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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寒风呼啸着刮过通州城的大街小巷,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李氏裹紧了身上那件半旧的棉袄,站在院门口张望着。成功成亲已过了半月,小两口相处融洽,香儿果然如传言般勤快贤惠,这让李氏欣慰之余,又隐隐感到自己在这个家中似乎变得多余起来。
“婆婆,外面风大,快进屋吧。”香儿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姜汤,热气腾腾。
李氏接过姜汤,打量着这个新儿媳。香儿今年刚满十五,眉眼清秀,性格温顺,做起家务来手脚麻利,对成功体贴,对台儿爱护,对自己也十分恭敬。按理说,李氏该心满意足了,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郎复兴来得少了。自成功成亲那晚后,郎复兴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来访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便来了,也多是找成功说话,或是帮忙修理些家具,与李氏独处的机会大大减少。
李氏啜饮着姜汤,心中五味杂陈。那晚郎复兴近乎越矩的言行让她后怕,可当他真的疏远自己时,她又莫名感到失落。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坐立难安。
“娘,郎叔来了。”成功的声音打断了李氏的思绪。
李氏抬头,果然看见郎复兴提着一条鲜鱼走进院来,笑容满面:“今早去河边,正好钓到条大鲤鱼,想着送来给大家尝尝鲜。”
香儿忙上前接过鱼,道谢后便去厨房准备。成功则拉着郎复兴讨论近日读的书。李氏站在一旁,竟插不上话,心中莫名不是滋味。
郎复兴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转头笑道:“姨娘近来可好?天冷了,要多注意身体。”
这声问候平淡无奇,却让李氏心中一暖,连日来的郁结顿时消散大半。她轻声回应:“多谢郎公子挂心,一切都好。”
此后,郎复兴又恢复了往日的来访频率,但举止更加谨慎得体,多是帮忙干些重活,或是与成功谈论学问,偶尔也会带些小点心分给香儿和台儿。李氏渐渐放下戒心,甚至开始期待他的到来。
转眼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年货。李氏手头拮据,只能勉强割了斤肉,买了些面粉,准备包饺子过年。郎复兴送来一对红灯笼和一副春联,帮忙挂在院门上,给小院添了几分喜庆。
除夕那日,他突然扛来半袋白面和一整只鸡,笑道:“朋友送的年礼太多,我一个人吃不完,拿来大家分享。”
李氏知道这是托词,心中感激,也不好推辞。香儿和成功忙着准备年夜饭,台儿在院中玩耍,李氏和郎复兴则坐在屋中剥蒜择菜。
“这些年,辛苦姨娘了。”郎复兴忽然轻声说,“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如今成功成了家,总算能松口气。”
这话戳中李氏心中软处,她眼眶微热,低头道:“都是命罢了。”
“有时我在想,若是大哥还在,姨娘也不必受这些苦。”郎复兴叹息道,“可惜好人总是不长命。”
这话引起李氏的共鸣。她想起王秉善在世时的日子,虽为妾室,但至少有人依靠,不必为生计愁。如今虽然儿子成了家,但她肩上的担子并未减轻多少。
郎复兴观察着她的神色,继续道:“我常来叨扰,也是看姨娘一个人不容易。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千万别客气。”
李氏点头称谢,心中暖流涌动。自王秉善去世后,很少有人这般体贴她的艰辛。
年夜饭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成功和香儿并肩而坐,偶尔相视一笑,恩爱非常。李氏看着这一幕,既欣慰又莫名感伤。郎复兴似乎看出她的心事,频频为她夹菜,言语间多是关怀。
饭后,成功带着香儿和台儿去院中放鞭炮,屋里只剩下李氏和郎复兴。烛光摇曳,映着两人身影,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郎复兴犹豫着开口。
李氏抬眼看他:“郎公子但说无妨。”
“我看成功成了家,自是好事。但姨娘往后”他顿了顿,“成功孝顺,香儿贤惠,但终究是两代人了。姨娘还年轻,往后几十年,难道就守着这空院子度过余生吗?”
这话大胆得让李氏心惊,她下意识地想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郎复兴的话,何尝不是说中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我、我自有打算。”李氏勉强道,“成功孝顺,香儿也懂事,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郎复兴微微一笑,不再多言,但那笑容中的含义让李氏坐立难安。
开春后,郎复兴来得更勤了。他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或是朋友送的时鲜果蔬太多,一个人吃不完;或是需要找人帮忙看看新买的布料;或是单纯路过,进来歇个脚。
渐渐地,李家上下都习惯了他的存在。成功敬重这位见识广博的“郎叔”,常向他请教学问;香儿感激他常带东西来,减轻家中负担;台儿更是喜欢这个总会带小玩意的叔叔。唯有李氏,在感激与依赖中,又隐隐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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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一天,郎复兴来时带了个好消息:他托人在城里为成功找了个差事,在一家书铺做伙计,既能赚些银钱,又不耽误读书。
李氏喜出望外,连连道谢。成功更是激动,当即就要去拜谢。郎复兴摆手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客气。明日我带你过去见见掌柜的。”
这件事让李氏对郎复兴的感激又深一层。当晚,她特地准备了几样小菜,留郎复兴用饭。成功兴奋地谈论着未来的差事,香儿微笑着为他布菜,台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郎复兴则时不时说些城中趣闻,逗得大家笑。
李氏看着这热闹场面,恍惚间觉得仿佛又回到了王秉善在世时的光景。有男人主持大局,家中便有了主心骨。这个念头让她心惊,忙低头掩饰情绪。
饭后,成功送郎复兴出门,香儿在厨房收拾,李氏则哄台儿睡觉。待她从台儿房中出来,却现郎复兴去而复返,正站在院中等她。
“郎公子还有事?”李氏有些惊讶。
郎复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方才忘了,这是给姨娘的。”
李氏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支精致的银簪,簪头雕着细密的梅花,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李氏慌忙推辞。
郎复兴却按住她的手:“姨娘不必推辞。这支簪子是我娘留下的,她说要送给最值得敬重的女子。我孑然一身,留着也无用,不如送给懂得珍惜的人。”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李氏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银簪险些掉落在地。郎复兴及时接住,不由分说地塞回她手中:“收下吧,就当是感谢今日的款待。”
说罢,不等李氏回应,他便转身离去,留下李氏独自站在院中,握着那支烫的银簪,心中乱成一团。
那夜,李氏辗转难侧。她取出那支银簪,在烛光下反复端详。簪子做工精致,显然是贵重之物。郎复兴送她这样私密的礼物,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理智告诉她应该归还,但一种久违的悸动却让她犹豫不决。自王秉善去世后,再无人送过她礼物,更无人将她当作“值得敬重的女子”。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她沉醉又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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