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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见他来,匆忙行过礼,撑了伞迎上来。
晏雪摧怀里抱着人,一路行至寝屋才将她放下。
底下的丫鬟要上前伺候他更衣,被他寒声斥退,砰地一声关紧屋门。
屋内只剩两人,彼此相视,池萤垂下眼眸,却仍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沉沉落在她身上。
晏雪摧哑声开口:“一别半年,除了那声陛下,你便与我无话可说了,是吗?”
池萤喉间滞涩,良久才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我……”
晏雪摧咬牙道:“除了这声对不起,还有别的吗?”
池萤颤动着眼睫,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他想听什么。
晏雪摧:“阿萤,看着我。”
她隔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轻声问道:“陛下的眼睛,痊愈了吗?”
晏雪摧抿唇:“痊愈了。”
池萤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情绪,既为他高兴,可一想到他能看见她的样子了,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被他看在眼里,又有种难言的拘谨。
偏偏他的目光还如此的直接而灼热,叫人无所适从。
晏雪摧问:“就这一句,还有吗?”
池萤攥紧手心,有些话不该她来插嘴,但还是忍不住问:“陛下登上帝位,一切可还顺利?可有……可有人伤你、忤逆你?”
晏雪摧压抑着平静,沉声道:“托你的福,一切还算顺利,受伤……在所难免。”
池萤听到最后一句,心口骤紧,正欲追问,又想到距离他登基已三月有余,想来伤也应该都痊愈了。
晏雪摧:“你想与我说的,就只有这些?”
见她久久缄默,晏雪摧再度开口:“好,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他强压着胸腔翻涌的浪潮,缓声问道:“当日临行前,你曾说有话要对我说,是什么话?”
池萤脸色苍白,颤声道:“我原本,是想告诉你真相的。”
晏雪摧:“为何早前不说?温泉山庄内,我日日都在给你机会,木匣中的每一根竹签,都能当你的免死金牌,为何不告诉我?”
池萤泪眼婆娑,“我那时……还是害怕,哪怕心里有半分的不确定,也不敢拿命去赌。”
“你是不敢赌,”他连齿根皆是冷意,“可你敢辜负我的一片真心,罔顾我们之间所有的情意,你不相信我爱你,是不是?哪怕被人逼迫出京,也不敢相信我留给你的暗卫可以护你周全,是不是?”
池萤被他步步紧逼,只是不停地摇头,良久后,才强抑着哽咽:“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办法……”
晏雪摧:“你以为我没有派人盯紧柳绵巷吗?殷氏骗你,说要将薛姨娘送去顺天府大牢,就算她想,暗卫也不会容她伤你母亲分毫。”
池萤怔然片刻,才恍然回神:“你……你早就知道?你知道我阿娘在柳绵巷?也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你以为呢?你每次往来池府,每回去柳绵巷,我都知道。后来我不再派人监视你,不再叫人寸步不离跟着你,也是给你机会去见薛姨娘。”
晏雪摧自嘲地一哂,“可我没想到,这片刻松懈的跟守,竟让你从此离我而去。”
池萤满心都是苦涩,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作聪明,战战兢兢地守着人尽皆知的秘密,自以为瞒得很好,却没想到这一切从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也是,他何等聪明,何其谨慎,怎会对枕边人一无所知呢?
她沉默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何时知道的?”
晏雪摧:“确定你的身份和姓名,是我第一次唤你‘阿萤’的时候,还记得吗?”
池萤再度愕然:“群芳宴?”
他似乎想到什么可笑的事,“你以为我那声阿萤,唤的是谁?”
池萤红着眼圈,泪流不止。
也是在群芳宴她身中暖情香后,他们才有了第一次,原来那时,他便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她竟然傻到,一直以为他唤的是池颖月。
晏雪摧自嘲道:“我亦有错,若能早日与你明说,便不会有这后来种种,是我给的爱还不够明显,才让你始终不敢坦诚,宁可远离我,慷慨地将我拱手相赠,也不愿意信我一回……”
池萤痛苦地摇头:“不是……”
见她泪眼潸然,晏雪摧心口亦如受鞭笞。
他双目通红,沉声开口:“我最后再问你一句……当日临行前,你赠我束发,是何用意?”
第75章
池萤没想到他会问起那绺发。
是何用意呢,从前她假冒身份,便没有资格说这话
,如今她更是辜负真心的罪人,而他登临帝位,执掌乾坤,彼此云泥之差,她便更无资格了。
男人看出她的迟疑,灰沉的眼底宛若暴雨将至,他咬着牙,步步紧逼,直至她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他才一把扣住她后脑,薄唇覆上来,蛮横地撬开她唇齿。
池萤被他困在身前,浑身发抖,泪水无声地滴落。
日夜牵挂的人就在面前,是她欢欢喜喜唤过夫君的人啊,贪恋和依赖是本能,唇舌颤颤巍巍地迎向他的吮磨,双腿酸软得站不住时,只能紧紧攀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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