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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到伤心处。”少年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替他说了出来。他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明明他的身形比彦卿还要矮小些许,银柔软,面容稚嫩,但此刻静静站在那里,凝视着彦卿,却散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穿越了无尽时空般的沧桑与……伟岸?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彦卿此刻的惨烈,看到了某个遥远而注定的未来。
“在不远的未来,”少年的声音如同预言,又如同冰冷的审判,清晰地烙印在彦卿的耳中、心上,“你会邂逅一件……让你真正‘伤心’的事。当那一刻降临,当你的心灵感受到那份无法承受的剧痛时……”
他微微停顿,银灰色的眼眸中星尘流转骤然加,仿佛有无数命运之线在其中纠缠、显现。
“我可以回应你的一次召唤。”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彦卿死寂的心湖中炸响!召唤?回应?这个神秘莫测的少年,竟然能回应召唤?这意味着什么?希望?转机?
然而,少年接下来的话,却将这刚刚燃起的微弱希冀,瞬间冻结成更加刺骨的寒冰!
“只不过……”少年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切割命运的残酷力量,“一旦你真的召唤了我……”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紧紧缠绕住彦卿染血的灵魂。
“你的命运,将与这个百年后的世界,彻底交融,再难分割。”他的话语清晰而冰冷,宣判着最终的代价,“你……再也回不去,那百年前的世界了。”
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那个有将军在的罗浮?回不去那个熟悉的、承载着他所有成长记忆的时空?回不去……那个属于“少年彦卿”的…家?
少年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淬着寒冰的利刃,精准地刺入了彦卿意识深处最柔软、最不可触碰的地方。那不仅仅是一个关于未来的预言,更像是一道冰冷的闸门,在他面前轰然落下,隔断了所有关于“归途”的念想。
“轰!”
并非真实的声音,而是意识深处的剧震。少年最后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彦卿的灵魂壁垒上。那冰冷的宣判——“再也回不去那百年前的世界”——像一把无形的、淬着亘古寒冰的利刃,精准无比地刺入了他意识深处最柔软、最不可触碰的角落。
那个角落,深藏着将军景元在月下擦拭阵刀“石火梦身”时沉静的侧脸,回荡着演武场上严厉又隐含期许的训导,烙印着罗浮仙舟长乐天喧嚣温暖的市井气息……那是他“彦卿”这个存在最核心的锚点,是他所有勇气与骄傲的源头,是他在绝境中咬牙支撑时,心底最深处的灯火。
此刻,这盏灯,被少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骤然吹熄。
不是熄灭,是彻底地、被连根拔起!仿佛有人告诉他,那灯火所在的世界,那承载着他所有过往与身份认同的基石,从一开始就是虚幻的泡影,而他,早已被放逐在冰冷的异乡。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荒谬感、被剥夺感和撕裂感的剧痛,瞬间淹没了躯体上的所有伤痛。
对话结束,冻结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胸口雪鸿剑搅动的痛楚,被污秽星髓啃噬的冰冷,甚至灵魂壁垒被亿万冰针穿刺的眩晕,在这股源自存在本身的剧痛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彦卿喉咙深处挤出,带着血沫破碎的粘稠声响。他仅存的左手,那只一直死死扣在雪鸿剑柄上的手,猛地爆出恐怖的力量!五指如同烧红的铁钳,深深嵌入冰冷的金属剑柄!
“咔…嚓……”
一声细微却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
不是剑柄,而是彦卿自己的指骨!在越极限的紧握下,他焦黑、布满裂痕的左手骨节,硬生生被他自己捏得碎裂开来!碎裂的骨茬刺破了掌心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肤和焦痂,暗红近黑、带着淡金色星芒的污血混合着细微的骨渣,瞬间从指缝中汩汩涌出!
然而,他仿佛感觉不到这新的、足以让常人昏厥的剧痛。身体的痛苦,此刻已彻底被心灵深处那被强行撕裂、放逐的剧痛所覆盖、所吞噬。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死死地、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钉在了冰阶之下!
那里,慕容晴微弱到如同风中残烛的心跳声,穿过八百阶的绝望秽质,穿过星核搏动的粘稠回响,无比清晰地传入他破碎的耳中,直接敲打在他被利刃贯穿的灵魂上!
咚…咚……
每一次微弱得几乎要断开的搏动,都伴随着冰碴摩擦的刺耳声响,像一把生锈的钝锯,在他心上来回拉扯。那声音不再是生命存续的证明,而是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前,最后的、徒劳的挣扎。它清晰地提醒着他:停下,就是永恒的终结!前进,或许……还有一线渺茫的、需要用一切去交换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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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中,少年静静地注视着彦卿。看着他指缝间涌出的污血与骨渣,看着他剧烈颤抖却依旧挺直的残破脊背,看着他染血的瞳孔深处那翻江倒海、几乎要将灵魂撕裂的痛苦风暴。
少年脸上的悲悯之色渐渐淡去,最终化为一种近乎虚无的平静。那是一种洞悉了所有命运轨迹、看尽了悲欢离合后的平静。
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并非嘲笑,也非欣慰。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看着棋子终于被推上预定位置的……了然?
随即,他的身影,连同那抹难以解读的微笑,如同被投入水中的墨迹,在彦卿死死盯着的视野中,无声无息地淡化、消散。没有空间的波动,没有光影的扭曲,就那么凭空融入了八百阶之上这片由秽质之海和星尘王座构成的永恒死寂之中。
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那缓慢搏动的巨大暗金星核,如同深渊巨兽的心脏,在粘稠凝固的暗金秽质海洋中心,出沉闷、粘稠、带着吞噬一切生机的永恒回响——
咚…咚…咚……
这声音取代了少年的存在,取代了所有的言语,成为这片绝望空间唯一的背景音,沉重地敲打在彦卿残破的躯壳和更残破的灵魂上。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丈量着他与彻底沉沦之间的距离。
少年身影消失的刹那,那沉重的死寂骤然反扑!比之前更粘稠,更冰冷,带着被惊扰的狂怒。秽质之海如同苏醒的巨兽,暗金色的波涛无声地咆哮、堆叠,朝着立足阶沿的渺小身影狠狠拍下!不再是缓慢的翻滚,是吞噬的饥渴!星核的搏动陡然加剧,咚!咚!咚!每一次搏动都拉扯着彦卿破碎的身体,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伤口里硬生生抽吸出来!
“呃啊——!”彦卿喉咙里爆出的已非嘶吼,而是濒死的、被碾碎般的呜咽。左手传来的剧痛——指骨碎裂、骨茬刺穿掌心的锐利痛楚——此刻竟成了维系清醒的最后锚点!他死死抠着雪鸿剑柄,碎裂的骨与冰冷的金属摩擦、冻结、粘连,仿佛那柄贯穿他生命的剑,已成了他身体延伸出的、染血的骨骼。
踏上去!
这个念头在灵魂被撕扯的剧痛中炸开,比星核的搏动更狂暴!没有退路!停下,就是看着慕容晴最后一点心跳被这污秽死寂彻底冻结!就是承认自己是这熔炉里合格的柴薪!就是……永远失去归途!
“嗬……嗬……”灼热的喘息带着血沫喷在胸前的暗红冰壳上,瞬间凝成新的血霜。他仅存的右腿肌肉虬结贲张,焦黑的皮肤下,暗红色的肌肉纤维如同拉满的弓弦,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只布满裂口、能看到下方暗红肌肉的脚掌,带着踏碎虚空的决绝,狠狠跺在通往第八百阶的、陡峭得如同绝壁的第二级石阶上!
轰——隆——!
这一次,声音真实得如同天穹崩塌!脚下的石阶不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瞬间化作了烧红的烙铁与万载玄冰的诡异混合体!脚掌落下的刹那,焦糊的恶臭伴随着皮肉冻结的“滋滋”声同时炸响!
“啊——!”彦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脊柱!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脚掌被投入了炼钢炉,又在瞬间被摁进绝对零度的冰髓!那痛苦并非只停留在皮肉,而是沿着腿骨、脊椎,带着污秽星髓的冰冷恶意,一路烧灼冻结着向上狂飙,狠狠撞入他早已濒临破碎的识海!
视野彻底被猩红与粘稠的暗金占据,疯狂旋转、扭曲。意识在剧痛的狂潮中片片剥落,过往的碎片被这极致的痛苦强行熔炼、重铸——
冰冷的湖水瞬间灌满口鼻,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和尸体腐烂的恶臭!那柄巨大的残剑就在脚下,蚀刻的符文如同活过来的毒蛇,缠绕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向更深、更冷的黑暗!绝望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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