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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摆着刚温好的蜂蜜水,还有一碟切得整齐的草莓——是奚亦安以前总在早餐过后吃的。
江寂深无形的身体坐在对面,虚幻透明的指尖悬在水杯边缘,看着奚亦安把草莓拨到盘子一角,只抿了两口蜂蜜水,就放下了勺子。
“再吃点?”江寂深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怕碰碎什么,“空腹对胃不好。”
奚亦安没抬头,指尖划过冰凉的餐碟边缘,目光落在窗外。
草坪上的露珠还没散,远处的树梢晃了晃,他却没什么兴致看——昨天下午那场他期待了很久的艺术展酒会,早就结束了。
严啸一傍晚来送东西时提了句“现场氛围特别好,有你喜欢的那位画家的新作”,他听着,心里像被什么堵着,闷得发慌。
自那天争吵后,他就没再主动跟江寂深说过话,不是刻意赌气,是夜里那突然卷土重来又缠上来的噩梦耗光了他的力气——梦里总是一片冰冷的深水,他在水里挣扎,能感觉到有什么在身后追,却看不清,醒来时只有满身冷汗和空荡荡的心悸。
再加上酒会的错过,以及一直待在没有人的别墅内,他连开口的兴致都淡了。
江寂深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心脏像被细针扎着。他比谁都清楚那噩梦的根源——前世他只是一团无人看见的灵体,被绑定在奚亦安,却触碰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刁难、被算计,最后沉进那片冰冷的江水里。
江寂深绝望地伸出手,想救自己的爱人,却连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只能任由绝望漫过自己,虽然后来他有了实体,但一切都晚了……
重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有了实体,能护住奚亦安了,可偏偏用错了方式,把人困在了这栋别墅里,让他连期待的事都错过了。
奚亦安起身时,脚步微晃了一下。
昨晚又没睡好,他走到客厅,瞥见茶几上放着的艺术展邀请函,封面的烫金花纹已经有点卷边——那是他前几天反复摩挲过的东西。
奚亦安伸手想拿,指尖刚碰到,就听见江寂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啸一说下周城郊有个小众美术馆开幕,展品里有你之前提过的老油画。”
奚亦安的手顿住了,没回头。
江寂深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要是想去,我们可以……”
“不用了。”奚亦安打断他,语气淡淡的,“反正也去不成。”
他转身走进书房,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在两人之间划了道无形的界限。
江寂深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门,指尖的凉意一点点漫上来。
他知道奚亦安还在介意酒会的事,也在介意他的控制,可他没办法不担心——前世的绝望、遗憾和痛苦就像刻在骨血里,他怕只要一松手,奚亦安就会再次消失。
中午的时候,江寂深用自己的力量稍微凝实了双手,因此可以触碰到物体。
他煮了奚亦安喜欢的菌菇汤,端到书房门口。
门没关严,他能看见奚亦安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本艺术画册,眼神却没落在纸上,明显在走神,他轻轻敲了敲门,把汤放在桌边:“趁热喝。”
奚亦安没说话,直到江寂深转身要走,才低声说了句:“浪费了。”
江寂深的脚步顿住,心里一沉,他知道奚亦安说的不只是汤——还有那场错过的酒会,还有他这些天被束缚的时间。
夜里的噩梦来得更凶。
奚亦安又站在那片深水里,这次水已经没过胸口,冰冷的触感像针一样扎进皮肤,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远处的影子越来越近。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带着熟悉的凉意,把他从水里拉了出来。
“安安!醒过来!”
奚亦安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打湿了鬓角。
江寂深坐在床边,凝实的轮廓在夜灯下发着柔和的光,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暗红的眼眸里满是慌色:“别怕,我在。”
奚亦安看着他,睫毛上沾着冷汗,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又……又梦到水了。”
江寂深拿过毛巾,轻轻擦着他的汗,指尖碰到他微凉的皮肤时,动作放得更轻了。
“我知道。”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前世我只能看着你在水里挣扎,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我在,不会再让你受那种苦了。”
奚亦安愣住了,这是江寂深第一次提起前世的细节,他看着江寂深眼底的痛苦,心里那堵紧绷的墙,好像慢慢软了些。
江寂深握着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声音低沉却坚定:“安安,下周的美术馆,我们一起去。”
奚亦安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和喜悦,“可是……你白天不是不能……”
“我可以借助惜谟送的法器,白天短暂维持形态。”江寂深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认真,“虽然会消耗些能量,但没关系。你只要答应我,全程跟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好不好?”
奚亦安看着他,心里的委屈和闷意慢慢散了。他知道江寂深说的“消耗能量”肯定没那么轻松,可他愿意为了自己让步。他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好。”
但奚亦安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他怕江寂深消耗的能量又让他陷入疲惫甚至因此付出很大的代价,但奚亦安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个没有人的别墅里,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寂深,你……有没有不消耗能量的办法,或者,你待在别墅里,我让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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