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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妻管严
凌骁自那日将玉笙从鬼门关抢回後,便真真切切做到了寸步不离。他将所有军务暂时交由副将处理,除非是必须由他亲自决断的紧急军情,否则一律不见外客。太子别苑的那间卧房,成了他临时的帅帐,而玉笙,则是他唯一需要守护的珍宝。
他几乎不假手他人,喂药丶擦身丶更换寝衣,所有琐碎之事皆亲力亲为。他记得太医的每一句叮嘱,何时该喂何种药,饮食该如何从流质渐渐过渡到软食,他都把握得分毫不差。
他会坐在床边,握着玉笙的手,低声讲述军中的趣事,回忆锦梨园初遇时的美好,甚至笨拙地哼唱起儿时母亲哄他入睡的歌谣。尽管玉笙多数时间仍在昏睡,但凌骁相信,他的声音能传递过去,给予他力量。
或许是凌骁的精心照料起了作用,也或许是玉笙年轻的生命力终究战胜了磨难,七八日後,玉笙的状况终于出现了明显的好转。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神不再是空洞茫然,渐渐有了焦距。虽然依旧虚弱得无法自行坐起,但已经能认出凌骁,并能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话。
“凌……骁……”这一日午後,玉笙再次醒来,看着眼前胡子拉碴丶眼窝深陷却依旧专注望着自己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声。
这一声呼唤,让凌骁的心如同浸入了温热的泉水,酸涩与喜悦交织。他连忙俯身,小心翼翼地回应:“我在,玉笙,你感觉怎麽样?要不要喝点水?”
玉笙微微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凌骁立刻端来一直温着的参汤,用小小的汤匙,一点点地丶极其耐心地喂到他唇边。看着玉笙喉结微动,慢慢咽下汤汁,凌骁觉得比自己打了胜仗还要开心。
又过了几日,玉笙的脸上终于渐渐有了一丝血色,长期卧床导致的虚弱似乎也改善了些许,手腕摸上去不再只是硌人的骨头,似乎长了一点点肉。这细微的变化,让凌骁欣喜若狂。他吩咐厨房变着花样准备滋补易消化的膳食,鸡汤丶鱼糜粥丶燕窝羹……只盼着玉笙能多吃一口,再多吃一口。
然而,与凌骁这边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温情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东宫揽昀阁内持续的低气压。
良娣卫昀自那日清晨撞破太子醉卧玉笙床榻的荒唐一幕後,心中那根刺便越扎越深。他虽然当时以大局为重,强压震惊与怒火,冷静处理了现场,并严令封口,但这件事如同梦魇般,日夜折磨着他。
太子萧承璟自知理亏,事後百般解释,赌咒发誓那夜纯属醉酒失态,绝无他意,并对卫昀的深明大义感激不已。起初几日,他更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试图弥补。
然而,卫昀表面看似平静,甚至还能如常去别苑探望玉笙,只是绝口不提那夜之事,只关心病情,但内心深处的那道裂痕,却并未因太子的解释而弥合,反而在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和不安中,悄然扩大。
尤其是,当他看到太子依旧对玉笙之事颇为上心,时常询问太医病情,叮嘱下人好生照料时,那日清晨的画面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攫住了他:太子对玉笙,真的只是出于对表弟凌骁的同情和对臣子家事的关照吗?那份藏在醉酒後倾吐的“旧情”,是否从未真正消散?
这种猜疑如同野草,在卫昀心中疯长。他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太子若因朝务繁忙,晚了些回揽昀阁用膳,卫昀便会暗自揣测,他是否又去了别苑?太子若无意中提起玉笙病情好转,卫昀听着也觉得刺耳,仿佛太子对玉笙的康复过于关切。
于是,卫昀开始闹起了脾气。这种“闹”,并非市井泼妇般的哭喊争吵,而是属于他卫昀式的丶带着几分骄纵又难掩失落的冷战和软抵抗。
首先,便是“不让碰”。
萧承璟处理完政务,身心疲惫地回到揽昀阁,想象中爱侣的温言软语没有,迎接他的往往是卫昀一个冷淡的背影。若是从前,卫昀早已迎上来,为他更衣,嘘寒问暖。如今,他却只是坐在窗边,看似在看书或摆弄花草,对太子的归来恍若未闻。
夜里就寝时,问题更明显。萧承璟习惯性地想将卫昀揽入怀中,却总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被卫昀不着痕迹地避开。要麽是“突然”觉得热,将被子裹得紧紧的,缩到床榻最里侧;要麽是推说“腰酸背痛”,需要独自安睡。
一次两次,萧承璟只当他是身体不适或心情不佳,但接连数日皆是如此,甚至他主动靠近时,会明显感觉到卫昀身体的瞬间僵硬,这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昀儿,你到底怎麽了?”这晚,萧承璟再次被拒绝後,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语气带着无奈和些许焦躁,“我们不是说好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吗?你为何还……”
卫昀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赌气意味:“臣妾没怎麽,只是近日身子不爽利,怕过了病气给殿下。”这借口拙劣得连他自己都不信。
萧承璟扶额,试图讲道理:“昀儿,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那日我真是醉得不省人事,做了什麽自己全然不知。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难道不信我?”
“臣妾不敢不信殿下。”卫昀依旧不回头,语气却更酸了,“殿下是一国储君,心怀天下,日理万机,还能记挂着臣妾这点微末心思,臣妾感激不尽。”
这话里的刺,萧承璟听得明明白白。他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力。他何曾受过这等憋屈?若是旁人,早被他治个不敬之罪。可面对卫昀,他打不得骂不得,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一种前所未有的妻管严体验,让他既觉新奇,又倍感头疼。
其次,卫昀开始在言语上“刁难”。
太子夸赞小厨房新做的点心可口,卫昀便会幽幽接一句:“是吗?可惜比不上别苑里给玉笙公子炖的补汤用心吧?”
太子说起朝中某位大臣惧内,本是当笑谈,卫昀也会冷不丁地瞥他一眼:“看来惧内也是臣子本分?殿下是不是觉得如此甚好?”
甚至太子偶尔看着窗外发呆,卫昀也会疑心他是在惦记别苑那边,语气泛酸地问:“殿下可是在忧心国事?还是……在忧心别的人?”
这些小小的机锋,每次都能成功地让萧承璟噎住,哭笑不得。他试图解释,往往越描越黑;若不解释,卫昀那委屈又强装不在乎的眼神,更让他心疼。他这才深切体会到,什麽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是唯吃醋的心爱之人最难安抚!
萧承璟并非愚钝之人,他渐渐摸清了门道。卫昀这般闹腾,根源在于那日之事带来的不安全感和醋意。他需要的,不是苍白的辩解,而是更直接丶更铺张的偏爱和安抚。
于是,太子殿下开始了他的“驯夫”……不,是“哄妻”大业。
他下令将库房里一批稀有的东海珍珠和璀璨的宝石送到揽昀阁,供卫昀挑选打造新首饰,并特意强调:“良娣近日心情不佳,做些新物件哄他开心。”
他记得卫昀爱吃江南的时令点心,便派快马专人每日从江南最好的点心铺子采购,确保他能在最新鲜的时候品尝到。
他甚至推掉了几次不甚重要的官员宴请,特意空出时间,硬拉着虽然嘴上说着“不去不去”丶但眼底已有一丝笑意的卫昀,去京郊的皇家别院散心,只有他们两人,泛舟湖上,赏花谈心。
这一日,萧承璟下朝回来,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精巧的锦盒。卫昀本还绷着脸,但在萧承璟期待的注视下,还是忍不住打开了。里面并非什麽珠宝,而是一对憨态可掬的瓷娃娃,一男一女,男娃娃穿着太子礼服,却做出一副讨好的揖礼模样,女娃娃则扬着下巴,一副爱答不理的骄矜样子,活脱脱就是他们近日的写照。
卫昀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觉得失态,赶紧抿住嘴,但眼中的笑意却藏不住了。
萧承璟见他笑了,心中大石落地,连忙趁机将人揽住,这次卫昀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由他抱着了。太子殿下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好昀儿,你看这男娃娃,像不像我?在你面前,我哪里是什麽太子,分明就是个盼着夫人垂怜的可怜人。你就别再与我怄气了,可好?”
卫昀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些日子积攒的委屈和不安,终于在这份笨拙又真诚的讨好中渐渐消散。他哼了一声,手指戳了戳那个男娃娃瓷偶:“殿下可知错在哪了?”
“知错知错!”萧承璟从善如流,态度诚恳,“错在不该饮酒误事,错在惹昀儿伤心,错在……错在以後绝不单独去见任何可能让昀儿不开心的人!凡事都以昀儿的心情为准!”
这番“妻纲大振”的保证,终于彻底逗乐了卫昀。他擡起头,嗔怪地瞪了萧承璟一眼:“油嘴滑舌!谁要你如此了?只是……只是你以後心里有什麽事,不许瞒我,更不许……借着酒意胡言乱语!”
“一定一定!以後我只对昀儿一人胡言乱语!”萧承璟连忙保证,心中暗道这“妻管严”的名声,怕是坐实了,不过……感觉似乎也不赖。
揽昀阁内,云开雾散,暖意融融。而城南别苑中,玉笙在凌骁无微不至的照料下,身体也一日好过一日,脸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只是,那夜太子醉後吐露的真言,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虽已平静,但那石子却沉在了湖底,成为了一个只有太子和卫昀知晓的丶或许永远不能言说的秘密。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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