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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八百里加急
夏意渐浓,将军府庭院中的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映衬着玉笙日益沉重的身姿。他已有近六个月的身孕,腹部高高隆起,行动愈发不便,但更磨人的,是那与日俱增的思念与担忧。自凌骁出征,已过四月有馀。这百馀个日日夜夜,玉笙全靠着凌骁定期托军驿送回的家书,来支撑着度过每一个提心吊胆的日子。
起初,书信还算频繁,大约半月一封。凌骁的字迹遒劲有力,一如他本人。信中,他报喜不报忧,总是说些“军中一切安好,戎狄已呈败象”丶“将士用命,不日可望凯旋”之类的话,偶尔也会提及对玉笙和孩子们的刻骨思念。
“昨夜梦回,见笙儿倚门相望,承宇丶承玥绕膝嬉戏,醒来惟见塞外冷月,铁衣寒光,恨不能插翅飞回汝等身边。”每每读到这样的字句,玉笙总是忍不住泪湿衣襟,将信纸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千里之外夫君的体温。
他总会即刻提笔回信,事无巨细地诉说家中近况:“承宇又长高了些,已能清晰地背诵《千字文》;承玥学会了给布娃娃穿衣,模样认真可爱;父亲母亲身体康健,时常念叨你;园中你亲手栽下的那株海棠,今春花开得极好……妾身与腹中胎儿均安,只是思念甚苦,夜夜盼君归。”
他不敢在信中过多流露悲伤,总是强打精神,写下鼓励和期盼的话语,将无尽的牵挂与泪水,化作纸上克制而深情的叮咛:“边关苦寒,望夫君务必珍重自身,添衣饱食,勿以家为念。待得凯旋之日,妾定携儿女,迎君于十里长亭。”
然而,近一个月来,那如期而至的家书,却骤然中断了。起初,玉笙还以为是军务繁忙,或是驿路耽搁。他依旧每日翘首以盼,听到门外稍有动静,便会急切地让丫鬟去查看是否有信使到来。可一次次的失望而归,让玉笙心中的不安如同疯长的野草,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他开始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白日里强打着精神,在老夫人和孩子们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深处,却藏不住日益积聚的惊惧。老夫人也察觉到了异常,宽慰他道:“许是前方战事吃紧,骁儿一时抽不开身,或是信使在路上遇到了麻烦。你别胡思乱想,安心养胎要紧。”话虽如此,老夫人自己的眉宇间,也难免染上了一层忧色。
这一日,午後闷热,玉笙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小憩,手中还无意识地攥着凌骁最後一封家书。那封信是一个多月前收到的,信中凌骁还乐观地预计,战事有望在夏末秋初结束。玉笙在惴惴不安的浅眠中,似乎听到前院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人语声。他心头猛地一跳,惊醒过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心脏。
他正要唤人询问,却见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脸色煞白丶脚步踉跄地闯了进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少……少夫人!不好了!前厅……前厅来了兵部的传令官,说……说将军他……他在北境遭遇戎狄主力埋伏,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啊!”
“嗡”的一声,玉笙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尖锐的鸣响。他眼前一黑,手中紧攥的那封家书飘然滑落,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从软榻上向後倒去。
“少夫人!”
“笙儿!”
耳边最後传来的,是丫鬟们惊恐的尖叫和老夫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以及承宇丶承玥被吓到的啼哭声。然而这一切,他都听不清了。他的世界,在听到“身受重伤,生死不明”那八个字时,已然彻底崩塌,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丶冰冷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玉笙才在一片压抑的哭泣声和浓重的药味中悠悠转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躺在寝室的床上,老夫人正红着眼圈守在床边,紧紧握着他冰凉的手。陈大夫在一旁眉头紧锁,正在为他施针。腹部传来一阵紧过一阵的坠痛,让他瞬间清醒,也让他肝胆俱裂——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玉笙虚弱地呻吟着,手下意识地护住高隆的腹部,眼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
“笙儿!你醒了!谢天谢地!”老夫人见他醒来,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你别动,千万别激动!陈大夫在这儿,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她的声音虽然强作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陈大夫连忙道:“夫人万不可再情绪激动!此乃急火攻心,兼受大惊吓所致,已有动胎气之象。需绝对静养,安心宁神,否则……否则于母子皆有大险!”说着,他示意丫鬟将煎好的安胎药端过来。
玉笙却仿佛听不见这些,他猛地抓住老夫人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声音嘶哑而绝望:“母亲!告诉我……凌骁……他到底怎麽样了?那消息……是不是真的?”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老夫人,不肯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老夫人泪如雨下,知道再也瞒不住,只得哽咽着说出实情:“兵部传来的消息……说是十日前,骁儿率军追击一股残敌,不慎中了埋伏,被戎狄的冷箭射中……胸口……伤势……极重……军中医官虽全力救治,但……但至今仍昏迷不醒……大军现已後撤百里,暂避锋芒……”每说一个字,都如同在剜她的心。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残酷的细节,玉笙还是觉得心如刀绞,痛不欲生。胸口仿佛被巨石重重压住,窒息感扑面而来。他想象着凌骁浴血沙场丶生死一线的模样,那个顶天立地丶仿佛永远也不会倒下的男人,此刻竟可能……他不敢再想下去,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苍白的脸颊。
“不……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他会平安回来的……他答应过的……”玉笙失神地喃喃自语,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与恐惧。那蚀骨的担忧,那灭顶的绝望,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凌老将军也步履沉重地赶了过来。这位一生见惯了生死丶历经无数风浪的老将军,此刻亦是眼眶通红,身形佝偻,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他走到床边,看着面无人色丶泪痕斑斑的儿媳,以及一旁强忍悲痛的老妻,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而疲惫:
“笙儿,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骁儿……他是我凌家的儿子,是军人!马革裹尸,亦是归宿!但无论如何,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凌家就不会放弃!朝廷已派了最好的太医星夜兼程赶往边关,陛下也下了旨意,不惜一切代价救治骁儿!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保住你们的孩子!这才是对骁儿最大的支持!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让承宇丶承玥怎麽办?让骁儿……即便他醒来,又如何能安心?”
老将军的话,如同重锤,敲打在玉笙的心上。是啊,他不能倒下!他腹中还有凌骁的骨血,身边还有一双年幼的儿女需要抚育。如果凌骁真的……这就是他留下的最後一点血脉,是他们之间最後的联系了。一股母性的坚韧与为妻的责任感,如同微弱的火苗,在他近乎绝望的心中重新燃起。
他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悲痛,颤抖着手,接过丫鬟递来的安胎药,闭上眼睛,将那碗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药汁入喉,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暖意,更是一份沉重的丶必须坚持下去的信念。
然而,当他躺下,目光无意中扫到地上那封已然沾尘的丶凌骁的最後一封家书时,强忍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他侧过身,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单薄的双肩因无声的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窗外,盛夏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石榴花依旧红得似火,可这将军府内,却已是一片愁云惨雾,冰封万里。唯一的希望,都系于那远在边关丶生死未卜的将军身上。这漫长的等待,比之前的任何一刻,都更加煎熬,更加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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