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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靳寒。祁余的教练,也是这支声名鹊起的新锐战队的最大老板。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奶油味,混杂着消毒水的淡香,奇异地发酵着。祁余赤着上身,蜜色的肌肉在顶灯下紧绷出流畅的线条,残留的奶油痕迹在左胸肌上勾勒出狼狈而暧昧的形状。他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沉甸甸的,像无形的探针,精准地落在他狼狈的胸口和他强撑镇定的脸上。
他梗着脖子,想再吼一句“看什么看”,但喉咙像是被刚才那团冰腻堵住了,只发出一个短促的、意义不明的气音。他索性放弃,再次粗暴地用手掌胡乱擦拭那片刺骨的冰凉,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劲儿,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该死的粘腻感和随之一起翻涌上来的某种异样烦躁一并抹掉。
“别擦了。”池靳寒的声音终于响起,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一道指令,轻易穿破了祁余制造的噪音。
祁余的手顿在半空,指尖还挂着一点半融的奶油。他抬起眼,眼瞳里带着战斗状态时才有的锐利光芒——此刻,对抗的目标是这个顶头上司兼恋人。
“衣服。”祁余几乎是咬着牙挤出的这两个字,目光挑衅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池教练准备让我在这站多久?”
池靳寒没说话,只是直起身,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放大,每一步都像踩在祁余紧绷的神经上。那无形的压力感随着距离的缩短而陡增,沉甸甸地压迫着祁余的心口,比胸前的冰凉更让他窒息。他刚才心底那个不合时宜冒起的暖泡,“啵”一声轻响,在这种气场下破灭殆尽。
池靳寒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视线从祁余狼狈的胸口慢慢移到他紧抿的唇线,再到那双燃烧着桀骜光芒的眼睛。然后,出乎祁余意料地,池靳寒伸出了手。
祁余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以为他又要搞什么“突然袭击”。
但那修长的手指并没有落在他的皮肤上,而是绕过他,轻轻抓住了他搭在一旁椅子靠背上——他那件幸免于难、但皱巴巴的队服外套的衣领。
池靳寒单手拎起那件外套,没有递给祁余,反而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外套的拉链。他的动作从容优雅,与祁余此刻的烦躁和赤膊的野性形成了鲜明到刺目的对比。
“急什么。”池靳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沉稳,不容抗拒地将祁余周身的刺都无声地捋平几分,“衣服会送来。奶油用纸巾擦,越搓只会越狼狈。”
他将外套拉开,像是评估一件有价值的物品,目光在那象征着战队荣耀的队徽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忽然手臂一展——
带着池靳寒体温的宽大外套,带着熟悉的、池靳寒常用的冷冽木质调须后水的味道,结结实实地兜头罩在了祁余身上,将他赤裸的上身和胸前的狼狈瞬间包裹。
这突如其来的“遮蔽”让祁余愣住了。
鼻尖萦绕的全是属于池靳寒的气息。外套的布料并不厚实,但那微热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却仿佛有魔力般,瞬间隔绝了胸口的冰粘。那沉甸甸的压力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直接的“覆盖”而变得更加具象和暧昧。
他像个被突然裹紧的刺猬,指尖蜷缩在温暖的外套袖子口。
“披着。”池靳寒的命令简短有力,目光沉沉地看着祁余瞬间染上薄红的耳根和强作镇定的眉眼。“徐明昊再快,也得找一阵子。下次,”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祁余胸口被外套挡住的奶油位置,语气里带上了祁余熟悉的、属于教练的严厉和一丝玩味,“躲得再快一点,祁神。战场上的敏锐度,怎么总在这种地方掉线?”
话音刚落,徐明昊的咋呼声伴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来了来了!专属战袍驾到!保证棉质亲肤不黏腻!祁神接好!沐沐,拖布伺候!”
池靳寒微微侧身让开门口,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视线却始终锁在像被定了身一样裹着他的外套、耳根绯红的祁余身上。
那奶油印记下的皮肤,似乎真的不那么刺骨了。但心脏,却因为那件外套的主人,不争气地擂起了更响的鼓点。战队的生活,确实永远这么……刺激,且充斥着属于池靳寒的、让他无所适从又无法抗拒的“冷硬精准的掌控感”。
祁余抓着外套的边缘,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徐明昊丢来的干净t恤砸在他手臂上,带来一阵清风。
(门后探头)
甜筒(徐明昊):“啧啧啧,老池这眼神……祁神你今天赔率飙升啊!”(被林沐迅速拽走)
祁小余害羞?
祁余抓着外套边缘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粗糙的布料纹理隔着薄薄一层汗,硌在指腹上。徐明昊丢过来的那件干净纯白t恤,不偏不倚砸在他裸露的小臂上,带着洗衣液清爽的气息和队友大大咧咧的体温,掀起一阵小小的、带着点“幸灾乐祸”意味的风。
(门框边缘传来细微的响动)
一颗顶着自然卷的脑袋——徐明昊(昵称:甜筒)——冒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看好戏的精光。他压低声音,却足够让整个训练室门口的人听清:
甜筒(徐明昊):“啧啧啧,老池这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祁神,兄弟我刚才可是查了,你今天‘赔率’飙升啊!兄弟们今晚宵夜就指望你了!”
话音未落,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他身后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揪住了他的后衣领。
林沐(低沉,带着点无奈和警告):“闭嘴吧你!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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