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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两点,庄希文房间。
卧室一片漆黑,庄希文正沉沉睡着,寂静中仪器规律的电音和绵长的鼻息交错起伏。忽然有道更黑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摸进来,飘到床边停下,就这么站着看了一会儿。
然后他冷不防伸手,穿过黑暗,精准无误地掐住庄希文纤细的脖子,那双手微凉,和庄希文的格格不入,但在温差讯号传达至大脑之前,强烈的窒息感率先淹没了他,很快他挣扎着醒了过来。
大床摇晃,仪器乱了节奏,黑暗中对方的杀意写在汹涌的力道间,虚弱的庄希文根本挣脱不开,他胸膛猛烈起伏,伸手胡乱抓着虚空,喉底不时出咯咯的碎音,甚至叫不出完整的一句救命。
但那人置若罔闻,或者说他的关注点根本在别的地方,更确切地说,他就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借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目不转睛,似乎在相当仔细地辨认庄希文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死亡悄然而至,又过一会儿,庄希文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他眼睛上翻,消瘦的手咣当一声,
垂落在床边。
第28章
卧室灯亮,目之所及一片狼藉,不知多久,庄希文从黑暗中挣扎醒来,他耳边嗡鸣,眼前仍模糊一片,但依稀能分辨床边有人满头鲜红,正踉跄着从地上爬起,另一道黑影蹭地蹿出窗户,不见了。
你怎样!?曾绍撑着床尾起身过来,小心把人抱起。
窒息感和喉咙的痛感久久不散,庄希文呛咳半晌,等眼前的星星点点逐渐退散,他这才看清面前这个貌似十分紧张的人是曾绍。
那个凶巴巴的男人。
坏,坏人!
刚才的惧怕顷刻凝成愤怒,庄希文缓过一口气就去推曾绍,见推不动又张口咬他肩膀,面目狰狞,足见力道之大。
别,别硌了牙。曾绍睡衣单薄,肩膀顷刻就见了血,但他任怀中人泄,边轻轻抚摸庄希文后背,耐心等人冷静下来。
吴医生说曾绍是庄希文的阴影,非必要不建议靠近病患,人就在身边,曾绍却不能跨过门槛,忍到今天已是极限。此刻曾绍抱着庄希文尤嫌不够,他不仅要庄希文恢复神智,还要庄希文彻底接受自己。
坏人已经跑了,我在这里,许久,曾绍感受到肩膀松了劲,退开些检查道:告诉我哪里痛?
只见庄希文眼中含泪,愤怒如潮水退去,此刻畏惧随之浮出水面,扎得曾绍心跳漏了一拍,但他面色不显,双手虚扶对方,开口更加温柔,别怕我,哪里痛,告诉我好不好?
就这么耐心说过好几遍,庄希文果真不再混身颤抖,伸出食指小心翼翼指着曾绍的脑袋,说:你,
曾绍心提到嗓子眼,我什么?
脏,庄希文含混不清,然后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重复道:脏。
曾绍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额头撞到床角出了血,现在伸手一抹,还有流血的趋势。庄希文话虽含糊,但这双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还有担心。
我不要紧,曾绍打电话叫医生,起身道:我打毛巾给你擦擦。
庄希文有些紧张,不,不要!
不要什么?曾绍眼珠一转,猜测道:怕坏人再来?
之前庄希文刚醒,一屋子的佣人管家唯唯诺诺,曾绍就是他见过最凶狠的人,可经历今晚的冲突,黑衣人取代了曾绍的位置,就衬托得曾绍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听罢庄希文缓缓点头,于是曾绍又问:那我们一起去里面洗好不好?
庄希文似乎很认真地思索了下,然后终于点了点头。
卫生间里,曾绍调试好水温,先看一眼坐在盥洗台上的庄希文,等他自己伸出手,曾绍才紧随其后,帮他一点点清洗干净,然后又给漱了口。庄希文鼓着嘴看曾绍,眼珠子转来转去,吐了水之后还是说脏。
曾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自己的额头,他莫名想起情人节那天,苦笑道:是啊,怎么回回你我都这么狼狈。
说着他又去看庄希文,只见这人正专注地搓着自己的手指,好像不再惧怕曾绍,也把刚才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但咫尺之间曾绍又看得清楚,庄希文细长的脖子上红痕鲜明,叠着先前交错的旧伤,写满了曾绍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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