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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深!”他嘶哑地喊出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绝望。
没有回应,没有那熟悉的、微凉的触感,没有脑海中响起的低沉声音。
只有一片死寂。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远处疑似码头区的能量爆发,寂深气息的骤然消失,胸前的吊坠彻底黯淡…一切都不是梦。
巨大的空洞感和窒息般的痛苦瞬间将他淹没。
他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料,仿佛这样才能缓解那几乎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疼痛。
眼泪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极致的悲伤已经超出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严啸一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担忧。
“奚先生,您醒了。”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小心翼翼。
奚亦安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啸一…寂深他…”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严啸一沉默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艰难地开口:“码头区那边…白家的人已经控制了现场。牧苏…被带走了,暂时由白家看管,等待后续处理。现场…没有找到江总…留下的任何痕迹。”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沉重。没有痕迹,往往意味着最彻底的消亡——魂飞魄散。
奚亦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他闭上眼,将脸埋进膝盖里,肩膀无声地耸动。
严啸一站在一旁,拳头紧握,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感,他失去了誓死效忠的老板和关系非常好的朋友,而奚先生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白惜谟先生…在外面。”严啸一低声说,“他想见您。”
奚亦安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光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惜谟?他…他知道寂深怎么样了?对不对?”
严啸一的眼神复杂,他无法给出答案,只能侧身让开。
白惜谟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脸色苍白,眼圈红肿,完全不见了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深沉的悲伤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之中。
“嫂子…”白惜谟的声音沙哑,带着哽咽。
“惜谟!寂深呢?他是不是…”奚亦安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白惜谟看着奚亦安近乎崩溃的样子,心脏像是被狠狠揪紧。
他张了张嘴,想到哥哥临行前决绝的叮嘱,最终只能强行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真相,换上一套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哥他…为了阻止牧苏和那个系统,选择了同归于尽…”白惜谟的声音低沉而痛苦,这痛苦半真半假,为失去哥哥,也为此刻不得不欺骗奚亦安,“白家的‘溯光阵’记录下了最后的能量爆发…哥的灵魂印记…在系统的核心被摧毁时,也…消散了。”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心。
但他必须这么做。哥哥的计划太危险,成功的几率渺茫,告诉奚亦安真相,只会让他陷入更漫长的、可能永远没有尽头的等待和煎熬中。
不如让他彻底死心,哪怕是被恨着。
奚亦安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他松开手,身体软软地向后靠去,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连白家都这么说了…连惜谟都确认了…再也没有任何侥幸了。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和他一起…”
“哥他…不想让你看到他最后的样子。”白惜谟偏过头,不忍再看,“他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奚亦安惨淡地笑了笑。没有寂深的世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一座由白家秘密掌控的、守卫极其森严的疗养院地下深处。
复杂的阵法中央,悬浮着一团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熄灭的暗红色灵光。
灵光周围,缠绕着无数细密的、来自被禁锢的系统本源的纯净能量丝线。
白家几位长老面色凝重,正围绕着阵法,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能量,试图温养那缕残魂。
“寂深少爷的灵魂损伤太重了,几乎完全破碎…”一位长老叹息道,“若非他最后时刻以自身为引,强行将系统核心的能量反向导入我族阵法,恐怕连这一缕本源灵光都保不住。”
“惜谟带回来的系统本源能量是关键。”另一位长老沉声道,“但重塑魂体,逆转生死…乃逆天而行。即便有这所谓系统的能量作为基石,成功率…依旧不足三成。而且需要漫长的时间,期间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前功尽弃,导致真正的…神形俱灭。”
白惜谟站在阵法边缘,看着那缕微弱的灵光,拳头紧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哥,你一定要撑住!为了嫂子,也为了所有等着你回来的人!
而在另一处秘密关押地点,牧苏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冷的房间里。
万人迷光环的彻底消失,让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世界的“真实”——冷漠、审视、甚至带着厌恶的目光。
系统被剥离的反噬让他虚弱不堪,更可怕的是,他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白家的人没有对他用刑,只是将他严密看管起来。
但他知道,等待他的绝不是简单的囚禁。
奚亦安的气运他没有夺到,反而暴露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江寂深…那个他恨之入骨又隐隐畏惧的“哥哥”,竟然以这样一种决绝的方式,将他拖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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