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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端着刚煮好的茶水走过来,笑着打趣:“哦,几年不见,你们这群人还是跑到鹰嘴崖来办案?这地方的石头缝里都快藏着你们的脚印了。”
我接过搪瓷杯,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被那个蔡文达逼的,跟个精神病似的,天天来局里骚扰,非说我们的办公地是她的,还胡扯什么没有正规文件,简直不可理喻。”
红姐的笑容突然顿住,眉头蹙了起来:“等一下,你说她叫蔡文达?”见我点头,她摇摇头,“不对,她本名叫卢苇善,是我们卢家的人。当年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突然就跑了,之后才改了现在的名字。”
旁边的卢萍也凑过来,脸色有些复杂:“真没想到会是她。当年她跑的时候,亲生父母急得快疯了,动全家找了大半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谁能想到她会跑到云江市,还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和周队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没想到蔡文达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感慨归感慨,安顿的事不能耽误。十组探员加上后勤、法医两组,很快在露营地铺开了摊子:帐篷沿着崖边排开,临时办公桌用石板和木箱搭起,无线电设备架起来时,滋滋的电流声里透着股久违的踏实。
法医组最是熟门熟路,直接回了不远处那栋两层平房——那是他们以前来鹰嘴崖办案时的临时解剖点,通风好,还带个小院子,此刻正飘出消毒水的味道。
我们的露营地和法医组的平房之间,隔着护林大叔的竹林场。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响声像在给我们伴奏,远处的山雾慢慢散开,露出青灰色的崖壁。
红姐看着我们忙碌的身影,笑着说:“放心住下,有啥需要尽管开口。倒是那个卢苇善……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我望着崖下的深谷,沉声道:“先把眼前的案子办完再说。至于她,总有该面对的人和事。”
刚把箱子搬到临时搭建的木桌上,准备拆封,就见江区长踩着碎石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无奈:“风生,没想到她还是闹到了这一步。”
我擦了擦手上的灰,苦笑一声:“我们也实在看不下去她那副样子。其实这鹰嘴崖我们以前就来过,早就是我们的临时调查点了。sci调查局虽然后来升级扩建了,但底子还在,她却非说那块地是她的,简直没道理可讲。”
顿了顿,我压低声音:“对了,我们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卢苇善,卢家的人。这事你先别跟她提,到时候看我们怎么还击就行,总得让她明白,胡搅蛮缠是没用的。”
江区长点点头,目光扫过周围忙碌的探员们,叹了口气:“是我没管好手下的人,让你们受委屈了。这箱子里是新调过来的证物吧?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别因为她耽误了正事。”
“放心吧区长,”我拍了拍箱子,“案子耽误不了。至于她,我们心里有数。”
江区长又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便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竹林尽头,我回头看向那个密封的箱子,眼神沉了下来——眼下,解开箱子里的秘密,才是最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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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撕掉纸盒外层的密封胶带,掀开盖子。里面铺着一层防震泡沫,小心翼翼拨开后,露出两样东西——一张折叠整齐的a纸,上面打印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数字与字母交织,像一串没有规律的密码;旁边压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拍的是一座爬满藤蔓的洋馆,尖顶在暮色里透着几分阴森。指尖抚过照片背面,一行钢笔字清晰可见:雷母斯山庄。
“接下来就去雷母斯山庄进行调查。”我把照片和代码纸收好,刚要安排分组,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呵斥声,紧接着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女人闯了进来,上来就指着我们大雷霆:“谁让你们在鹰嘴崖扎营的?这是卢家的地界,赶紧给我搬走!”
我皱起眉,这人语气冲得很,却不是蔡文达那副疯癫的样子,眼神里带着几分倨傲。红姐从旁边走过来,低声对我道:“这是卢文姬,卢家的二小姐,性子烈得很。”
卢文姬见我们没动,音量又拔高了几分:“听见没有?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以为找了几个外人就能占我们卢家的地,门儿都没有!”
韩亮忍不住怼回去:“我们是来办案的,又不是来抢地的,你吼什么?”
“办案?”卢文姬冷笑一声,“我看是借着办案的由头,想打听雷母斯山庄的事吧?我告诉你们,那地方也是卢家的产业,轮不到外人插手!”
她这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提到雷母斯山庄,她就找上门来,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正僵持着,卢明远端着一大盆刚炖好的肉汤从临时伙房走出来,听见卢文姬的话,把盆往石桌上一放,皱着眉开口:“文姬,你这话可不对。那个雷母斯山庄怎么就成了我们卢家的产业?你别在这儿乱说话,让人笑话。”
卢文姬转头瞪向他:“卢明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个做饭的懂什么!族谱上写得明明白白,那山庄早年就是卢家买下来的,怎么不是我们的产业?”
“族谱?”卢哥拿起勺子搅了搅肉汤,语气带着几分无奈,“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当年那山庄因为出了桩命案,早就被官府收走了,后来几经转手,跟卢家早就没关系了。你这大小姐当的,自家旧事都没弄清楚,就跑来瞎嚷嚷?”
卢文姬被噎得脸一红,却依旧嘴硬:“我……我听我爹说的!肯定是你记错了!”
“我在卢家待了三十多年,比你岁数都大,还能记错这个?”卢哥叹了口气,“那山庄邪乎得很,这些年没人敢靠近,你就别往自家身上揽了,没意思。”
卢文姬咬着唇,眼神闪烁,却没再反驳,只是死死盯着我们,像是在琢磨什么。我看在眼里,心里更确定——这雷母斯山庄,怕是藏着不少卢家的秘密。
我看着卢文姬寸步不让的样子,一股火气直往上涌:“好了,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你们卢家的人出来拦着,难不成还真要逼我们离开云江市?就算我们去了别的城市,你们是不是也要追过去闹?照你这说法,难不成运城省、甚至整个蒙特国的地盘都是你们卢家的?”
我往前一步,加重了语气:“时代早就不同了,别总抱着那些老黄历不放。现在是oo年,讲的是规矩和法理,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理。老黄历该翻篇了!”
卢文姬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依旧不肯松口。突然,她猛地搬过一把折叠椅,“哐当”一声放在露营地的大门口,一屁股坐了下去,双臂抱胸,摆出一副死守的架势:“我不管什么时代,没说清楚不许走!雷母斯山庄的事,你们休想插手!”
韩亮气得想上前理论,被我一把拉住。我盯着坐在门口的卢文姬,心里清楚,这又是一场耗不起的纠缠——她堵着门,我们总不能真的硬闯,可雷母斯山庄的线索就在眼前,耽误一分钟都可能错过关键。
卢哥在一旁叹了口气,低声道:“这丫头被家里宠坏了,认死理。要不……我去叫她爹来?”
我摇摇头:“先等等。她越是拦着,越说明那山庄里有问题。我们得想办法,既不能跟她硬顶,也不能耽误了调查。”
说话间,风穿过竹林场,沙沙的响声里,似乎都带着几分焦灼。门口的卢文姬像尊门神,一动不动,这场僵局,看来还得费些功夫才能打破。
我看着卢文姬,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我倒觉得,你们卢家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产业吧?在云江市这么多年,压根没听说过卢家有什么名头。谁不知道云江市的代表是江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卢家来划地盘了?”
这话像是捅了马蜂窝,卢文姬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彻底大雷霆:“你懂个屁!我们卢家在云江市立足的时候,江家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不过是这几年江家仗着人多势众才出了头,真论根基,我们卢家比他们深多了!”
她越说越激动,指着远处的山峦喊道:“鹰嘴崖、雷母斯山庄,这些早年都是我们卢家的产业!要不是后来出了些事,轮得到江家在这儿耀武扬威?你们这群外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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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些事?”我捕捉到她话里的漏洞,追问,“什么事能让你们卢家把产业都丢了?”
卢文姬却像被踩了尾巴,脸色骤变,狠狠瞪着我:“用不着你管!总之这地方就是我们卢家的,你们赶紧滚!不然我让你们在云江市待不下去!”
她的嘶吼在山谷里回荡,却显得格外色厉内荏。我知道,她越是激动,越说明被我说中了要害——卢家的所谓“产业”,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
我看着卢文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行了,别再扯那些没用的了。云江市最开始就是个镇,叫荒年镇,是江昌吉一手创建的。江昌吉是江家第一代,这是老辈人都知道的事。”
我顿了顿,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继续说道:“你们卢家,还有何家、王家、石家、高家、杨家、蒋家、韩家、寸家,说到底都是江家的后代分支。当年荒年镇能站稳脚跟,靠的是江家牵头,各家合力,哪来的谁比谁根基深?”
卢文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掀了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只能死死攥着拳头,眼神里又气又急。
卢哥在一旁点点头:“风生说的是实话。老辈人传下来的族谱上都写着呢,咱们这些家族,早年都是跟着江家一起在荒年镇扎根的。文姬,你这孩子,怎么连自家根脉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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