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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碑秘语映血光
第六十章残碑秘语映血光
冰冷的夜风灌入肺腑,稍稍压下了胸腔里翻涌的惊悸。断壁残垣间,凌雪辞和谢微尘相对无言,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鬼门窟下的恐怖声响似乎仍在耳畔回荡,那深潭中未知存在的低吼,以及黑色碎片的剧烈共鸣,都指向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凌家宗祠之下,恐怕远非仅仅供奉祖先牌位那麽简单。
“牵机引……”凌雪辞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蜡黄易容下的脸孔看不出表情,唯有眼神冷得骇人,“他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七叔公。”
那不仅是灭口,更是一种宣告,一种对家族内部所有知情或潜在威胁者的冷酷警告。凌远峰已然撕破了一切僞装,其背後所图,绝非仅仅一个宗主之位。
“宗祠……”谢微尘看向凌雪辞,对方眼中那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让他心惊。
“那是凌家一切秘密的源头,也是终点。”凌雪辞的声音低沉而肯定,“历代宗主传承的不只是权柄,还有那些被刻意遗忘和封存的过往。凌远峰如此急切地清洗丶灭口,甚至可能与外界势力勾结,他所掩盖的东西,必然关乎凌家的根基,甚至……更古老的存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荒败的四周:“我们必须进去,赶在他彻底销毁所有痕迹之前。”
“如何进去?”谢微尘问道。凌家宗祠绝非寻常之地,必然守卫森严,尤其是在当前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刻。
凌雪辞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另一件东西。那并非柳叶刃,而是一枚颜色深暗丶触手冰凉的古玉令牌,上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中央却并非凌家常见的瑞兽,而是一枚极其古拙的丶仿佛蕴含星辰轨迹的符文。这令牌看起来年代极为久远,边缘已被摩挲得十分光滑。
“这是‘守寂令’。”凌雪辞摩挲着令牌表面的纹路,眼神有些悠远,“非宗主传承,乃初代建祠者所留,据说能避开宗祠外围大部分警戒阵法,直通‘寂室’。知道它存在的,历代不超过三人。凌远峰……未必知晓。”
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计划仓促却简单。利用守寂令潜入宗祠外围,避开主力守卫,直趋可能藏有核心秘密的“寂室”。风险极高,一旦触发任何未知禁制,或与巡逻守卫正面遭遇,便是绝境。
没有更多时间犹豫。凌家宗祠位于汴陵城东,与西城这片荒败之地几乎横跨整个京城。两人再次借助夜色和易容,以最快速度向城东潜行。
越靠近城东,气氛越发凝重。街道上巡逻的兵丁和衙役明显增多,甚至偶尔能看到穿着凌家服饰丶眼神精悍的护卫在关键路口巡视,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过往行人。通缉令上的画像,似乎已悄然贴满了某些巷口。
凌雪辞对这一切视若无睹,领着谢微尘穿行于最阴暗的路径,如同两道没有实体的幽灵。他对京城布局的熟悉程度远超常人,总能找到那些被遗忘的丶连接着不同坊市的地下暗渠或是废弃宅院的後巷。
一个多时辰後,两人终于抵达了凌家宗祠所在的街区。
与其说是宗祠,不如说是一座城中城。高耸的青黑色围墙连绵起伏,望不到尽头,墙头可见巡逻护卫的身影和闪烁的符文微光。巨大的门楼紧闭着,门前石狮肃穆,气氛森严,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古老威严。这里与其说是祭祀之所,更像是一座军事堡垒。
凌雪辞并未靠近正门,而是绕向宗祠西北角。这里围墙依旧高大,但相对僻静,墙外是一片茂密的古树林,在夜色中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在一株极其粗壮丶枝桠虬结的古槐树下停步,拨开地面厚厚的落叶和腐土,露出了一块看似与地基无异的青石板。他将那枚守寂令按在石板中心一个不易察觉的凹槽内。
古玉令牌微微一亮,其上那枚星辰符文流转过一丝微光。青石板无声地向下沉陷,露出一个狭窄的丶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通道,内里是更加深邃的黑暗和一股陈旧的丶带着香火和书卷气息的风。
“跟上。”凌雪辞率先踏入。
通道向下延伸不久便转为水平,显然是在宗祠高墙的地基之下。空气潮湿,墙壁上凝结着水珠,但出乎意料地干净,并无太多尘土。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向上的石阶,尽头是一面冰冷的石壁。
凌雪辞再次用守寂令触碰石壁某处。石壁悄然滑开一道缝隙,外面是一间极为狭小的斗室,四壁空空,只有地面铺着的青砖磨损得厉害。
两人闪身而出,石壁在身後无声闭合,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痕迹。
斗室唯一的出口是一扇低矮的木门。凌雪辞侧耳贴在门上听了片刻,才极其缓慢地推开一条缝隙。
门外是一条极其狭窄丶昏暗的廊道,两侧是高大的木架,上面堆满了蒙尘的卷宗和线装书册,空气里弥漫着老旧纸张和墨锭的味道。这里似乎是宗祠建筑群中某个偏僻的档案库房。
“这边。”凌雪辞压低声音,沿着廊道小心翼翼地向深处走去。
宗祠内部远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庞大复杂,亭台楼阁,庭院深深,仿佛一座迷宫。即便有守寂令避开主要阵法,两人依旧走得心惊胆战。远处隐约传来巡逻护卫整齐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有时近在咫尺,不得不立刻隐匿于阴影或空置的房舍内。
凌雪辞对路径似乎极为熟悉,即便在几乎相同的回廊和院落间穿梭,也未曾犹豫。他的目标明确——向着建筑群最核心丶也是最为古老的那片区域前进。
越往里走,守卫反而越发稀疏,但空气中的压抑感却越来越重。古老的建筑投下巨大的阴影,飞檐上的脊兽在月光下显得面目狰狞。一种无形的丶沉淀了数百年的肃穆和冰冷笼罩着这里,仿佛每一砖每一瓦都在沉默地注视着不速之客。
终于,他们穿过最後一道月亮门,眼前出现了一座孤零零矗立在巨大庭院中央的黑色大殿。大殿样式极为古拙,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通体由一种黑色的巨石垒成,巍峨丶沉重丶压抑,仿佛一头匍匐在地的洪荒巨兽。殿门紧闭,上方悬挂着一面巨大的黑色匾额,以某种暗红色的颜料书写着两个古体大字:寂室。
殿宇周围空无一人,连虫鸣都听不到,死寂得可怕。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从黑色大殿中弥漫开来。
怀中的黑色碎片再次传来轻微的悸动,这一次,并非警惕或共鸣,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凌雪辞在庭院边缘的阴影里停下脚步,凝望着那座黑色大殿,冰蓝色的眼眸中情绪翻涌,敬畏丶疑惑丶决绝交织在一起。
“就是这里了。”他低声道,声音不由自主地压得更低,仿佛怕惊扰什麽。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迈步。
突然!
一声极其轻微丶却尖锐无比的破空声从侧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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