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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我,那股陈墨混合纸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你想出去?或许得把那个‘故事’拼凑起来。但小心点,小家伙,知识会填充你,也会撑爆你,但最终……它会重写你。就像它们一样。”
他猛地指向广场另一个方向,我顺着望去,顿时毛骨悚然。
在广场边缘,有几个“居民”似乎吞噬了太多,它们平滑的脸部下方,鼓胀起巨大而不规则的、由混乱字符构成的脓包。
身体也开始融化,变成一滩滩人形的、不断翻滚着字句的烂泥,还在无意识地、朝着沼泽的方向蠕动——它们正在被自己吞噬的“知识”同化。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颤抖着问。
文虫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那流淌的墨迹显得格外刺眼:“因为无聊啊。而且,一个完整的、带着自己‘故事’闯进来的小家伙,可比这些空白的书壳有趣多了。看,你的‘注释者’来了。”
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敲击声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正从一条狭窄的、由竖排文字构成的巷子里走出。
她同样穿着破旧的、书页拼成的袍子,但脸上却覆盖着一个用某种暗色金属打造的、结构精巧的鸟嘴面具,眼部是两块深色的晶石,看起来像瘟疫时期佩戴的防护用具。
她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金属杖,杖头弯曲成一个问号的形状,刚才的敲击声就是杖尖触碰地面出的。
她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稳定,与那些飘忽的无脸居民截然不同。
她径直走向我们,鸟嘴面具转向文虫,冰冷的晶石看不出任何情绪。
“多嘴多舌的书虫,你又想污染一个新的文本?”一个清脆却冰冷的女声从面具下传出,带着一丝金属的嗡鸣。
“哟,录事官女士来了。”文虫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他身上的墨迹似乎都鲜活了几分,“我只是给新读者一点必要的‘目录学’指导。”
被称为录事官的女子不再理会他,面具转向我。
即使隔着晶石,我也能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
“你能看见。你能说话。你来自‘扉页之外’。”她的声音没有疑问,只有陈述,“跟我来。如果你想活下去,并且理解你为何在此,就不要吞噬任何知识,远离任何试图给你‘注释’的东西。”
“你是谁?”我问,心中充满警惕,但比起诡异的文虫,这个冰冷清晰的女子似乎更值得信赖一点。
“我是录事官,卷帙的维护者,意义的边界看守者。”她用金属杖敲了敲地面,出清脆的“铛”声,周围几个缓缓靠近的无脸居民像是受到惊吓般退开了,“你的坠落扰动了卷帙之国的结构,‘古老墨痕’的散页因你而活跃。这很危险。”
她看了一眼那片翻滚的字符沼泽,以及沼泽对面深沉的黑暗。
“你想回家?答案或许不在文脉里,而在纸灰的尽头,在‘空白区’的无声废墟中。但那条路……需要指引,也需要忍受绝对的虚无所带来的疯狂。”她继续说道。
文虫在旁边出嗤嗤的笑声,舔舐着他杯子里最后一点字符粘液。
录事官完全无视他,对我说道:“选择吧。留在这里,最终变得和它们一样,或者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指引,踏上一条可能更危险的路。”
我看向那片吞噬一切的字符沼泽,看向那些融化的人形,看向文虫那流淌的诡异笑容,最后看向录事官那冷静的鸟嘴面具。
“我跟你走。”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录事官的金属杖敲击在纸灰地面上,出一种奇特的、能穿透这片死寂的清脆回响,像是在为我们的脚步标定安全的节拍。
我们离开那片被诡异文脉光芒笼罩的广场,重新钻入由无尽纸张构成的迷宫巷弄。
越往里走,光线愈晦暗,天空不再是均匀的灰白,而变成了一种沉郁的、仿佛饱含未书写字符的铅灰色。
周围的建筑变得更加扭曲怪诞,呈现出一种……被疯狂书写后又大量涂改的状态。
我看到巨大的纸页墙壁,其上布满了层层叠叠、不同笔迹、不同语言的文字,相互覆盖、冲突,形成无法阅读的混沌污斑;看到高耸的尖塔,完全由纠缠不清的、凝固的墨迹绳索构成,如同思维彻底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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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的墨臭味也变了,夹杂了更多难以分辨的气味——硝皮厂的味道、某种草药味、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我爷爷古籍上的特有馨香。
它们并非真实地漂浮在空中,而更像是一段段破碎的记忆,直接侵入我的嗅觉。
那些“文字”在这里,不再是安静地待在纸上的符号,它们从墙壁的污斑中、从地面的裂缝里渗出,呈现出半流体的质感,缓慢地在空中蜿蜒、重组。
有时,这些流动的墨迹会突然凝聚成短暂而清晰的形象——一只飞鸟、一座钟楼、一张模糊的人脸——旋即又溃散开来,重归无意义的笔画。
录事官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精准地避开那些流淌的墨迹溪流,仿佛它们是有毒的陷阱。
她的鸟嘴面具在昏暗中偶尔反射一点微弱的光,像一颗冷静的星辰。
“别碰那些‘记忆之墨’,”她头也不回地警告,声音透过面具显得闷而远,“它们不属于你。强行阅读,只会让你的自我被覆盖成新的空白,就像外面那些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一缕墨迹从我面前流过,那墨迹中似乎有一瞬闪过我童年习字帖上的一个笔画。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紧紧跟上她。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我忍不住问,声音在这被纸张吸收的环境里显得微弱。
“‘墨痕碎片’在躁动。”录事官答道,她的金属杖指向远处一座格外庞大的阴影。
那是一座几乎要倾塌的巨型建筑,像是由无数本巨大古籍胡乱堆砌、黏合而成的怪异集合体,其上有无数裂缝和孔洞,每一个都在不间断地、缓慢地渗漏出浓淡不一的墨迹。
“那是‘万卷之腹’,这座城市残存的核心,也是‘古老墨痕’被撕碎前最后书写的地方。我们要去那里。”
“去找……叫我来的那个‘故事’的散页?”我仍感到不理解。
“去阅读。”录事官纠正道,“然后,决定是擦除它,还是……续写它。”她的语气里有一种深藏的、复杂的意味,我无法解读。
突然,她停下脚步,举起金属杖拦在我身前。
前方的巷子被一片特别浓稠、如同黑色油污的墨迹彻底阻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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