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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击球声不再是单调的回响,它变成了锤击心脏的鼓点,每一次撞击都让焱的灵魂震颤。脚下的球场仿佛化作了滚烫的烙铁,每一次移动都带来灼烧般的痛楚,右脚踝的肿胀感几乎要爆开,每一次落地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但他停不下来。
身体的掌控权早已被剥夺,交付给了那股冰冷而狂热的执念。他的动作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却又在这种扭曲中透出一种诡异的、精准的效率,仿佛疼痛本身被编程成了提升球技的某种残酷算法。
“快!再快一点!”
“角度!杀死比赛!”
“赢!必须赢!”
那声音在他颅内轰鸣,不再是模糊的意念,而是化作了尖锐的、带有金属质感的命令,覆盖了他的所有思考。
就在这机械般的痛苦重复中,另一个声音,微弱而焦急,仿佛从极其遥远的水底传来,试图穿透这厚厚的执念壁垒:
“焱……醒醒!”
“焱!别打了!停下!”
“快醒来啊!”
是现实中朋友的声音?是他自己潜意识里最后的求救?他不知道。那声音断断续续,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真实的关切和恐慌,与他此刻所处的疯狂境地格格不入。
他想回应,想呐喊“救我!”,但他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依旧在疯狂地跑动、跳跃、挥拍,对那求救声充耳不闻。
醒过来!
快醒过来!
那远处的呼喊声越来越焦急,却也越来越无力,逐渐被近在咫尺的、越来越响亮的击球声和咆哮的命令声所淹没。
他的视觉也开始出现问题。
整个梦境世界的色彩似乎在褪色,唯独两个意象被无限放大、强化,如同不断循环播放的特写镜头,死死钉在他的视网膜上:
其一,是那个场边女孩的脸。
她的表情不再是完全的静止。那精致的面容上,开始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快切换的神态——时而是一闪而过的、极淡的怜悯(如同昨夜);时而是冰冷的、如同观察实验品般的审视;时而又会流露出一丝诡异的、近乎享受的期待感,尤其是当焱打出极其刁钻或拼死救球时,她的嘴角会扬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这快变幻的表情,比单一的冷漠更令人毛骨悚然。她到底是什么?观众?裁判?还是……这一切的幕后主导?
其二,是被无限强化的“赢”的念头。
这两个字不再是抽象的概念,它化作了具体的视觉符号——有时是破碎的奖杯金光,有时是比分牌上血红的“du”字样,有时干脆就是对面对手模糊身影轰然倒下的画面。这些意象伴随着每一次击球,每一次呼吸,强行灌入他的意识。
“赢!”
“赢!”
“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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