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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我打算和美铃出去走走,看看这‘大宋’的江山是不是真像书上写的那么锦绣。”他一边将清理干净的鱼串上树枝,一边说道,“总待在一个地方,骨头都要生锈了。”
姜子牙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专注地看着架在火堆上开始滋滋冒油的烤鱼,仿佛那鱼身上蕴含着天地至理。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星暝以为他是不是又神游天外了的时候,他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于他而言,星暝想做什么,皆是其自由。他答应在此地护道,是出于某种因果与承诺,却并非要将星暝禁锢于此地。世间路,终究要自己去走。
得到了默许(或者说根本就没被反对),星暝便和美铃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姜子牙给的、据说能驱赶寻常毒虫的草药包,以及星暝视若珍宝、贴身藏好的几张“保命符”。两人便踏上了游历的旅途。
两人的外形着实有些扎眼。星暝那头如同月光织就的银,和美铃那仿佛燃烧火焰般的赤红长,在普遍是黑棕眸的宋人中间,简直像是黑夜里的灯塔。不过星暝毕竟经验丰富,早有准备。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黑豆汁混合着某些深色植物的汁液,甚至尝试过用稀释的墨汁,试图给两人的头进行“伪装”。效果嘛……只能说在光线昏暗处或者远远瞥上一眼,或许能误以为是深棕色或黑色,但一旦走近或在阳光下,那不均匀的色泽和略显古怪的反光,就难免显得有些欲盖弥彰的怪异感。好在他们本就行事低调,尽量避开人群密集的城镇,多行走于山野之间,倒也没惹出什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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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之中,并非总是风平浪静。有一次,美铃因为好奇,凑近去看一株散着甜腻香气、外形妖艳的花朵,差点被一条盘踞在花丛中、色彩斑斓的毒蛇偷袭。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星暝甚至还没来得及掏出“保命符”的须臾,只见美铃眼神一凛,原本呆萌的表情瞬间变得锐利,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捏住了毒蛇的七寸,随手一甩,那条倒霉的毒蛇就化作一道抛物线,不知被扔到哪个山沟里去了。她拍了拍手,转头对目瞪口呆的星暝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傅别怕,这种小长虫,我见得多了!”
还有一次,他们在山中遇雨,躲进一个看似干燥的山洞避雨,却意外惊扰了一只正在角落里酣睡的黑熊。那黑熊被吵醒,人立而起,出愤怒的咆哮,腥风扑面。星暝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我命休矣”,手忙脚乱地就去摸怀里的“秘密武器”。然而,还没等他掏出符纸,就见美铃眉头一皱,似乎对黑熊打扰了他们避雨很是不满。她上前一步,娇叱一声:“大个子,安静点!”随即,看似轻飘飘的一拳挥出,正中黑熊厚实的胸膛。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黑熊的一声哀嚎,那足有数百斤重的庞大身躯,竟直接倒飞出去,撞在洞壁之上,震得整个山洞都仿佛晃了晃。那黑熊摔落在地,晕头转向地晃了晃脑袋,惊恐地看了美铃一眼,呜咽着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山洞,瞬间消失在雨幕中。美铃甩了甩手腕,嘟囔道:“力气好像用大了点……希望它没事。”只留下星暝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认识到,自己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徒弟,究竟拥有何等恐怖的力量。
期间,星暝也曾不死心。他凭借着脑海中残留的、或许早就忘却的“医学知识”,以及一些他甚至不清楚为何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行囊里的、简陋得可怜的捣药罐和小铡刀,试图在山中寻找一些传说中能“打通任督二脉”、“增进百年功力”的珍稀草药,梦想着鼓捣出几颗“大还丹”、“洗髓丸”之类的灵药,看看能否让自己的身体恢复一丝半点对灵气的感应。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否。不仅毫无效果,还因为胡乱尝试导致上吐下泻、肚子疼了好几天,脸色青,嘴唇白,虚弱得连路都走不稳,吓得美铃以为他中了什么奇毒,急得团团转,差点要背着他狂奔几十里地去找大夫(或者按照她某些不靠谱的本能想法,找条清澈的河把他泡进去,据她说河水能解毒……最后还是星暝自己熬了过来)。
某个月朗星稀、清风送爽的夜晚,两人沿着一条清澈见底、潺潺流淌的山间小溪跋涉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一处平坦的河滩决定露宿。美铃展现了她作为“地头蛇”(或者说“地头鱼”)的优秀生存能力,没用多久就从小溪里捞上了几条肥美的野鱼,甚至还顺手从河边灌木丛里摘了些野果。篝火燃起,烤鱼的香气和野果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驱散了夜间的空寥。
美铃吃得毫无形象,满手满脸都是油光,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一脸满足的幸福。她却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星暝,手里拿着串烤得金黄焦脆的鱼肉,久久没有下口,只是仰着头,静静地望着天边那轮如同银盘般皎洁、圆满的月亮,眼神有些涣散和悠远,仿佛透过那清冷的光辉,看到了某些遥不可及的地方和人。
“师傅,你怎么不吃啊?烤鱼可香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美铃咽下嘴里的肉,含糊不清地问道,语气带着关切。
星暝被她的声音唤回神,微微摇了摇头,唇角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没什么,只是看着月亮这么圆,这么亮……想起了一些……以前的故人罢了。”他像是为了转移话题,又像是真的想确认,问道,“美铃,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你看这月亮,圆得有些不寻常。”
美铃闻言,歪着头,努力地回想起来,手指掰来掰去,算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说:“嗯……按师傅你们人类的说法……好像,应该差不多是……中秋了吧?”
“中秋么……”星暝喃喃低语,目光再次投向那轮仿佛触手可及的圆月,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篝火的噼啪声掩盖。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怀念、落寞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怅然的表情。那些在月下共饮的身影、那些吵闹而温馨的宴会、那些鲜活的笑脸……此刻,都隔着无法逾越的时间与空间,变得模糊而遥远。
过了一会儿,星暝感到有些内急,便起身对美铃说了声“我去旁边解决一下,很快回来”,然后走向稍远处一片茂密的灌木丛。
解决完个人问题,他在冰凉的溪水里仔细洗了洗手,冰冷的触感让他因回忆而有些纷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正准备回去继续和烤鱼以及聒噪的徒弟作伴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不远处的一座地势稍高、视野开阔的小山坡顶上,似乎隐隐约约站立着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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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影背对着他,身姿挺拔,静静地面对着天边那轮巨大而明亮的满月,银色的月光如同轻纱般笼罩在其身上,勾勒出一种孤寂而神秘的轮廓。夜风吹拂,似乎能隐约看到那人金色的丝在月光下微微飘动。
星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荒山野岭,月圆之夜,独自一人出现在这种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赶路的樵夫或者猎户。”他暗自思忖,一股久违的、对于“异常”的警惕心瞬间升起,“莫非是山精鬼怪?或者是……某些修炼有成的‘非人’存在?”
尽管他如今身上藏着几张姜子牙出品的、据说关键时刻能挥奇效的保命符箓作为底牌,身边还有个实力不俗的美铃,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事、坚决不主动招惹麻烦的原则,他还是立刻决定,趁对方还没现,悄无声息地撤退,回到篝火边上去。
然而,就在他刚刚萌生退意,脚步还未移动之时,山坡上那个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的身影,似乎若有所觉,极其轻微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侧了侧头。
星暝心中叫糟,立刻屏住呼吸,将身体尽可能隐入灌木的阴影中,心中祈祷只是自己多心,对方并没有真正现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尽可能不出任何声响地缓缓转身,脚尖轻点地面,打算蹑手蹑脚地溜回河滩。可就在他刚完成转身动作,准备迈出第一步的刹那——那个原本在山坡顶上的人影,竟不知何时,毫无征兆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面前不足五步远的地方!正静静地、用一种带着些许探究和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
幸好星暝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无数次生死边缘锻炼出的强大心理素质,让他硬生生压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迅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他强行按捺住转身就跑的冲动,冷静地抬起眼,仔细打量起这位不之客。
那是一位身量高挑的女子,拥有一头如同阳光下的麦浪般、带着自然卷曲弧度的金色长,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在皎洁的月光下流淌着柔和而耀眼的光泽。她头戴黑色的扇形冠冕,身着一袭剪裁利落、风格有些奇特的黑色衣裙,外穿红色无袖围裙,上有黄色九尾狐图案和蓝色图案,看起来既高贵又带着几分疏离。总之,无论是色还是衣着,都明确地昭示着她“绝非普通人”的身份。
但奇怪的是,星暝并未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明显的妖气、邪气或者直接的敌意,反而隐隐能察觉到一股极其纯粹、凝练、甚至带着某种古老而浩瀚韵味的“气息”?这种感觉很微妙,不同于他以往接触过的任何存在,仿佛她本身就是某种概念的化身。
就在星暝心中惊疑不定、脑海中快闪过无数种脱身之策(以及脱身失败后的应急预案)时,那位金女子开口了,声音清冷而平静,如同山间流淌的泉水,带着一种仿佛穿越了漫长岁月的空灵与淡然:
“你……并非此世寻常之人呢。”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静静地看着星暝,“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上,充盈着那些月亮上的人最为厌弃的‘污秽’,然而……矛盾的是,你的存在本质,却又似乎被某种力量所锚定,触及了……‘永恒’的边界。”
星暝心中更是大吃一惊,同时也愈感到不安。这个女人,不仅一眼就看穿了他并非普通人,甚至直接点明了他身为“蓬莱人”最核心的特质——那被月之民视为不洁的“污秽”,以及那悖逆常理的“永恒”!
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美铃略带焦急和担忧的呼唤声:“师傅?你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是掉进河里了吗?还是遇到妖怪了?”
星暝心里暗叫不妙,额角几乎要渗出冷汗。他自己死了或许还能凭借不死之身复活(虽然过程可能很痛苦,而且在这种状态下复活后会不会更糟糕也很难说),可美铃她心思单纯,实力虽然不错,但面对这种深不可测的存在……
那金女子似乎再次看穿了他的担忧,目光淡淡地掠过正循着声音找过来的美铃,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却似乎比刚才少了一丝距离感:“那位……红的姑娘,是你的弟子吗?”她并没有等待星暝的回答,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感慨?“你不仅能收容妖族为徒,此刻,亦在真心担忧其安危……看来,是一位心怀宽广之人呢。”
说着,她那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缓缓地绽放出一个清浅的,却又带着一丝奇异温暖的笑容。这笑容瞬间冲淡了她身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和冰冷气场,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遥不可及,反而多了一丝……属于“人”的生气。
“我叫纯狐。”她自我介绍道,名字简洁,却像是带着某种古老的重量,“只是一个……徘徊于过往,无处可归之人。”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星暝身上,那眼神似乎穿透了他的皮囊,看到了更深处的东西,带着一种混合着探究、回忆与一丝淡淡寂寥的复杂情绪。
星暝能感觉到,这位自称纯狐的女子,似乎并没有轻易“放”他离开的打算。那并非出于恶意或敌意,更像是一种……在漫长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孤寂岁月里,突然遇到了一个身上交织着矛盾特质、显然非同寻常的存在,从而产生的一种强烈的、想要交谈、想要了解、甚至……仅仅只是想要有个人能说说话、排遣那无尽寂寞的念头。而且,不知为何,星暝身上某种难以言喻的气质,似乎隐约勾起了她心底深处,关于某个早已逝去、被她珍视的身影的模糊回忆与共鸣,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确认。
星暝看着眼前这位气息深不可测、笑容温和却带着某种让他不寒而栗意味的女子,心中暗暗叫苦。看来,今晚这场意外的“月下邂逅”,想要轻易脱身,恐怕是难了。他只得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脑子里飞运转着,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位不请自来的、名为纯狐的“过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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