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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秋心中担忧:“上次不是叮嘱过你不要再去荒山了吗?你怎么又跟着去了呢?”
“没事的,妈,李松哥哥有秘宝,可以让山上的一些毒虫蛇蚁自动避让,你看。”袁喜兰把腰间的香囊解了下来,递给掌柜求笑,眯眯的说道,“这个是李松哥哥自己做的驱虫香囊,是一位赤脚先生教给他的。”
张桂秋捧着那一只香囊,翻来覆去的看,又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药材味道是浓郁了点,不过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呀,这袋子是李松自己做的吧?呵呵,这针线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他母亲的手笔。”
“管用就行,好不好看无所谓了。”
张桂秋将信将疑,”这真的有用吗?”
“当然,妈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领你去往山上走一圈怎么样?”
张桂秋有些心动,迟疑了两秒钟,还是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你说有用就有用吧,我就不跟你去了,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我拖你后腿就不好了。”
袁喜兰有些无奈,再一次强调,“真的没有危险。”
“是是是,你说没有危险就没有危险吧,对了,王知青给咱家买米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袁喜兰挑了挑眉毛,王明阳什么时候给家里买过米了?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厨房门口的王明阳,见他对自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顿时就明悟了。
应该是张桂秋看到了米缸的米了吧,因为自己做饭的时候都是抓一小把糙米,然后大部分用她淘宝仓库里面的精米,米缸里面的米自然就没怎么消耗,让张桂秋起疑心了,王明阳碰见了,为了圆谎只能这么说。
圆谎?
她什么时候说过慌了?王明阳知道了什么?
袁喜兰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不妙。
找了个借口把王明阳给拉了出来,这件事必须尽早解决,她心里才能安心。
可是把人拉出来之后,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难不成将她所有的底细开诚布公?
王明阳见她久久不语,还有那不断变换的七彩表情,心中好笑,以拳抵唇掩住笑意,轻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精米,但是我能看得出伯父伯母是不知道的。既然你不愿意告诉他们,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袁喜兰松了一口气:“王知青,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多余的米面确实不好告诉我爸妈,但我保证米面的来源绝对正规,我可没有干什么坏事。”
“你叫我什么?”
“……明阳哥哥。”
“嗯,以后你干了什么事跟我说一声,要是再碰到今天这种状况,我也好给你找借口。”
袁喜兰红着脸:“知道了。”
正说着话,前面路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夹杂着几声兴奋的声音。
“快快,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架。”
“是谁呀?胆子这么大,都这档口了,还有人闹事,不怕被关进去吗?”
“好像是李家和袁家的,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听到李佳和袁家,袁喜兰的第一反应就是李松和杨氏。
因为担心李松,袁喜兰也跟着众人跑到闹市的地方,被人围在中间的果然是李松,至于袁家的那一位却不是杨氏,而是她的孙子袁建强。
这远见强自从荒山上那次头破血流之后,许多天都没出现在人前乍一看到,袁喜兰都快认不出他来了,瘦的皮包骨头,脸上满是戾气,逮谁咬谁,现在他抓着李松疯狂的死党,就跟一个疯狗一样。
李松也没有留手,拳拳到肉,比袁建强打得狠多了,却也因为袁建强毫无章法的打法,让他脸上挂了点彩。
能够主持公道的人,往往都是在事情快结束的时候才姗姗来迟,领导们也是这样,况且他们是真的忙,哪有多余的时间放在这些小年轻身上。
“你们都给我住手。”
周村委一声令下,李松和袁建强才不甘不愿的停了手,分开来,眼刀子依旧在空气中碰撞。
周村委揉了揉太阳穴,“你们谁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建强你不是才刚出院吗?你怎么不回去来这里打架?还有李松,人家头上还受着伤呢,把人打称伤上加伤怎么办?”
袁建强抢先说道,“村委,我这头上的伤是他用石头砸我的,可他现在一点惩罚都没有,我不服气。”
袁喜兰和王明阳找了个略高的地方站着方便看戏,一听到袁建强这话他差点没翻白眼,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怎么又倒过来说了呢?
够喝一年的红糖
周村委也很无奈,当时这事情早就跟杨氏他们掰扯过一次了,现在小辈不服气又能怎样?过去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么忙,总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上吧。
“那你想怎样?”
袁建强昂起下巴:“当然是让他赔偿啊,我这脑袋破那么大一个洞,肯定会留疤,这费用可不能少了。”
袁喜兰一听,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把李松当成长期饭票了。
作为他的朋友,袁喜兰可不能让李松吃亏,当下就挤进了人群,来到他们中间,未语先笑:“建强堂哥,当时你受伤的时候,李松哥哥根本没在山上,你怎么能诬陷他呢?”
袁建强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赖账不成?”
“当然不是啊,但是我们都用事实说话,既然你说你头上的伤是李松哥哥用石头砸的,但是你得拿出证据来呀,没有证据怎能让人信服?”
“当时跟我一起的几个朋友都可以作证,还有你,你当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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