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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伯闻言,顿时缩了缩脑袋,他刚刚不过是吓木昭野,平日里,他连县衙门口都绕着走,胆小的紧。
木昭野缓了缓神色,待木村长,还是有礼数的。
“村长,我前段日子不在家,院门钥匙给了三堂弟,不想却给他俩钻了空子,仗着长辈的身份,逼着堂弟把钥匙给了他俩,幸亏主屋我留心加了一道锁,如今锁上还有被撬的痕迹,等亏是没打开,若不然,不知会丢些什麽贵重的东西。”
一旁的堂弟羞红了脸,颇觉辜负了堂哥予他的信任。
“对……对不住,大堂哥。”
木昭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他和这个堂弟坚守了许多日,前两日,他爹许是被木伯这个兄弟闹烦了还是怎样,逼着他把钥匙给了出去。
满打满算,木伯和木昭野继小爹,在家住了不到三日。
两人本想破了主屋的门,进去搜刮一番,锁不好打开,又想着等木昭野回来,给他个好脸色,说不得能住这般好的屋子,便老实在偏屋住了下来。
便是偏屋,也比他们住的那破屋子住着舒坦的多。
因着虽说住的日子不多,但让他们回去,两人心中却是万分不肯的。
木村长轻声道:“这事儿是你爹做的不对,但你也不该说那般的气话。”
木昭野点头,“晚辈谨记村长教诲。”
木村长没说让木昭野给他爹告个歉,只摆了摆手。
“散了散了,好容易农闲的日子,尽折腾事儿。”
说完,背着双手,晃晃悠悠,慢腾腾的回了家。
没管木伯那一家子,反正被褥啥的是他们带过来的,自有法子弄回去。
木昭野也没管他们,紧着和白齐秋他们走进院子,把院门一关。
木昭野堂弟不好意思跟着进来,想了想,还是帮着木伯把东西搬回了家去。
木昭野今儿回来,忙的紧,把白齐秋送回家,紧着便去了镇上,回来又去寻了周蔺和木桁。
等回到家,木昭野他继小爹正在竈屋里忙活着做饭食。
见木昭野回来,脸上挤满了笑意,“昭野回来了,快回屋歇歇,饭食马上便好了。”
木昭野那时,脸色沉的能滴水。
一番拉扯,才把他们的被褥包袱扔出了门。
至于院子里那几只鸡,就当是用了他家柴火的酬劳。
白齐秋看着乱糟糟的院子,捋了捋袖子。
“我收拾收拾,快着呢,今儿可还去捕鱼?”
木昭野点头,跟着他一道儿,把院子打扫了一遍。
竈屋重新打扫归置了一番,木伯和木昭野继小爹,还有他小弟住的那间屋子,也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
木昭野心里头,才舒坦点儿。
闻昭然和木白帮着把最後一捆柴火归拢好。
这还是他俩头一回进木昭野家里,眼眸四处转了转。
院子里铺着石砖,连带着竈屋都铺了青石。
打扫干净,整个院子屋里整整齐齐的,干净的紧。
忙活这麽些时候,脚上仍是干干净净的。
院子里还建了一个小凉亭,下面放着石桌石凳,夏时在凉亭吃着果子吹着风,想想便惬意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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