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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挂在药圃的叶尖上,灵泉医庐的院子里就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最小的药童举着个鼓鼓囊囊的药囊,正踮脚往萧承煜的剑穗上系,绳结打得歪歪扭扭,却系得死紧,药囊里的丁香粉顺着布缝往外漏,撒了他满手。
“你这是给师丈的剑穿新衣裳?”林小羽端着刚熬好的薄荷水走出来,见孩子的鼻尖沾着白花花的药粉,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下,“昨日不是说要送给山那边的放羊娃吗?”
孩子的脸腾地红了,小手背在身后搓着:“我、我再做一个就是了。”他偷瞄着萧承煜腰间的药囊——那是林小羽亲手绣的艾草纹,绿布上还缀着颗小小的桃木珠,“师丈的药囊都旧了……”
萧承煜笑着把剑递给他:“帮我系正些,回头教你耍剑花。”他接过林小羽手里的薄荷水,仰头喝了大半,喉结滚动的弧度在晨光里格外清晰,“昨日镇北军的人来说,药囊在营里传开了,好多士兵托他们来买。”
“让他们自己来做。”林小羽往竹匾里倒着新采的苍术,“我教他们认草药,孩子们教他们刺绣,正好让弟兄们也歇歇。”她捡起片卷曲的苍术叶,“这品相好,留着给李伯做泡脚药。”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马蹄声。苏晴骑着匹白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竹筐里露出半截药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师父!山外的村子闹起了疹子,村长派来的人说,好多孩子都烧得迷迷糊糊的!”
林小羽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往药箱里装东西:“带足薄荷油和艾草,再把孩子们做的药囊都带上——苍术能驱邪,说不定管用。”她转头看向萧承煜,见他已经拎起了金魄剑,“你留在村里,我带苏晴去就行。”
“不行。”萧承煜把剑往腰间一挂,药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山路不安全,我得跟着。”他往孩子手里塞了块桂花糕,“你们乖乖在学堂认字,回来给你们带野山楂。”
山外的村子比想象中更热闹。村口的老槐树下挤满了人,抱着孩子的妇人抹着眼泪,汉子们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见林小羽他们来了,村长拄着拐杖迎上来,补丁摞补丁的袖口沾着药汁:“可把你们盼来了!”
患儿都集中在村里的祠堂。林小羽刚进门就被浓重的草药味呛得皱眉,十几个孩子躺在铺着稻草的地上,身上的疹子红得紫,最小的那个还在着抖,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珠。
“是湿热引起的风疹。”她翻开孩子的眼皮,见眼白都带着红丝,“苏晴,把薄荷油拿出来,给孩子们擦手脚心。”她往药碗里倒了些灵泉水,又撒了把苍术粉,“用这个给他们擦身子,记得避开疹子破的地方。”
萧承煜在祠堂外生起艾草堆,烟顺着窗缝往里飘,混着药囊的香气,竟让哭闹的孩子们渐渐安静下来。有个约莫五岁的男孩,攥着个磨得亮的木哨,见萧承煜腰间的药囊,突然怯生生地问:“这个能让疹子不痒吗?”
“能。”萧承煜解下药囊递给他,“戴在脖子上,比你这哨子管用。”他看着孩子把药囊紧紧抱在怀里,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曾把母亲留的平安绳看得比命还重。
林小羽给最后一个孩子喂完药,额头上的汗已经浸湿了鬓角。她走到祠堂门口透气,见萧承煜正帮着村民搭建灶台,他的动作不快,却稳得很,劈柴的力道刚好能让木柴裂开均匀的纹路,像他认草药时那样,透着股认真劲儿。
“孩子们怎么样了?”他直起身时,腰肢扭转的弧度有些僵硬,林小羽连忙走过去,伸手按在他后心轻轻揉着——那里是旧伤,阴雨天总隐隐作痛。
“烧退了些。”林小羽往他手里塞了块帕子,“擦把汗,看你这脸脏的。”她的指尖蹭过他的下颌线,带起细碎的灰,“下午往回赶,晚了山路不好走。”
回程的路上,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苏晴骑着马跟在后面,竹筐里的药囊散着淡淡的香,她说村长塞给她的鸡蛋,非要让带回来给孩子们吃。林小羽回头时,见山外的村子已经亮起了灯,像撒在黑夜里的星子。
“你看。”萧承煜突然勒住缰绳,指着远处的山道,“那是不是我们村的孩子?”
山道上,几个小小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手里的竹篮晃出点点黄光——是孩子们提着灯笼来接他们了。最小的药童跑在最前面,灯笼的光映着他脸上的泥,手里还攥着个新绣的药囊,绿布上歪歪扭扭地绣着个“安”字。
“林姐姐!师丈!”孩子扑到林小羽怀里,药囊里的苍术粉撒了她满身,“我们做了好多药囊,村长说能卖钱给先生买新的戒尺!”
林小羽的心突然软得像棉花。她蹲下来,看着孩子们冻得通红的鼻尖,还有竹篮里摞得整整齐齐的药囊——有的针脚歪得能塞进手指头,有的布角还沾着草汁,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透着一股子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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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棒。”她往每个孩子手里塞了颗野山楂,酸得他们直眯眼,“明天我们去镇上,把药囊卖给掌柜的,赚的钱给你们买笔墨纸砚。”
回到村里时,李伯正站在医馆门口张望,手里的灯笼被风吹得直转圈。见了他们,老人家的胡子都笑颤了:“锅里温着南瓜粥,快进来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晚饭的香味混着药香,在屋里弥漫开来。孩子们围坐在矮桌旁,举着药囊比谁的绣得好看,老秀才则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粥,说要给孩子们编本《药囊谱》,把每种草药的用处都写上去。
“先生,我这个能驱蚊子!”最小的药童举着自己的“作品”,布上的薄荷绣得像片锯齿叶。
老秀才的戒尺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下:“那叫驱虫,不叫驱蚊子。”老人家的眼里却满是笑意,“明日教你写‘驱虫’二字,写不好罚抄十遍。”
夜深后,林小羽坐在灯下整理药账,萧承煜则在旁边给孩子们削木牌。木牌上要刻上草药的名字,明天挂在药囊上,掌柜的说这样能卖个好价钱。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专注的侧脸,把他眼角的细纹都染成了银白。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开个药铺?”林小羽突然抬头,见他手里的木牌刻着“紫苏”二字,笔画间还留着淡淡的木香,“就叫‘灵泉药铺’,让苏晴当掌柜,孩子们当伙计。”
萧承煜的刻刀顿了顿,木屑落在他膝头:“好啊。”他把刻好的木牌递给她,“再给你留个靠窗的位置,你可以一边晒太阳,一边教孩子们认草药。”
林小羽接过木牌,指尖抚过上面光滑的纹路,突然觉得,所谓圆满,不过就是这样——有间能遮风挡雨的屋子,有群叽叽喳喳的孩子,有个能并肩看月亮的人,把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都过成了此刻的药香袅袅。
窗外的药圃里,苍术的叶子在夜风里轻轻摇晃,药香随着风飘出去,漫过桃林,漫过田埂,漫过远处的山道,像在告诉所有人,这里的日子,正过得热气腾腾,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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