酒意,毫无保留地倾吐出来。说到情动处,他甚至流下了眼泪,温热的泪滴落在玉笙的寝衣上。
而玉笙始终深陷在昏睡之中,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这一夜,对萧承璟而言,是放纵,是宣泄,亦是一场清醒後注定要後悔的沉沦。他就这样抱着玉笙,直至天色微明,才因极度的疲惫和未散的酒意,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良娣卫昀如往常一般,早早起身。他心里惦记着玉笙的病情,也想着昨日太子与凌骁饮酒,不知後来如何,便带着贴身侍女,亲自端着一盅精心炖煮的参汤,前往玉笙养病的院落探望。
院落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侍女在廊下低声做着活计,见到卫昀,连忙起身行礼,神色间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卫昀心下生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声张,自己则放轻脚步,走向卧房。
当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内室床榻上的景象时,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立在原地,手中的参汤盅险些脱手落地!
只见床榻之上,太子萧承璟外袍未脱,鞋袜未除,竟和衣侧卧,将玉笙紧紧搂在怀中!两人发丝交缠,姿态亲密无比。太子的一只手臂还环在玉笙的腰间,睡得正沉。而玉笙虽依旧昏迷,但苍白的脸上似乎因这紧密的拥抱而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这……这成何体统!卫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震惊丶愤怒丶委屈丶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淹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如此荒唐的一幕!太子殿下,他名义上的夫君,竟然夜宿在臣子“夫人”的病榻上,还……还这般搂抱!
短暂的失控後,卫昀强大的理智和深宫生存的本能迅速占据了上风。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事若传扬出去,将是动摇国本的惊天丑闻!太子声誉尽毁,凌骁与太子兄弟反目,玉笙更是只有死路一条!届时,不知会有多少政敌借此大做文章,整个朝堂都将掀起腥风血雨。
必须立刻处理!必须封锁消息!
卫昀迅速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转身面对门外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几名侍女和闻讯赶来的别苑管事。他的脸色冷若冰霜,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今日之事,”卫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刺骨的寒意,“若有半句风声走漏,你们所有人,连同你们的家人,一个都别想活命!听清楚了吗?”
衆人噗通跪倒一地,浑身颤抖,连连磕头称是,保证守口如瓶。
卫昀不再多言,再次推门进入内室。他走到床边,强忍着心头的刺痛和翻涌的醋意,伸手轻轻推了推萧承璟。“殿下,殿下醒醒。”
萧承璟在宿醉和疲惫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先是看到怀中依旧昏睡的玉笙,随即猛地意识到身处何地,再一擡头,正对上卫昀那双冰冷而失望的眼睛!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酒意彻底醒了,慌忙松开抱着玉笙的手臂,手足无措地坐起身。
“昀儿……我……我怎麽会在这里……”他语无伦次,脸上尽是慌乱和愧疚。
卫昀别开眼,不去看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只冷硬地说道:“殿下醉了,此处非久留之地,请随臣妾回揽昀阁。”
萧承璟自知犯下大错,无言以对,只得狼狈地整理了一下衣袍,低着头,跟着卫昀走出了房间。自始至终,他都不敢再看床上的玉笙一眼,更不敢再看卫昀的表情。
回到揽昀阁,卫昀屏退所有下人,关上殿门。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萧承璟试图解释:“昀儿,你听我说,昨夜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就……”
“殿下不必解释。”卫昀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但那平静之下,是极力压抑的汹涌波涛,“臣妾只问殿下,此事,凌骁可知?”
“不!他不知道!他昨夜醉得更厉害,此刻恐怕还未醒酒!”萧承璟急忙道。
“那就好。”卫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的清明,“此事,到此为止。请殿下忘掉昨夜,臣妾也会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玉笙公子那边,臣妾会派人严加看护,绝不会让任何闲言碎语传出去。至于凌骁……绝不能让他知道分毫!”
萧承璟看着卫昀,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感激。他知道,卫昀此举,是在用他自己的委屈和心痛,保全所有人的颜面和安危。“昀儿……对不起……我……”
“殿下,”卫昀再次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疲惫,“您是一国储君,言行举止关乎社稷。有些心思,有些过往,该放下的,就必须彻底放下。否则,害人害己。”说完,他不再看萧承璟,转身走向内室,“臣妾累了,想歇息片刻。殿下也请自便吧。”
萧承璟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卫昀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裂开,或许就再也无法复原了。
而此刻,在另一处院落,凌骁终于从宿醉中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揉着额角,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玉笙的状况。侍女回报说公子昨夜睡得还算安稳。凌骁稍稍放心,洗漱後便迫不及待地去看望玉笙。他坐在床边,握着玉笙微凉的手,轻声诉说着歉意和担忧,全然不知,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间安静的卧房里,曾发生过怎样一场足以颠覆他世界的风波。
秘密如同一条暗河,在看似平静的别苑之下,悄无声息地流淌开来。卫昀独自承受着那份发现真相的震惊与醋意,将一切不安与波澜死死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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